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3 魯蕊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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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魯蕊表妹打電話給曾楓表弟。

“楓楓哥哥週末有事要忙嗎?我想到你那邊玩。嘻嘻”

“沒事,你過來吧!墨蘭姐姐也在我這邊玩勒!”

“是嗎?墨蘭姐也在?(驚訝!)好久沒見她了,等我,我就去找你們!”

能見到“蕊豬”表妹(小時候的她長得白白胖胖,吃什麼東西都很香,吃得又快又多,長輩們都叫她蕊豬) 我挺開心!小時候,因爲我們三個孩子年齡接近,特喜歡在一起玩。我不想長大,卻一天天長大了,永遠做小孩子多好啊!現在長大了,他們倆還常在一起玩,而他們卻好多年和我玩不到一塊兒了。魯蕊表妹小時候吃東西不挑食,長得白白胖胖,大大的眼睛圓圓的很是水靈;烏黑的頭髮扎着一根大辮子高高地豎在頭頂上,臉蛋肉嘟嘟的,誰看見都想摸摸她的臉。而小時候的我,皮膚也是白白的,臉上怎麼也長不了肉,有人說我是瓜子臉有人說是鴨蛋臉,骨骼小,就算媽媽一直說我一身都是肉,一點也不瘦,別人怎麼看,也覺得我太嬌小;眼睛細長小小的,搭配在我臉上,雖然不覺得小,可要和旁邊的孩子一比較,那就是一雙小眼睛;長長的兩根辮子是板栗色,細軟的髮絲,雖然髮絲長得密,紮起辮子來,辮子卻很細(俗話說的黃毛丫頭);關鍵我還特挑食,許多東西都不愛吃,只吃喜歡吃的食物。母親家的長輩們對我好,只是因爲他們喜歡我的爸爸媽媽,那時候長輩們覺得我的爸爸媽媽有本事,很孝順。而長輩們更覺得魯蕊表妹長得可愛。特別是大姨,只要看見我和魯蕊表妹同時出現在她眼前,她就會一個勁的誇獎魯蕊多麼可愛漂亮,而站在旁邊的我,感覺自己特像一個醜八怪!舅媽還會接着大姨的話繼續誇魯蕊道:“我們魯蕊長得就是可愛,大大的眼睛像是在說話,笑起來臉上兩個小酒窩特漂亮!”而當時旁邊的我,好想地上有個洞能躲進去。(我長着小小的眼睛,臉上連一個酒窩也沒有)我想我笑起來一定特醜,沒有酒窩,一笑眼睛更小,以後還是少笑好,最好就不笑了。讀小學了,曾楓表弟和魯蕊表妹經常得到“三好學生”獎狀;而我從來也沒得到過一張“三好學生” 雖然我得到的獎狀數量不少,繪畫或是書法`樂器等還有: 勞動冠軍(這個獎狀最可笑,因爲比賽擦玻璃,我擦的玻璃最亮,雖然在家沒做過什麼勞動,可我擦得很細心)。被長輩們指責是不務正業。回想起蕊豬10歲生日時,她許的生日願望是長大後嫁給“楓楓哥哥”!逗笑了在場的所有人。慢慢長大後,逐漸明白,妹妹是不能嫁給哥哥的,她一直是她這個表哥的跟屁蟲,曾楓選擇讀師範大學,她也選擇了同樣的大學,曾楓選擇教書,她也選擇了一樣的職業,只是沒在同一所學校任教而已。

童年的我,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愛笑,感覺自己笑起很難看,沒有酒窩,本來比較小的眼睛,一笑就更小了。小學5年級那年,過春節在外婆家的老街道,我們幾個小孩在前面蹦跳玩耍,媽媽`三姨`舅媽`四姨`五姨她們在我們身後走着。對面走來一位特漂亮的阿姨和媽媽她們一羣人打招呼,媽媽`姨媽`舅媽她們把我們小孩子叫過來,叫我們一個個給人打招呼。“阿姨好……”漂亮阿姨看着我時,她眼睛一亮對我招手道:“好漂亮的小女孩,告訴阿姨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呵呵,曾姐你女兒真正一副美人胚,骨骼長得也好,她在學舞蹈嗎?應該送去學跳舞,你們看她手腳脖子至腰的比例多麼標準” 聽美人阿姨這樣誇,突然覺得特不好意思,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大人們都看着我笑。漂亮阿姨伸手拉我到她身邊皺了皺眉又問:“你叫墨蘭?我發覺你怎麼不愛笑呢?能告訴阿姨原因嗎?”“我……我眼睛小,笑起來眼睛更小,很難看,所以我不願意笑……”媽媽也是第一次聽我說出心裡的這句話,特驚訝!漂亮阿姨突然一笑對我說:“墨蘭,你看我的眼睛好看嗎?”我看着阿姨那雙眼睛“好看!阿姨你的眼睛特漂亮!” 她笑了笑:“你沒發覺,你的眼睛和阿姨的眼睛很像嗎?”“嘿嘿……” 她笑着對我說:“那麼阿姨告訴你,這樣的眼睛很漂亮,這是鳳眼,笑起來更漂亮哦!你以後要經常笑” 我的記憶裡深深的記住了她的笑容,非常迷人的笑顏。很久後,我變得很愛笑,發現喜歡笑真的很好。

漂亮阿姨告別走遠後,三姨媽立刻講話:“眼睛當然是大大的圓圓的才漂亮嘛,哪有人會覺得小眼睛好看的?我家蕊豬的眼睛才漂亮!”她說完,大家只是笑了笑,她繼續說:“聽說黑玫瑰嫁給一個軍區司令了,那個司令以前的老婆死了,和以前的也沒孩子。和黑玫瑰結婚後生了一兒一女,日子過得特好喲!”“恩,是啊!大美人嘛!”“呵呵,黑玫瑰可是那時整整一個時代男人們的夢中情人呢!”“我們媽(我的外婆)那時候在食堂掌勺,每次都給黑玫瑰多盛菜”“是啊!老媽就喜歡漂亮的姑娘,老媽的勺子是長着眼睛的”“她唯一缺點就是太黑啦!”“嘿嘿!不黑,怎麼會是黑玫瑰呢?”“是啊!太漂亮的女人,不然,怎麼會被人搶去,被強姦?”“噓……”“她命好啊,被哪個後,還能嫁個司令……”一個有故事的女人——黑玫瑰。後來我長大後,好多次聽人說起她。

我的回憶神遊回來,魯蕊表妹到了,擁抱……我的妹妹,我是真的好想你。長大了的表妹皮膚不像小時候那麼白,黑黑地,她說:黑是健康色,她專門去曬黑的,現在的表妹比我個子高,長大了的她爲了保持苗條,一直控制食量,和小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啦!身材很苗條,我顯得比她胖多啦!我提議一起去爬山玩,帶上裝備,去燒烤,小時候,春節回老家,我們三個總喜歡揹着大人們去河壩燒烤!有一次,無意燒了叫花子的窩,我們被一羣有愛心的老人圍攻責備……“好啊!菜和肉現在可以去買,但是沒有燒烤裝備怎麼辦?”“嘿嘿,我車裡有啊,裝備齊全!”“好!”……

我得去山上看看,山上的傳聞很多,我很好奇,總能感覺到山裡隱隱地沉悶的低鳴……所以我想去看看,可我不敢一個人去……明天,紫玲就能到CD機場了,到時候還要告訴她許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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