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恆古存在的規矩。{
人類有人類的秩序,動物有動物的秩序,體制有體制的秩序,地下有地下的秩序,可以逾越那條界限卻很難真正得到認可。
明清兩代,華夏揭竿而起數次大規模的起義派系和成規模組織幫會,傳承了數百年直至今日依舊存在着、演變着。
多數的幫會融入了現代社會,多數人融入了現代社會,可在某一層面又必須對這羣人進行約束,當年的羅雅靜一劍西來,橫掃整個地下秩序中的老牌幫會,多少年來各個古老的幫會或是組織都以天山一脈馬首是瞻,雅諾等同於天山一脈篩選出來的法度執行者,也是得到了多數古老傳承的認可,某種程度上也得到了政府的默認,對一些黑暗中的黑手進行他們所謂的懲戒,俗稱天罰。
這種古老的傳承在清末開始盛行,國不成國民不聊生的時代,地主惡霸地痞無賴橫行,官府軟弱無能,行俠仗義的俠義之舉得到了絕大多數幫會的推崇和認可,殺無賴殺惡霸殺貪官,到了後期殺鬼子、殺二鬼子、殺漢奸、殺叛徒。建國之後,天罰存在的意義更多是威懾,有了完整的政令法度,地域性保護主義又十分嚴重,天罰成爲了高高懸於青天之上的利刃。
天罰不出,天下太平。
老肥沒有拉虎皮扯大旗,小心翼翼的經營着自己的一小塊買賣,傳出雅諾成爲這一代天罰的那日起,老肥發現自己在道上擁有了特殊的地位,總是會有不斷的綠燈爲其開啓,他自己謹小慎微一些,面對各地的勢力保持了足夠的謙卑,悶頭賺大錢,短短几年時間資本的雪團越滾越大,越是如此老肥表現的越是低調,最初是靠着一雙臂膀一身肥膘一套強悍的螳螂拳打拼天下,
隨着發展整個人變得格外粗俗,平日裡帶着保鏢整個就一暴發戶的形象,如是不認識他的人會將他當做一個坐地炮般的暴發戶,粗俗蠻橫,小人物弄不過他大人物懶得理他,這幾年活得那叫個滋潤,關鍵還是老肥懂得審時度勢,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遇到麻煩的時候以什麼樣的姿態面對,他有着與很多人不一樣的世界觀。
人活着很難,可要死很容易,在東南亞一些地方他見多了草芥人命的鏡頭,人命很多時候連個麪包的價格都抵不上,見得多了看得透了,好好的活着就成爲了他的宗旨,將麻煩降到最低,儘量不招惹強悍的傢伙,今日碰到讓蜘蛛都聽令的文昊是如此,曾經在全國各地遇到了多種多樣的複雜情況,足夠低調的態度讓他少沾染很多的麻煩。
老肥不是好人,欺軟的事情不是不做,今天如是劉文秀沒有背後的人,將錯就錯的狀況對老肥來說並不稀奇,用錢能擺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就怕遇到用錢擺平不了的事情,一個膜值多少錢,拿錢砸都砸死你。
“這是天山傳出的一段視頻,全國各地很多地方都收到了這段視頻。”畫面很短,只有短短的十幾秒鐘,由遠拉近,將雅諾的外貌和腰間那柄長劍完整刻畫出來即宣告結束。
“天山……”文昊有些恍惚,一個本應該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轉念問道:“這個叫雅諾的出來過沒有?”
“出來過,我與她照過面,當時殺了一個普通人她出來了,我不是她的對手,差很多。{??}”蜘蛛掀開了上衣,腰部附近一道十幾釐米長的疤痕,很細很淡卻存在着。
“後來有人爆出了那個人的身份,是一個殺手中間人,之後她就沒再來找過我。”
這到符合蜘蛛的性格,殺了就殺了,解釋還是蜘蛛嗎?招來天罰她也不怕,怕了就遠離這一行當。
“比韋猛如何?”文昊眯着眼睛盯着畫面定格處的雅諾,畫面一出面時就給他很是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在羅雅靜的身上清晰的感知到,這個雅諾要冷一些,要更接近自然遠離人羣一些,母親則是在普通人的社會中生活許久,那份從小孕育成的氣質沒有消散,身上多了幾分的平和,更加融入現代社會。
蜘蛛搖搖頭:“不知道,不同風格,環境、狀態、地形都能影響勝負手。”
文昊點點頭,這才符合絕頂高手的素質,看來自己身邊越來越多有趣的事情將會發生,本來返回都市是放鬆的過程,現在才發現自己好似更加忙了,身邊有着一條條纏繞的線,看似這些線與自己的生活可以分隔開,可當你細細觀察時就會發現,每一條線的線頭都與自己緊密相連。
一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文昊很慶幸自己當初的選擇,否則怎能感受到這般精彩的人生。沒有重生的優勢又怎能將身邊的一切改變,刨除莫言之外身邊每一個在意的人都有了本質的變化,白連從普通的軍隊軍官成爲了今日的地獄小隊隊員;抗拒了北大後最終沒能名揚國內的鳥人而今整日接觸的都是中科院的院士;老黑從職能做萬年老2的位置在前段結束的世界大賽中終於捧得了屬於自己個人的第一座冠軍獎盃;小偷小摸最終身陷牢獄的黃耀如今也是擁有着千萬固定資產的網遊公司老總……
“看着。”文昊雙手飛舞黑夜王者,接連數個手型的擺弄匕首,莫言不懂駱駝玩的是尺刀,只有蜘蛛眼睛一亮,看似如同表演般的舞動,看似簡單的幾個手型變幻,對於玩短兵器尤其是匕首尖刺類的人來說,無疑於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傳授過程,要的不是你有樣學樣,要的是你舉一反三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方式。
短兵刃變化多在近身之處的一兩個節奏間,快一秒動作協調一些可能倒下的是敵人,慢一點動作無法施展開倒下的可能就會換成你,將自身最精華的一點心得毫無保留展示,能學得幾成就看蜘蛛自己,這麼教她不是將她當作自己人,而是合作中的一種籌碼附加。
從上一次到今日面對老肥時蜘蛛的表現,常兼泊那邊給他們二人的壓力很大,大到兩人一離開文昊的庇護即會遭到摧枯拉朽的打擊,否則以二人的脾氣秉性,寧可去面對曼陀羅這樣的絕世殺手也不會對着自己低頭,何況聽命之。
常兼泊在自己不過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佈局,駱駝當年出現在松江某種程度上就篤定了雙方不可能成爲哪怕是表面上的兄弟,文昊言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說別人單就一個莫言如今就值得文昊與常兼泊一決勝負,敵人的敵人即是戰友,蜘蛛和駱駝暫時還可以成爲一大助力,一些不能由韋猛等人來做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給他們,而所付出的代價不過是在自己征伐消滅對手的時候送還給他們自由和報仇的機會罷了。
蜘蛛的媚眼,一般人誰敢受,看了文昊近一分鐘的‘表演’後,蜘蛛拋了一個媚眼離開房間,去消化這一分鐘牢記在腦海中的畫面。
駱駝也隨之離開,他單獨面對文昊面對不了,文昊也不願意多見駱駝,他怕自己忍不住動手,雖說已經知道莫言用了遠比殺死他還要讓人解氣的方式報了仇,心中還是有些不太舒服,看此刻駱駝那帶有些微搔首弄姿的模樣,文昊替他悲哀的同時也感覺到很解氣,遠比看着一具屍體解氣。
“去陪你的小塵塵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要說吃味,莫言沒有那閒心情,要說不吃味,莫言也做不到,男女之間一旦發生了超友誼的活動後,哪怕事先都言明只是生理的需要還是會有一點變化,相處的時候會不自覺的少一些男女間的忌諱,比如一大羣人在一起的時候會很隨意的用同一個杯子喝水之類的舉動,而不管男女雙方,偷偷摸摸之餘看到對方身邊有了伴侶,都會很不感冒的露出一點酸意。
文昊站起身走到言之咄咄的莫言身前,看書 n)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子湊到她臉頰旁輕聲說道:“我希望在我眼前的莫言是一個正常人,下面弄那些東西我不反對,注意影響不要將華泰弄成出頭鳥,走精品極品路線不要擴大影響,將你的方式傳遞出去讓別人做,你弄一羣人不如訓練三五個,明白嗎?”
莫言身子一探,飽滿的深陷的鴻溝都暴露在文昊眼底,香舌微吐:“奴家遵命,文大爺。”
勾引,赤l裸的勾引,肢體語言在告訴文昊,晚上要是在小塵塵那得不到滿足,儘可以下來找我哦。
文昊一撤身子,一代妖女,與衛紫二人在私下裡一個比一個瘋狂,似乎以自己爲樂趣,讓自己敗退被己任。
“別胡鬧過頭了,老子是好人,別他孃的給老子扣上壞蛋的屎盆子。還有,轉達一下我的話給老肥,我的兄弟姐妹如果有問題,他肯定會遇到更大的問題。”
ps:感謝ndy陳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