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什麼事嗎?”她不慌不忙地問。
呵,小樣還特麼跟我裝呢,演技挺到位的,奧斯卡不頒給你,都特麼是它的損失。
我冷銳地看着她:“顧清漪,別跟小爺裝傻,上車。”
她有點詫異了,可能沒想到我知道她的名字。
豈止是名字,如今小爺對你的一切,可都是瞭若指掌的。
她還算識相,乖乖地上了車,我都想好了,如果她不合作,小爺直接把她扛進車裡。
車子落鎖,可不能讓她給跑了。
夜裡路上的車很少,我將車速提到了一百邁,想趕快開到別墅那去。
她似乎意識到了,冷漠地朝我說了句:“我不是。”
“不是什麼?”我握住方向盤,沒看她。
“不是小姐。”她說。
“我知道。”
“那請你停車,我要回家。”
“想得美。”
無論如何,小爺這就是賴上你了,誰讓你主動招惹了我,小爺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她冷聲地說:“先生,昨晚只是一場意外,你別玩不起。”
車子戛然而止,我壓住心裡冒上來的火氣,說小爺玩不起,沒錯,小爺就是跟你玩不起了。
正因爲有了昨晚的交集,小爺纔會這麼理直氣壯地來找上你,纏上你。
小爺對人對事,從來都是四個字:勢在必行。
我盯着她警告說:“咱倆之間,如今可不是玩不起的問題,是你先招惹我的,以後什麼樣,那就不是你說的算了。你也別想跑,無論你跑到哪,小爺都能把你抓回來。”
“你威脅我。”她有點氣憤。
我呵呵一笑:“不是威脅,是叫你識相點。”
她似乎意識到自己惹上麻煩了,沒錯,小爺就是賴上你了,她挺生氣的,想將我甩的乾淨,沒門,睡了小爺就想甩,你也不看看小爺是誰,還沒有一個女人敢給小爺甩臉子的。
她不言語了,應該是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似乎也覺得惹上我是一個麻煩,很好,小爺就是要這麼一個效果,不給她點下馬威,她以後還不得跟我這蹬鼻子上臉的。
到了別墅她很直接乾脆地說:“你要做就快點,我還要回家。”
可以,挺上道的,知道躲不過去了,不過他把小爺當什麼了,炮友嗎?上來就做,做完就滾蛋。
我暫且先不和她一般見識,來日方長,平心靜氣地指指樓上:“你先去洗澡。”
她把包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往樓上走,約莫過了五分鐘那樣,我也進了浴室,她似乎有些被嚇到了,眉頭瞬的擰起:“你怎麼也進來了。”
我大搖大擺地朝她走過來,扯開浴巾,在花灑下將她抱住:“和你一起洗。”
她的身體真軟,這樣一抱住她,我就有點控制不住了,低頭吻住她的脣。
她卻歪過頭去,不給我親,我不悅了:“你躲什麼?”
“你別親我。”
“爲什麼?”
“不習慣。”
“不習慣也得習慣。”我有點怒了,用力地抱住她的頭,狠狠地親下去。
人都被我上過了,現在居然不許我親,顧清漪,你是有多嫌棄我,越想我就越是氣。
索性不再顧及她的感受,在她身上加重力道,享受着她帶給我的歡愉。
她被我弄疼了,眉頭擰的極深,可她就是不說話,也不知道求我,就那麼咬牙忍着。
看着她這個樣子,我心裡升起了一抹心疼,慢慢地溫柔了下來,她嚶嚶的吟聲,讓我無比地沉醉在她緊緻的身體裡。
一次又一次,我倒在她的身上喘息着,終於,我將自己釋放了,抱着她好一會兒才抽身出去。
渾身溼汗淋漓的,我直接起身去了浴室沖涼。等我衝完涼出來的時候,顧清漪已經不在牀上了。
裹着浴袍到樓下去看,她的包也不在了,是的,她走了,招呼都不打一聲地就走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真把小爺當炮友了。
生氣歸生氣,本來我們之間相處的模式就不像正常男女該有的方式。
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在我心裡算什麼,或者說我能給她一個什麼身份。
我看得出來,顧清漪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和她的關係,所以人前,我們就像陌生人一樣,人後,在我的別墅裡,我們可以盡情地糾纏地一起。
我貪戀她身上的味道,享受她帶給我的美好。
她不問我的出身,不問關於我的一切,也從不主動與我交談。
每次做完後她從不在我這裡過夜,淡漠的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
這讓我心裡有點鬱悶,也開始煩躁起來,但我又捨不得放開她,原來從一開始,率先陷進去的人是我,而她,始終把自己放在了邊緣的位置上。
我便也開始對她不耐煩起來,態度也變得惡劣起來,北京那邊還有一些業務在進行着,我偶爾會回去處理幾天。
但只要不工作的時候,我就開始想念她,想念她的身體,想念她的少言寡語,想念她不以爲然地樣子。
下了飛機,我就直接給她打電話,讓我來別墅,我想見她,十分的想。
我開始給她錢,沒有別的意思,可在她眼裡似乎是別有他意。
她也不拒絕,欣然拿起,還主動跟我說了聲謝謝。
每次她說謝謝的時候,都讓我的心裡一陣抽疼。
顧清漪,其實我是心疼你,想緩解你的生活壓力。
看得出來,她過得並不如意,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穿的衣服,拎的包包,就連她住的地方,都是廉價的可憐。
除了錢,我似乎不知道還能給她什麼,承諾這個東西太沉重,我負擔不起,我也沒法承諾與她。
況且我的婚姻,並不是自己能自主的,就像我爸說的,很多的關係是盤根錯節的,走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我在外面做什麼,如何玩,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到了該收斂的時候,我就必須做的決斷。
那天我下了飛機就打顧清漪的電話,卻是關機的提示,我的心那一刻突然的就慌了,我在想,她是不是又走了,又要徹底的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