“你們是什麼人?”死不了唯一一句正常人的話語,華夏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幾個強悍的傢伙,在華夏除了最無法估量實力的軍隊,死不了還真就不相信冷然間會冒出這麼多強悍的傢伙,但這幾個人又不像是軍隊的,身上沒有那種味道。
“能讓你yu仙yu死的男人。”哈麻也是一陣不輸的怪異笑聲。
“別動”
韋猛一拳轟向華泰的大門處走進的身影,對方喊了一聲,雙手舉在頭側手中分別按着一個電子開關,外衣外包裹了足有十幾公斤的炸藥,韋猛的拳停在對方臉頰前幾寸處,同等級的傢伙往往不需要說太多話就能彼此明白,韋猛不懷疑自己拳頭觸碰到對方的同時,那雙手會毫不猶豫的按下開關。
光頭,頭頂一撮黃毛,一撇小鬍子,能夠隱約看到禿頭兩側延伸到後腦的邊緣有些紋身,高舉的雙手白皙柔嫩完全不似一個粗曠大漢的手。
眼神沒在文昊身上停留一秒鐘,卻不耽誤文昊一眼看到他就翻出了塵封許久的一小段記憶,眼中閃過一絲的冷厲重新恢復正常,與見到死不了蜘蛛時一樣的目光神色,面對眼前這個活不了駱駝。
“走”
只一個字,駱駝的額頭隱見汗水,他有勇氣按動炸藥,可卻不敢保證自己一丁點的鬆懈過後還有沒有機會按動那開關。
蜘蛛向前走了幾步,微微蹲下身子拉着同伴狙擊手的衣領,緩緩向外退去,對着文昊說道:“猛男,害怕身邊的小娘們嫉妒纔不敢出來跟我玩玩?”
“放心吧,你們之後的生活會充滿樂趣。還有,老子只對處-女感興趣。”文昊離開了沙發區域,與淳于樂換了一個位置,誰知道還有沒有暗手,齊曦塵衛紫幾人面對這種層次的對手等同於手無縛雞之力。
“咯咯,自己手-yin算不算?喜歡女人算不算?”蜘蛛走到了門口,露出一抹極度妖豔的佞笑,舌頭微微吐出舌尖對着的方向正是衛紫和齊曦塵,誰威脅誰還不好說呢?
“好啊,那索性就都留下來吧。”哈麻從地上端起那柄狙擊步槍,韋猛擋住了華泰的大門。
尖叫聲與慌亂的動作早在駱駝綁着炸藥出現後就在整個華泰蔓延,看熱鬧的都後悔剛纔爲何沒有離開,膽子小的早已鑽到沙發下,跑到二樓試圖跳窗戶離開,華泰的經理和保全也都嚇傻了,撥打老闆電話顫抖的聲音描述這裡狀況,手機兩次差點從手裡掉下來。
“按規矩來。”
“好”隨着文昊的好字落下,韋猛讓開了道路,哈麻放下了手裡的狙擊步槍。
規矩,禍不及家人。
“一條命,一千萬,明天早上我要見到一千八百萬,否則不介意拿你一條命來抵這一千八百萬。”蜘蛛看了白意天和他身邊的幾個人一眼,與駱駝離開了華泰。
呼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的同時再看向文昊時多了幾分懼意。
哈麻雙手在狙擊步槍上下竄了竄,就見一柄完整的狙擊步槍在幾十秒的時間內成爲了一個個碎裂的零件,然後走到韋猛身邊從懷中掏出個小藥瓶打開撒了點藥粉在韋猛被子彈劃過的傷口處。
各種和絃的手機鈴聲在大廳中響起,白意天、楊白白、裴昌浩、王燦、衛紫、賈雯、李雷、劉然、張媚等等人的電話都響了起來,這世界之大讓人天各一方,這世界之小讓信息傳遞速度以秒計算。
當衆人接起電話的時候,文昊走到了白意天幾人身前,露出一副讓幾人肌膚起雞皮疙瘩的笑容,淡淡的說了一句:“哈麻,把你那好玩意拿出來給他們一人吃點。”
“就在這?”哈麻一愣,隨即露出獰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倒出幾個小藥丸分別掰着幾人的嘴巴塞了進去。
衛紫和賈雯聯袂走過來看到這一幕預感到不好:“文昊,這件事到此……”
“淳于樂,帶着她們出去。”文昊一揮手,知曉那是什麼東西的淳于樂示意齊曦塵等人跟着自己離開華泰。
哈麻蹲在吧檯上,韋猛與文昊站在門口,時間不長就見楊白白四人臉上變得異常難看,紅漲似乎在隱忍着什麼,一個個身體開始不規則的扭曲,眼眸中紅血絲浮現,想要罵沒有勇氣,想要離開又被哈麻隨手從吧檯內拿出的油筆當作飛鏢扔出阻擋,弓着腰雙手捂在肚子上。
落地窗外,衛紫開口詢問:“給他們吃的什麼東西?”
“強效瀉藥。”淳于樂懶得再看,下一幕必然是很噁心的畫面,幾個人被困在大廳中,雖說隔斷、花草、沙發阻擋到不至於大白於天下,可那行爲和行爲過後的恥辱,普通人都難以承受更何況這些公子哥天之驕子,一個個眼中被怨恨和痛苦充斥,連帶着將衛紫和賈雯也恨上了。
就在剛剛,衛紫接到了遠在京城父親的電話,這件事情必須到此爲止,她回去阻攔文昊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嗎?跟着淳于樂走出來的行爲已經說明了一切。
賈雯也是同樣,相對於衛紫她是被很批了一頓,勒令賈雪陽做今夜的飛機到上滬來將賈雯帶回,一場暗戰驚動的層面讓人咋舌,短短時間內,幾個家族牽扯到這富庶的三角區域多名實權人物大佬,地方的能人,最終平衡的抵消誰知引出了死不了蜘蛛與活不了駱駝,這兩個傢伙是在國安局公安部掛號的人物,掛着名號偏偏你找不到一點他們二人違法的證據,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蜘蛛與駱駝要靠着同歸於盡的招數才得以全身而退,重傷一個同伴,這所有的電話都是告知在場的晚輩或是朋友,遠離這場是非,看似沒事了之後還會有後續的超大漩渦出現。
除了楊白白之外,剩下三個人幾乎同一時間忍不住,跑到沙發之間的縫隙脫掉褲子,一陣特殊的聲音和味道頓時傳遍整個華泰,今日遭罪的不止是這幾個人,華泰也跟着做了蹭車,真正意義上做到了臭名遠揚,本來最初文昊沒有想如此,楊白白幾人離開安排華泰的人竟然有意識的堵住自己,那就讓這華泰成爲名副其實的公共廁所。
楊白白沒有脫掉褲子,用一種常人不敢相信的方式爲自己留下了最後一塊遮羞布,也在心裡留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陰影。
“走”味道一出,文昊三人就離開了華泰,隱隱可見提着褲子跑上樓去找衛生間的身影。
“送你們回去。”此刻的文昊不允許忤逆,不允許不同意見,此刻的他就是主宰,不是霸道而是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悲愴,或許韋猛能夠懂得,當文昊不再聽從任何人的意見時,必然是到了生死關頭兩難抉擇之際,他在做着一個常人難以下定決心的抉擇,獨自一人抗下所有的一切,指出一條道路讓大家前進。
以此從賈雯和他那些等待着家人來抓回去的同伴到酒店休息,文昊沒有說感謝的話語,只將自己的電話號告知了大家,點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哪怕這些人是看在賈雯面子上給自己撐場面而自己又並不需要,但這份情卻需要承。
衛紫、陳煤方、宋英、齊曦塵,分別送回去,見到駱駝的那一刻文昊就再沒有任何心思老友重聚,只說了有時間大家聚一聚,就與韋猛、哈麻、淳于樂離開。
所有的人都沒有再說話,今日這場面看似全武行,暗地裡的較量已經超出了她們能夠承受的層面,而看文昊的意思也是要自己解決,一時的痛快固然過癮,隨之而來的麻煩會很多很多,就看文昊如何應對,如何擺平這件事。
被灌酒還可以說是個人的恥辱,被逼着當衆……這已經是對白家和楊家的挑釁,明日的上滬定當波濤洶涌。
她們都想錯了,以爲文昊是要面對那些家族的反擊,實則文昊真正要面對的只有蜘蛛和駱駝以及她們身後的人,早在廳內第一次交鋒時文昊就察覺到有一道不太友善又充滿着玩味的視線時不時在自己臉上劃過。他也不相信白意天會在一次恥辱下直接動了殺心,蜘蛛到來後即是殺招背後定然還有人,駱駝的出場讓文昊一瞬間產生了諸多的聯想。
當年的松江,怪異的莫言,帶着殺氣出現在小城市的活不了駱駝,這些說明了什麼?
以自己的層次和莫家的層次能夠招惹到駱駝這層面?今日出現時駱駝那抹意味深長的神色。不得不讓文昊將事件考慮到最壞的一面,草原之行後自己的存在就被暴露,顧忌母親的存在,有人安排了一手妙招,劍走偏鋒要用莫言來yin*自己,當年要不是與齊曦塵提早確立了關係,母親看似八風不動暗中卻對着自己身邊的人都給予了關注,估計齊曦塵纔是第一選擇。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接下來……
“既然已經提前出招了,那就別怪重生後的我手下不留情,當年的車禍,今日的借刀殺人,好狠辣的心思,文運昂啊文運昂,你是否暗中主導了一場奪嫡之戰呢?戰場上選拔繼承人嗎?你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