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紀錄片引發一種文化現象的誕生,諸多的專家開始對這部純粹軍旅的紀錄片開始着手研究,他們發現,這其中一個個看似不合理的環節竟然在爆發性的轟動效應中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以一部大紅大紫的軍旅題材電視劇爲契機,先將華夏特種兵真實的一面通過電視熒幕的方式,試探現下老百姓的口味,得到肯定之後以數百位華人明星齊聚一堂的強大號召力,來給這部紀錄片的出現渲染氣氛烘托效果,在諸多人關注的狀態下,牢牢抓住老百姓的眼球,之後國家開始出臺相關政策以扶持,國外開始競相觀看刺激國人內心民族自豪感,以年輕一代的偶像標準來劃分這部紀錄片與傳統紀錄片的不同,將這支部隊曾經創造的成績一一展現出來。
隨之跟上的則是奧運這個大題材,影片中那支特種部隊,隸屬於華夏1師,而整個華夏1師將會擔任奧運會的主要安保工作的消息一經傳出,頓時在國內外產生了無法想象的轟動效果,奧運志願者的數量增多,民衆對奧運會的期待值上升,一些危機論的人也閉上了嘴。
在華夏1師接受了中央軍委命令配合媒體宣傳之際,履歷功勳的1師師長,迎來了一場匪夷所思的低調婚禮。以文昊今時今日的地位,這場婚禮在很多人眼中當是轟動京城,可在他們得到了準確婚期之時卻發現,一對新人並沒有在國內舉辦婚禮,而是跑到了太平洋上某處小島,美其名曰浪漫,國家對這個總是別出心裁的文將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國家也在尋求改變,嚷嚷着更加民主,嚷嚷着新時代新腳步,文昊在某種大範圍上忠於祖國大義面前當仁不讓、小範圍內特立獨行的行事作風,得到了中央首長的默許。
奧運會安保被更加重視起來,1師也走上了歷史舞臺,基因戰士事件在諸多國家衆口鑠金之下銷聲匿跡,新聞媒體口舌不再進行報道,各個國家常駐聯合國特種部隊依舊在對那些企圖利用基因戰士來搞事情的組織和個人進行清剿。
踏入2007年,文昊將沒有時間去考慮個人問題,奧運會的安保將要提前一年進行佈置,選擇在這個時候結婚,或多或少有一些安定團結內部的意思。
在離開華夏前一天,文昊帶着齊曦塵、衛紫、莫言和小囡囡來到了文運昂的墳前,對這個血緣父親,文昊沒有多少親情,有的只是一點割捨不斷的血脈,帶着孩子來看看他。
一瓶酒,喝一半,灑一半,留下一句話,文昊飄然而去。
“你是個好人,只是太驕傲了。”
………
當初的地獄小隊,爲了執行任務方便,弄了很多國籍,文昊以一個非洲小國的國籍在那裡辦理了結婚登記,男方是他,女方則是齊曦塵、衛紫、莫言三人,誰都知道這東西並不能公諸於衆,也不具備任何的法律效應,除非文昊卸下軍裝從此離開華夏,當然這做不到,衛紫和莫言也不會讓他這麼做,有這份心,有一場屬於他們四個人的婚禮,足夠了。
沒有邀請朋友,除了家人之外,只有黑夜的工作人員,一場海邊的沙灘婚禮,齊凱和張秀芬二人出席,沒讓家中的親戚參與,看着以伴娘位置穿着婚紗跟隨着齊曦塵一同踏上最神聖殿堂的衛紫和莫言,作爲父母心裡也不舒服也有怨氣,可這或許是唯一的解決方案。
衛家老爺子也沒有來,衛紫的父親衛建設也沒有來,衛紫的大伯、已經聖人公安部副部長的衛建國以公職人員身份,即代表了衛家也代表了國家一些領導的祝福,心照不宣,你文昊不能破壞現有的社會體系。
莫言沒有親人,她的親屬團即是地獄小隊,白連與言諾的愛情長跑還在繼續,韋猛和李靜則早早的就領了證,淳于樂這一次沒有來,而是申請調離了1師,被文昊拒絕後離開了作戰部隊,進入了1師政工部,與電視媒體打交道,展現華夏女特種兵的一面,心碎、身體狀態隨着年歲下滑、宣揚女特種兵,三重因素讓淳于樂正式脫離地獄小隊站在了舞臺之前。
任萍兒、艾絕、坦洛夫斯基、羅胖子悉數到場,爲這場只有寥寥二十多人的增添人氣。
齊曦塵的室友劉然、張媚、李芳芳及她的男朋友王燦;文昊小學時的同學陳煤方、宋英。中學時的好哥們黑鐵、商淼、黃耀也都到場祝賀。賈雯也帶着剛剛認識的門當戶對男朋友到場,來欣賞強大到遮掩賈家光環的弟弟婚禮。
WWW▲ тtκan▲ C O
四個人的婚禮,有這羣真心實意爲他們祝賀的朋友,有滿懷着一顆寬容之心到場的親人,他們是幸福的。
一身筆挺的黑色燕尾服,三套美輪美奐的雪白色婚紗,文昊一視同仁,爲了給予她們同等的公平選擇了這裡,讓她們一同成爲了自己的新娘,縱然回到國內對衛紫和莫言而言不公平,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能做到如此,二女已經很滿意了,誰叫她們選擇了這個男人呢。
海風吹拂之下,滿天星斗海浪聲聲,篝火將整個沙灘點綴得很是明亮,幾十個人迎着海風,傾聽着海浪的聲音,遠處的海邊別墅內播放着舒緩的音樂,大家圍坐爲篝火之旁,吃着烤肉喝着酒,以這樣一種方式來慶祝婚禮,隨便說隨便唱隨便吃隨便喝,文昊、齊曦塵、衛紫、莫言開始被大家難爲,算是頂替了鬧洞房的環節,讓歌喉一般的文昊唱歌,讓齊曦塵講葷笑話,讓衛紫表演淑女,讓莫言來制服誘惑秀。
鬧着,四人也配合着,直到深夜,直到海風漸冷篝火熄滅……
建於海島崖頂的木屋內,莫言散發着母性光輝給小囡囡喂完奶哄她再次進入睡眠,之前的‘鬧洞房’也正是因爲熟睡的小囡囡醒了要吃奶而結束,否則這幫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的傢伙絕不能輕饒了文昊等人。
輕紗幔帳,屋內有西式的火爐燃燒着取暖,四個人並排躺在舒適的毛毯上,擡頭看着漫天的星斗,彼此之間傾聽着對方的心跳……
幸福,就在此時,就在無聲無息之間,就在彼此心跳的頻率當中……
木屋之外,一羣小年輕的側耳傾聽,遠處韋猛白連幾人很是搖了搖頭,別說是他們,就是自己也無法不被發現的靠近,還想鬧文昊的洞房,估計人家早就知道了。
“阿嚏……”
隨着黃耀受不住冷風吹襲打了一聲噴嚏,屋內響起了文昊四人的笑聲,一羣聽牆角的最終只能黯然神傷的離開。
深夜,木屋的遠端,一對小姐妹促膝而坐,望着那早已熄滅了燈光的木屋,彼此之間以對方的肩膀依靠。
“衛衛,我會變得好漂亮好漂亮,還要溫柔還要出得廳堂,總之我會成爲一個好迷人好迷人的女人。”小雪眼中滿是嫉妒,她那點從崇拜轉過來的愛慕,隨着文昊的事蹟頻發之後,這份愛慕更是植入心底,也就與身邊這個兒時玩伴纔會直言不諱。
衛衛點點頭,輕聲的嗯了一聲,她的心思小雪也看得出來,只是兩人都選擇了心照不宣。衛衛盯着那木屋,臉頰有些微微發紅:“姐夫,我也會長大的。”
她們二人都沒有注意到,就在她們的身後,蜘蛛用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頰,已經二十餘年不曾品味的滋味涌了上來,淚水的滋味。而在蜘蛛的身後,永遠少不了那道身影——駱駝。
………
剛剛接受完專訪的淳于樂迎着冰冷的晚風走出京城電視臺,一輛悍馬停在了她的身前,一張成熟的臉頰帶着憨厚的笑容:“淳于小姐,去哪裡,我送你。”
中宣部一名副處長,本是協調軍方和電視臺之間的採訪,卻在見到淳于樂後驚爲天人,展開猛烈的追求。
“要麼陪我喝酒,要麼滾蛋。”
兩人坐在了一家燒烤店,沒到半個小時,這名副處長就趴在了桌子上,淳于樂一個人透過玻璃望着外面漆黑的街道,兩行清淚緩緩流淌而出:“祝你,新婚快樂”
………
秘密的女子監獄,悠着孩子入睡的厲飛兒蒼老了很多,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如不是懷中這份牽掛,她真沒有任何涌起繼續活在人世間。
自己錯了不要緊,可錯到將所有人都拖累進來,爺爺在病牀上沒能再起來,自己連參加葬禮的資格都沒有,父親今天來了,特批的一次的探訪,平靜而蒼老的父親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孩子,留下了一個消息:“今天,文昊結婚。”
厲飛兒自嘲的苦笑,望着鐵窗之外的朗朗星空,心中暗自爲文昊祝福:“你是個好人,祝你幸福。”
………
南方沿海城市下轄某縣政府,燈光之下,大牙與二丫分別在案頭工作,幾乎在同一時間結束了工作,抻了抻懶腰肚內一陣陣結,兄妹倆相視一笑。
“去吃飯?”二丫。
“今天喝點酒吧。”大牙。
從小相依爲命的兄妹倆,彼此之間太過了解,二十多年不修邊幅的妹妹開始注意了穿着打扮修飾甚至還畫上了淡妝,女爲誰而容?做哥哥的能不清楚嗎?只是聰明的妹妹不需要別人去點撥,她有自己的驕傲,不會自哀自憐容貌上的缺憾,也不會放下矜持和驕傲去迎合別人。
二丫喝醉了,沒有多餘的廢話,也沒有酒後的失態,進了房間後倒頭便睡,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她的眼中紅血絲很多很多……
………
雪山之巔,天山一脈早已度過了改革的變通,重新合爲一處,過往的一切彼此間不再追究,文昊也既往不咎過去的事情,得到了重騰私人資助的天山門人,在天山腳下有了屬於自己的村莊,能夠與普通人一樣的生活,只不過他們每天要多做一件事,上山練武。
天罰雅兒沒有下山,她本就性子冷,也習慣了山上的生活,加之天山門人十天半月也會上山一趟,她並不寂寞。
白天的時候雅辛帶來了文昊結婚的消息, 夜幕降臨,白茫茫的一片終年不化積雪,白衣飄飄的雅兒在雪地上漫步,一步一頓,腳印很深,幸得這裡沒有第二個人,否則定會嚇得尿褲子,那形象遠遠望去委實嚇人。
短暫的接觸,沒有結識於江湖,卻擁有了相忘於江湖的那份淡淡情愫,異性相吸,優秀的男人總是會有讓女人忘不了的閃光點。
淡雅之身,淡雅之心,卻並不妨礙天罰也擁有心底一小塊情感的釋放,不敢說愛,只言一句異性的欣賞,只道一聲情感柵門的泄洪。
………
挪威。
歐洲頂級政客商人聚集的酒會,小夜一襲黑夜的晚禮服,出場即驚豔全場,自從她正式出現在公衆的視線之後,最完美女人的稱號就開始口口相傳,明面上的身份是坐擁數十億英鎊的大財團掌舵人,不談黑夜單就這一個身份足以讓小夜成爲所有男人夢中的女神。
很多自覺夠得上的才俊片刻不離其左右,一段時間以來小夜談笑之間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傷了無數人的心。
無數的人都在打聽着,小夜欣賞的男人會是什麼摸樣?
就在今夜的酒會上,小夜主動的高舉酒杯,嘴角落寂的表情瞬間讓無數男人爲之神傷。
“今天,我心愛的男人與別人結婚了,讓我們舉杯祝他幸福。”
一語激起千層浪,如此完美的女人會喜歡一個男人,並且這個男人還不是她的結婚對象?
……
愛嗎?不愛嗎?沒有答案。
黎念捂着被子卻怎麼也睡不着。
……
島嶼的木屋內,相互依偎的氣氛隨着小囡囡的哭聲碎裂,四個人相視一笑,生命的完整狀態,有這個小傢伙一份
……
二零零八年,華夏奧運會,當老謀子出彩的將開幕式呈現給全世界的觀衆時,華夏1師的存在也吸引了相當的眼球,作爲1師最有發言權的臺上人物,淳于樂只發出了一條關於1師安保奧運會的消息:“也許在你身邊坐着那個人,就是1師的戰士。”
很多人都將目光放在了那些氣息硬朗身強體壯的人,一羣小粉絲追着這類人詢問是不是特種兵,待到對方苦笑着將自己身份亮出來才知道自己找錯了。
奧運會的賽事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國人的目光多數都放在了賽場上,可還是有一些不甘心的尋找着他們心目中的英雄特種兵,在一些1師根本不存在的言論開始愈演愈烈之際,發生在京城街頭的一件小事徹底將這樣的言論擊潰。
隨着外國觀衆的增多,京城內一些小偷小摸的人坐不住了,哪怕外面是險境重重,自己現在也必須闖上一闖了,這時候弄上一筆足以舒舒服服的呆好多天。
“help,help……”
王府井大街上,某國運動員的父母來華夏給孩子助陣,順路旅遊,身上的錢包被掏的時候發現,小偷抓着錢包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飛速的逃離。
管制刀具的出現,讓一些人猶豫不敢上前,對比打造華夏奧運會的良好環境,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
正處於人流洶涌的大街上,丟錢是小事,造成的影響很壞,上千雙眼睛盯着那馬上要拐入衚衕的小偷背影,只感覺眼前一花,之前正拿着掃帚帶着口罩穿着環衛工人衣服的身影,身子一動,單臂突的伸出,抓住那小偷拿着匕首的手臂,一彎一回,另一隻手臂在對方的脖頸之間輕輕一敲。
一秒鐘,也就一秒鐘的時間,局勢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周遭的行人都看傻了,怎麼就轉瞬之間小偷被敲暈,匕首掉落在環衛工人的手中?
錢包遞還給失主,一些年輕人腦子活泛,也不知誰喊了一聲:“特種兵”
蜂擁而至,將那環衛工人團團圍住,就見對方也沒有隱瞞,對着所有人敬了一個軍禮,拿起剛纔清掃路面的工具,身子如泥鰍般在人羣中鑽動,十幾秒鐘消失無蹤。
華夏特種兵,華夏1師。
周遭的外國人紛紛豎起大指,圍觀的羣衆鼓掌,掌聲在此刻匯聚到一處,每一個華夏人看着外國遊客臉上那股子佩服,只感覺心底從沒有一刻是如此的自豪。
這是華夏,那個男人是華夏特種兵。
奧運會期間,發生在公衆視線中和發生在公衆視線之外的事件很多很多,華夏1師如這個城市無處不在的影子,正如淳于樂所說,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華夏特種兵,千萬別犯罪,你無處可逃。
百年盛事圓滿結束,華夏創造了歷史,華夏1師也創造了歷史,在盛大的閉幕式上,代表着奧委會講話的官員專門提到了這樣一件事,他親身經歷的一件事,有着急性哮喘病的他有一日外出後忘記了帶藥身邊也沒有熟人,暈倒在了道路之上,一名華夏特種兵熟練的爲自己進行了現場簡單救治,並在最短的時間內送到了醫院,無論是送往醫院的時間還是現場救治,缺一不可。
華夏特種兵,好樣的。
這是在奧運會閉幕式上各個國家代表一致發出的言論,奧委會主席在與一號首長交談時滿是讚揚。而他並沒有注意到,此刻在他們的身後,坐着一個男人,一號首長聽到讚揚之後暗中轉頭看了一眼,在那裡,文昊如一個普通的保鏢,誰又知道華夏最強單兵就在這裡……
在這個場館的內外,超過百名的1師戰士以不同的角色存在着,在奧運會完滿的結束後,華夏1師的歷史使命達到了最巔峰的完美,掌聲鮮花榮譽將會代替成軍時的質疑,一片讚揚聲中,1師無聲無息的直接被拉到了上滬,又開始了爲兩年後的世博會做準備,似乎這榮譽,並不能讓他們自滿……
……
二零零九年,華夏建國六十年閱兵典禮,承載了十三億華夏人的強國夢,在國慶的那一天,要向全世界展現如今華夏的軍事力量。
“華夏1師將會以特種兵方隊接受人民的檢閱。”一年的沉寂並沒有讓民衆對探究華夏1師特種兵熱情銳減,相反還有愈演愈烈之勢,官方發出檢閱方隊的具體消息後,特種兵熱潮再一次衝襲華夏大地,這將是華夏1師第一次以集體的形象出現在公衆面前。
就在國慶閱兵儀式的前一天下午,一身少將軍裝忙碌了數個月安排閱兵事宜的文昊正式在數位首長的見證下,簡章上多了一顆金星。
午夜,距離閱兵還有幾個小時,文昊一身正裝按照流程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確認了沒有任何問題之後,閉上眼睛壓制着內心的激動,等待着那一時刻的到來。
當全華夏的目光全世界諸多目光集中在一個畫面中時,一號首長乘車從**之下緩緩駛出,鏡頭鎖定在了一號首長對面那身穿陸軍中將軍裝的年輕男人的身上。
“主席同志,受閱部隊準備完畢,請您檢閱,閱兵總指揮文昊”
這一刻,全世界的目光聚焦在文昊的身上,短短十分鐘之後,關於文昊中將的各大搜索網站搜索量數以億計,太年輕了,不說華夏,世界上有沒有這麼年輕的將軍,還是在此刻萬衆矚目之下,華夏軍委將如此重要的擔子壓到了他的身上。
京城某處四合院,齊曦塵懷裡抱着嗷嗷待哺的嬰兒,衛紫挺着大肚子,莫言指着電視上文昊的身影,對着兩歲多的小囡囡說道:“爸爸,爸爸。”
“爸爸,爸爸。”小囡囡在媽**引導下認出了那道身影,咯咯的邊笑着邊興奮的湊到電視前,想要近距離的看着父親,卻發現父親的鏡頭已經消失……
“媽媽,媽媽……”小囡囡嘟着嘴,淚水就在眼眶上掛着。
“囡囡別急,爸爸以後也會成爲主角的。”莫言的話引來齊曦塵和衛紫的白眼,這丫頭又來瘋勁了。
………
三十年後,文昊、大牙、文景、楊白白,四個人同時在閱兵典禮上站在了那耀眼的位置上,而當初莫言對女兒的承諾,今日卻是女兒對着自己的女兒指着電視讓她喊着:“爺爺,爺爺……”
站在所有新最中間是大牙,檢閱隊伍是文昊(這個你懂的,不說自己體會)
(完)
PS:這本書沒啥說的,感謝那些陪着無我的讀者們,請大家去支持無我的新書《瘋狂修復》。V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