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身軀病態心理,莫言的精神底線沒有崩潰,卻在進入鐵路中學後被無限拉伸,從被迫去追求一個男同學到父母雙亡,再到被送到秘密基地由一大羣人專門訓練,整個人除了去學習服侍男人勾引男人的技巧,讓所有男人爲之魂牽夢繞的本領外,再無一技之長。
血海深仇在心中,焉能在這舒服的環境中繼續生活,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與細胞都不允許她放任自己重獲自由。
文昊眼眶有些溼潤,哪怕面對再難的困境也沒有讓他產生如此淚腺涌動的感覺。莫言是好樣的,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抵抗着崩潰邊緣的痛苦,不管是毒-品還是精神折磨,都沒有在這幾年將她擊垮,有些恨她始終牢記着,有些血她不能忘懷。
恨文昊,恨駱駝,都只是恨,恨那個幕後主使的常兼泊卻是不共戴天,她清楚的知道始作俑者是誰,也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恨得太多,不能專注的死盯一個人,自己一定挺不過來這幾年的折磨。
狠狠的將莫言摟入懷中,文昊想到了一種方式或許能夠讓莫言繼續的活下去,直到有朝一日這三個人甚至更多人的仇恨她全部報了。
“記住,你先欠着我。”似乎感覺到文昊的決心,莫言輕聲在他懷中淡言,緊接着在他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鮮血侵過衣衫一小塊的筋肉被咬開,就差一點點肉與身體分離。
鬆開嘴,嘴角滿是血跡,莫言突的狂笑,整個人完全轉換成爲另一個姿態,讓男人慾罷不能的姿態,再無一點瘋癲之意,完全就是一個混跡風月場多年的妖魔,那一顰一笑之間帶來的風情萬種,足以讓任何一人還存有慾念的男人**叢生,加之那經過特殊處理歷經數年時間培育的身材,一系列侍奉男人的手段,讓文昊知道了作爲一個男人自己還有着太多沒有享受過的東西。
牀、浴室、沙發、地板,甚至複式住宅的小樓梯和明晃晃的陽臺,都成爲了兩人激戰的場所,莫言沒有落紅,經過了各種器械教導的她早已不能稱之爲雛,一個個匪夷所思就連瑜伽師都要甘拜下風的姿勢,讓文昊盡享女人的身體帶來的舒爽感覺。
身體的每一處,都能化爲讓男人**的所在,文昊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體能在面對莫言之時似乎有些不太夠用,一處面對人家渾身上下的齊動員,一次次的噴發換來一次次魅惑的勾引雄風重現,夕陽西下明月東昇,房間中的兩具身體才緩緩停歇纏繞在一起。
從激烈到和風細雨,兩人的身上掛滿汗水,卻不妨礙此時此刻莫言依舊用身體緩緩的與文昊繼續進行着之前的結合。
文昊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看過的沒看過的,知道的不知道的,一天時間內盡數全部享受到,男女之間再無一點對他陌生的存在,**的方式越猛烈,雙方心中的壓抑負面情緒越少,他們在用無盡的發泄方式消除負面情緒對狀態的影響。
在身後摟着莫言,薄薄紗被並不足以遮蓋兩人的全部身軀,一個小女孩,經受了多少才能擁有如今的風情,她還只有十九歲,應該與齊曦塵一樣享受着大學的美好時光,應該與所有的女孩一同逛街購物……
臉頰貼在莫言滿是汗水的後背上,喃語了就連自己都聽不清的話語,文昊的雙手環住莫言的身軀,久久不曾再有動作。
“文昊的眼淚,呵呵……”莫言的笑比哭都要讓人心碎,短暫的沉默後,幾乎是異口同聲。
“我要報仇。”
“你是我的。”
文昊將莫言的身軀扳過來,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可以親手報仇,我會爲你營造一切條件,包括我,包括駱駝,包括常兼泊,而你,是我的,懂嗎?”
“包*?”
“不是。”
“那你將齊曦塵擺在哪裡,將衛紫擺在哪裡?”一句話問得文昊呆愣當場,就聽得莫言呵呵笑着,揚起頭主動挑起一陣瀰漫着挑釁氣息的溼吻,喃語道:“來愛我,我的身體,永遠是你的。”
提槍上馬,文昊伏在莫言的身上,最原始最普通的方式繼續漏*點,在其耳邊微微喘着粗氣說道:“心也要放在我這裡,直到你想找我報仇的那一天。”
“你收不起的。”莫言身子弓起,喘着,道着。
“你可以試試。”
…………
華泰會所,經歷了文昊的事件之後整個場子不說倒了,可也是‘臭名遠揚’,大廳之中成爲了方便之所,雖說早就清理得乾乾淨淨,卻難以消除顧客心中那淡淡的厭惡感覺,生意談不上一落千丈卻也沒有了往日的熱絡。
曼妙的身影在兩個男人的陪伴下踩着噠噠的高跟鞋走入華泰,風情萬種的姿態一下子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筆直的長腿脂白如雪不失健康的力道,黃金比例的身材中有着勾人的點綴。
小皮衣繃得緊緊的,連點突兀預示着皮衣之內真空如也,進入冬季稍顯寒冷卻依舊光着一雙大腿,盤起的長髮筆直夾帶着淡淡的棕色,精緻的五官高挑的身材,這些還只能說明來的是個美女,眉宇之間的氣息與身體語言讓久混跡花叢的男人知曉,眼前這個尤物是個風月老手。
一時間,狼眼無數,自詡風度翩翩的躍躍欲試,這樣極品的女人可遇不可求,機會難得誰也不想錯過。
“就是這裡了,告訴文昊,五天之內我要這裡的人見到我都彎下腰稱呼一聲老闆。”那女子對湊上前的每一個男人都拋以讓對方心生無限遐想的媚眼,在大廳粗略的看了看後對着身邊,一俊一醜兩個男人淡淡說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那些色狼身子一顫,文昊這名字有些熟悉暫時想不起來不要緊,後面的話纔是重點,如此狂妄的語氣,只要面前這個美女不是傻子,必然是有着倚仗之人。
就見那矮矬子醜男子對着門外勾了勾手指,曾經在華泰丟了大人、家裡在蘇杭區域開公司涉黑的小開、齊曦塵室友李芳芳那個男朋友王燦臉上帶着無盡愁雲的一路小跑進入華泰。
“喂,聽到言姐的話了嗎?去告訴這裡的主事人,這裡我們要了,多少錢讓他自己開價。”
恍然之間,華泰內的值班經理和剛剛從各處湊過來的保全們想起了面前這一醜一俊兩個男人是何方神聖,不敢靠前的看着他們大搖大擺離開華泰,留下一個愁眉苦臉的王燦,當日裴昌浩一家是移民離開了,自己卻被盯上了,這樣費力不討好還會兩邊得罪的事情怎麼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怎麼辦?
一段時間之前,王家倚仗的團伙勢力被一個男人一夜之間全部摧毀,緊接着王燦的牀頭就被擺上了催命符,焉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那羣人的覆滅只是一個警告,他們不介意摧毀你們王家。
莫言有她自己的打算,文昊所能做的就是支持她接下來的行爲,白連和哈麻暫時跟着她,一夜的瘋狂過後莫言跟文昊提了一個要求,給我一個適合我的一畝三分地。
文昊懂,莫言更懂,如果文昊給了她錢或是一個公司,莫言還是莫言嗎?想要將身體和心都留在自己這裡,文昊選擇了私人會所,讓莫言調教出來一羣人,爲她實現某種目的,女人的殺傷力在歷朝歷代都得到了印證。
走出掙扎的困擾,莫言要爲自己樹立一個目標,不管能否成功,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爲之奮鬥的目標。
報仇,她的生命中似乎只剩下了這個,文昊的仇暫時被記下,常兼泊經營了一家超等級會所在京城,那我莫言能否經營一家似乎不比對方差甚至超過對方的會所呢?別小看這會所的能量,關鍵時候可是會致命的。
別的方面莫言沒有把握,創造一個與對方南北擂臺的會所還是有些信心的,剩下的相關問題就要靠文昊去解決。
選擇華泰,怎麼都要無賴一回了,莫不如找個能夠被人接受的由頭,文少是個記仇的人,當日的華泰得罪了文少,今日就要付出代價。
越是囂張跋扈的文昊,越容易讓敵人產生輕敵的思想,文昊心裡最大的障礙還是那羣可以舉起屠刀面對兄弟的傢伙們,每一步的計劃之中都要帶上對他們的防備。
“我會先將駱駝弄到你眼前。”這是文昊的承諾,白連來找他是爲了莫言的事情,韋猛來找他則是爲了蜘蛛和駱駝的事情,蜘蛛主動打電話找到了韋猛求救,對,就是求救,腹背受敵兩下取其輕,蜘蛛寧願相信文昊也不願意相信那個利用完後就派出殺手滅口的前主子。
能夠從南宮、哈赤兒、僞娘村姑的追殺下逃離的蜘蛛和駱駝,是什麼人可以將他們逼迫到如此地步,不惜付出非生命的代價來求助文昊?
世上最毒的花:曼陀羅、一品紅。
天縱奇才的兩大新生代殺手,曾經對文昊不屑一顧的一品紅,連南宮都對其天賦可惜的超等殺手曼陀羅。
ps:感謝資深新手,佛裔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