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之上,強諾斯基揮舞着手臂不斷的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老虎憤怒的撕嚎着,鋼鐵的護臂很大程度上刺激到它,幾次阻擋不僅成功的將攻勢化掉,還砸得老虎的爪子隱隱作痛。{??}
鬥獸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持續觀賞性,要的就是那種還沒看過癮就已經結束的暴虐畫面。事實也是如此,猛獸的衝擊力讓強諾斯基最初還能憑藉身上的護具抵擋一陣,可隨着體力的迅速消耗,門戶大開,戰鬥從有技術含量的比拼轉換到了血肉之間的搏殺,一爪子狠狠在強諾斯基的胸前劃過,帶起一道血箭,而強諾斯基忍着劇痛甚至向前猛衝,肩頭的鋼鐵帶着一點尖刺狠狠的撞在老虎的腹部,夾雜着痛苦的嘶吼,老虎摔了出去。
呼啦整個現場徹底進入,相當多的人嗓子都喊啞了,縱然不賭博單就是這視覺的衝擊力也值一回票價了,太刺激了。
強諾斯基半跪在地上,一隻手捂在胸口中,眼前的地面還可見到從胸口被抓掉的碎肉,鮮血直流速戰速決成爲了他唯一活命的機會,本以爲那一撞就算不能讓老虎失去行動能力也能讓它受些傷,孰料他低估了這頭猛獸,遠比他在俄羅斯碰到的猛獸要強悍得多。
“嗷
吼叫一聲,老虎撲了過來,一下子將還沒有站起身的強諾斯基撲倒,滿是腥臭味道的大嘴張開着,利齒就在強諾斯基的喉間,被下意識反應過來的強諾斯基雙手上下掐住老虎張開的大嘴,已經顧不得老虎那雙利爪在身上肆虐,擋住那馬上就會致命的戶口才是關鍵。
場外的觀衆有膽小的已經不敢再看,擂臺上的血肉飛濺,滾在一起的一人一虎從這邊滾到那邊,整個擂臺都是以生命爲代價上演的大戲,
從快速的滾動到越來越慢,已經無法用肉眼觀看到誰贏了誰敗了,強諾斯基的身子都被掏爛了,一直被動承受的他也沒有閒着,張口咬在滿是絨毛的老虎脖子上,一雙腿也顧不得形象和危險的猛烈墊擊老虎的腹部。
一分鐘之後,滾動的一人一虎停了下來,此時纔有空中懸掛的攝像機追了下來,就見已經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的一人一虎此刻都是進氣多出氣少,鮮血在擂臺上不斷的流淌,老虎的眼皮翻着身子抽搐着還剩下爲數不多的氣息,強諾斯基則已經徹底停止了呼吸,老虎之前的利爪已經劃破了他的心臟,全憑着身體的條件反射和潛意識裡想要活命的信念在反抗着的強諾斯基其實心臟早就停止了跳動。
呼
所有的觀衆不知是長出一口氣還是深吸一口氣好,不少人此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足足有幾十秒鐘的時間沒有進行正常的呼吸,之前的畫面太緊張了,看得他們已經忘記了呼吸,忘記了緊張。
按照正常的規則,當是老虎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現在的它還活着。可畢竟是羅胖子臺灣鬥場第一場鬥獸比賽,又是這般的精彩,羅胖子大方的一揮手,這場以平局論,買強諾斯基的人退回本金,買老虎的鬥場支付贏了比賽的賭金。
這樣的消息一傳出,無形中又宣傳了一次鬥場,在觀衆的心中留下了鬥場主辦方資金雄厚,公道公平的印象,爲之後更爲大的賭資出現進行了鋪墊。
賠率都超過了一賠十,買老虎贏的並沒有贏太多錢,都在細想着如果是壓人,看這情況輸贏還不能按照常規定義下定論,指不定誰贏的,賭博賭博,當然賭的是大賠率,也許壓人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海兒身子躲在文昊懷中,呼吸着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很好聞也很溫暖,之前看這人與老虎那般拼命的畫面,她既害怕又興奮,害怕的時候身後有一個堅實的胸膛,靠着好舒服。興奮的由來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興奮,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胸前那兩點存在也隨之硬了起來,在那雙粗糙大手的揉搓下,隱隱海兒有種的躁動,不自覺的輕輕哼了一聲,發出求愛的信號,小臉微微揚起,香舌微露。
文昊將手壓在海兒的腦袋上,強迫她轉頭看着臺上已經完全成爲兩具屍體的人與老虎,看着工作人員進入打掃戰場將屍體擡下去,趁着這時候屏幕上繼續播放下面將要出場比賽的雙方,一個瘦小的身影與一頭壯碩到頂天立地的黑熊,賠率開了出來,一比二十,別看之前是那麼想賭大的,可看着一臉猥瑣形象的瘦小半大老頭,怎麼也無法將一塊換二十塊的偉大想法在他身上得以實現,倒不如用二十塊穩穩的賺一塊錢纔是王道。
看着臺上的,海兒突的揚起頭主動吻住了文昊,她在用自己無法想象的行爲來掩飾住內心的懼意和興奮情緒,香舌主動的深入文昊口中,尋找着能夠交織在一處交戰的對方……
白連和哈麻此時也都沒有閒着,各自身邊的女伴都開始了真正扮演自己角色,無論是清冷的白領女,還是青春的女生妹,褪下了最初的好奇心之後,該是她們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身邊男人的時候了,那高額的酬金足夠她們數年內不需要出來進行援-交。
“壓人。”金運昌視線投向角落那身影時,對方發出了堅定不移的聲音,金運昌笑了笑按下了一億的賭資金額,看得身邊的女明星眼中是光彩連連,自己拼死拼活幾年都賺不到的數字,人家隨隨便擺弄就壓一把勝率很低的比鬥。有些人,註定永遠生活在社會的最頂端,無論你草根如何追趕,當你付出了前半生四十年的努力好不容易覺得自己有資本了,才發現當初你追趕的目標已經享受了四十年,並且社會地位所擁有的財富還是在你之上,那種挫敗感不是來自金錢的多寡,而是奮鬥的價值。
當三個一億賭資明晃晃的壓在猥瑣半大老頭身上時,羅胖子的眼皮微微跳動了一下,要說主辦方不能操縱結局是扯淡,可要讓他放棄一個好不容易招攬來的高手贏得這三億又不值得,賠錢可是六十億,去掉整場百分之九十九都壓在黑熊身上的十幾億,四十多億的臺幣,十億的人民幣,一億多的美金,即便是羅胖子也相當肉疼。
“羅老闆,這東西新奇才是寶,一場兩場足夠了。”哈麻醜陋的臉頰正在女學生的臉上拱着,嘴裡卻道出讓羅胖子下決定的話語,今天明顯老蟲子要玩大的,一會的對戰纔是真正決定勝負的關鍵,錢輸了可以再賺再贏,一個高手的價值遠遠不止於此。
一個猥瑣的身影手中一對匕首,爲所有的觀衆上演了一幕庖丁解牛,身子在臺上亂竄根本不讓黑熊近身,傳統意義上熊類笨拙的形象也被打破,飢餓殘暴憤怒中的黑熊爆發力相當之猛,幾次沒有撞擊到半大老頭都撞在了防彈玻璃上,轟轟作響嚇得不少觀衆大有拔腿就跑的架勢,誰知道那玻璃能不能夠抵擋得住黑熊的衝撞,一旦被撞破了將是什麼局面。
事實上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第一排的豪華包廂內沒有人驚慌失色,都坐得安穩的看着擂臺上無限放血流的猥瑣身影將一頭黑熊的鮮血全部放乾淨,可見到那流淌出來的鮮血順着擂臺流到邊緣的玻璃接縫處,在那裡有專門的血槽讓鮮血流淌出擂臺,四周的觀衆可清晰見到鮮血緩緩流出,視覺的震撼力十足,滿足了所有人內心邪惡的釋放。
海兒如玩具般坐在文昊的海中眼珠不錯的盯着擂臺上,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正在點燃她內心深處的……
當黑熊的身子轟的一聲摔在地面上時,當它的呼吸從有到無後,老蟲子和金運昌分別舉起酒杯,看書( .ns. )對着臉色不善的金胖子遙舉了一下,二十億,足夠相當多人數輩子的花銷揮霍。
猥瑣身影的半大老頭一雙匕首反握,遞到嘴角處深處舌尖輕輕的將匕首上的鮮血添掉,站在擂臺上等待着玻璃落下,等待着工作人員將黑熊的屍體擡走將擂臺打掃乾淨,而他則站在擂臺上沒有離開,主持人適時的開聲:“現在是自由挑戰時間,金猴先生等待着強者的挑戰,最低挑戰限額十億,生死不論,大家也可以自由下注。上臺挑戰的人必須得到金猴先生本人和主辦方的認可,否則視爲作弊。”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拿十億來挑戰送上去一個廢柴,認可輸掉這十億,下面下一百億金猴勝,自由挑戰自然是一比一的賠率,這沒什麼可說的,爲杜絕這種現象出現制定一個相對公平的環境也就成爲了必然。
羅胖子此時對着老蟲子揚了揚頭,示意來啊,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挑了我的場子嗎?
老蟲子嘴角一撇,對着身邊的人低語了幾句,時間不長就見到一個矮壯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邊,最多不超過165公分的身高,平頭,方臉,一雙手臂異常粗壯,身體畸形,胳膊粗腿短而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