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說過,有兩種事物,我們愈是沉思,愈感到它們的崇高與神聖,愈是增加虔敬與信仰,這就是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可是當這星空濛上灰垢煙塵不再璀璨,道德還有依舊被頂禮膜拜的理由嗎?
而當邪惡擁有足夠的底蘊時,則要比善良更加充滿誘惑。
我崇尚邪惡
因爲善良的人就那樣一直善良着,而邪惡的人只會越來越邪惡。
世上之人也多是邪惡之徒,若讓世間千千萬萬之人站成一排,全斃了,邪惡雖消除,但絕對有被冤枉的;而如果隔一個斃一個,則肯定有漏網的。
所以我這個漏網之魚定要把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羣魔亂舞,從此我就是道德,道德就是我,浩瀚星空也唯有勞資那顆星在不分晝夜的閃爍。
借用跳舞老大說的話:總有一天,流風大陸通行的金幣上會印上勞資的頭像。
麻痹的,貌似這個願望有點難,比在日本找到一個處女還要難。俺可沒有跳舞老大那麼牛逼,做夢想想倒是還有那麼一點可能。
“不是,文哥,我是說,你不能老是隻親德妮芙,也得親親我們才行啊。”鈺芊趴倒陳文背後,單手撩撥陳文的耳垂撒嬌道。
“呃……親你們?這麼多人呢,能成嗎?”陳文愣了愣,腦中想象了一下自己左親一個右吻一個的情形,眼睛有些發直,不由把目光望向了後面幾個美眉。本來能借着今天這個機會趁機多親德妮芙幾次,他都已經樂壞了,如果還能順便捎帶上幾個一親芳澤的話,那豈不是更爽?沒想到鈺芊還挺會幫自己着想的。
“我是沒問題啦。至於其他人嘛,我就不知道了。”鈺芊其實也沒刻意爲陳文想到這個的,她只是不喜歡自己的文哥老被別人霸佔罷了,而且好多天沒跟陳文親密接觸了,看着陳文和德妮芙卿卿我我的,心裡不禁有些癢癢。
我當然知道你沒問題,要不然你幹嘛要主動說出來,說不定我即使不同意,你也會霸王硬上弓吻我的,她們幾個纔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啊。陳文心裡默唸,眼角餘光不時飄向洛菲米娜和韓伊雪以及惜雅。
洛菲米娜沒說話,只是把頭轉向了其他地方,顯是她的自尊不想讓她在他人面前和其她女子爭風吃醋落了身段,
“別看我,上一次的賬還沒跟你算呢。”惜雅更直接,想也沒想的一口拒絕,態度無比堅決,更暗藏一絲憤恨,看來上一次陳文的卑鄙手段讓她刻苦銘心啊。
兩個人都這麼不留情面的拒絕,讓陳文大失所望,雖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可從她們嘴裡說出來,心中難免不是滋味:以前又不是沒有親過,爲啥不能給點機會讓大家再增進一點感情呢?
不過,還剩下一個韓伊雪呢。陳文想着立刻把目光轉到了韓伊雪身上,其他人也全注視着她。
“我……”韓伊雪見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頓感羞澀不已,被面紗矇住的俏臉下意識的垂了下去,心中雖萬般願意,但無奈實是太過難爲情,猶豫了一下,終究搖搖頭拒絕了。
“唉!”陳文這回是徹底死了心了,看來以後還得多下幾帖猛藥才能把她們收服啊。
“我願意!”安德莉亞突然舉手說道,聲音之響亮頓時把大家嚇了一跳。
衆人聞言都不由齊齊唰唰兩聲將頭轉向安德莉亞,一雙雙虎視眈眈的眼睛讓安德里亞驚出一聲冷汗,那感覺好像如芒在背。此時她才恍然明白自己的表現似是太過大膽明顯。
“你願意?”陳文不顧洛菲米娜和惜雅殺人的目光,有些難以置信的反問道。
“嗯……對。”安德莉亞承受着前後夾擊的可怕眼神咬咬牙點頭道。
“好,很好,哈哈。非常好。”陳文興奮之餘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凱伊兒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連聲叫好。
“你……親她了?”鈺芊看陳文竟然吻了凱伊兒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心裡頓時酸酸的。
“呃,我吻她了?”陳文原本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見大家都一臉怪異的看着自己,他才明白自己好象被人認爲是在偷偷揩油了。
暈死,這個黑鍋背的可真是有點莫名其妙啊。自己壓根都沒感覺那是什麼滋味呢,太虧了。
“嗯。”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你們認爲我是在偷偷揩油嗎?我像是那麼沒有道德心的人嗎?我有那麼無恥那麼齷齪嗎?”陳文一連串的反問道,看那表情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
“你就是那樣的人啊。想當初你還……”鈺芊理所當然的開口道,其她人也紛紛點頭。
“靠。你明知道我是那樣的人,你幹嘛還要說出來。大家心裡明白不就得了。”陳文見自己本性被拆穿,立刻板着臉道。
衆人聞言幾乎昏倒,能無恥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世間唯陳文一人而已,不頂禮膜拜都不行。
“算了,既然你們都知道我是什麼人,那你們應該不介意我再親她一次吧。”陳文一臉嚴肅的砸吧砸吧道。這一情形讓衆人更是目瞪口呆。
“傳說,神瞭解人類的需要,所以把天放得那麼遠,把女人放得那麼近。既然神把你放得離我這麼近,我如果不幹些什麼,豈不是等於褻du了神靈?”陳文將凱伊兒額頭的幾絲秀髮撥到一邊,口中自言自語。
洛菲米娜、德妮芙等人早就見識過陳文讓人頭疼的性格和異於常人的行爲方式,雖然對其無語,但尚可接受。
布萊恩特和戈亞奇衆人以及綁在樹上的鐘雲和基爾西奧卻是頭一次見識,不禁暗自咂舌,實在難以想像世上還有此等下流卻依然洋洋自得之人,驚訝之餘,心中不屑和鄙視更增幾分。鍾雲和基爾西奧則疑惑不解,難道高人都是行事完全憑藉個人喜好,性格乖張怪癖之人?
他們二人想着對視一眼,想着心事,卻幾乎忘記即將遭到毒手的是與他們一路相伴而來的凱伊兒了。
“下等人終究是下等人,哪怕爬上一棵樹依舊還是一隻蛤蟆而已。”年輕男子冷嘲熱諷道。
“很不好意思,我這人從來不爬樹。更何況你們現在站的地方還是我這一所謂下等人的地盤,所以你們連下等人都不如。”陳文擡頭瞥了年輕男子一眼反脣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