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沒有及時表態,沒有及時對工作類型做出選擇的那些安哥臘國人,也就直接等於被列入了選擇不繼續爲穆聖山賣力的行列中,被直接取消了工作資格,只得被驅逐的下場。
但這些沒有表態的安哥臘國人當中,雖然有些的確是不想表態,但也有些是不知如何抉擇,可現在,服務中心的工作人員,顯然是一槓子打沉一船人的做法,把他們這些沒有拿好主意的人,也列入了要被驅逐行列中。
這讓好些不捨得放棄工作,不願意就此被直接驅逐的安哥臘國人當即不服,他們還試圖作最後的掙扎,還想要對服務中心的工作人員說些什麼以改變這個不近情面的決定,可是,服務中心已經率先派出一位工作人員,沒等這些猶豫未決的安哥臘國人有任何抗議的機會,直接就讓那些在剛纔已經明確做好選擇、立場清晰的人,跟着他離開廣場。
這到嘴邊的話,愣是硬生生地被堵了回去。眼看就要被遣返了,這些安哥臘國人自然慌亂不已!
人一着急,就容易腦子發熱,有的人一時忍耐不住,竟然開始要嘗試着挑戰穆聖山希恩等人的底線,試圖強勢反抗:“你們不能這樣!我們不走!你們不能就這樣趕走我們。”
一有人發聲,當場就有人附和,一時間,幾個人一起大聲喊道,沒幾秒,當即剩下的那一百多人也大聲喊道。
現場頓時變得鬧哄哄,亂成了一團,羣情激涌的喧鬧聲震翻了天,直把服務中心建築裡面的人都引了出來。
希恩見此情況,有些不耐煩,他不想跟這些人再說什麼,直接下令讓工作人員快速解決這些麻煩人。
因此,演講臺上的負責人,開始命令保安,驅逐他們離開。
但是還是有些頑固分子,不願意就此了事,馬上一臉忿忿不平地頂撞示意他們離開的那些保安:“不走!賠償!”
這些人似乎有些竭嘶底裡了,反應有些過激,甚至還有人嘗試着用小動作,強硬地衝擊在他們前方的保安。
更可怕的是,有一個人似乎還喪失理智一般,直接動手往他前面那名保安的胸口用力的狠狠推了一把,還趁着保安一時不慎一個踉蹌的時候,竟然試圖搶保安的槍!
這一下導致場面幾近失控!
砰!另一名保安眼看情況緊急了,當即掏槍朝鬧場的這些人開槍警示!
“殺人了!”槍聲的響起,一下扯動了所有人的神經,頓時,驚叫聲瞬間爆發,一百餘人一邊尖叫,一邊呼救,一邊雜亂無章地衝向四周逃散。
可是,穆聖山本來就不是一般的組織基地。自從得到了易星辰的允許,穆聖山這裡,早已經配備了一定的武裝防禦力量,希恩手裡不僅有牧師,服務中心裡面,還有不少興華軍出身的保安,除了保護希恩之外,也是維護穆聖山的周全。
從那一百來人開始將事情鬧大,把場面鬧得一發不可收拾的那一刻起,這些興華軍出身的保安,早就盯緊了那幾個鬧事的人。
在場的保安,不少都是直接用槍托,照着那幾號人一個勁地猛打!
要知道,這些保安可不是一般的警衛人員,他們個個都是興華軍出身的,尚在軍隊的時候,他們個個可都是練就了一身硬實的身手,紮實的功夫,和強健的體魄。這些保安用槍托當武器,可每一次打在那些鬧事人的身上,那劇烈的疼痛,幾乎都像是可以直接把他們痛暈過去!更何況,這些鬧事者,可都不是隻捱了一兩拳的事。就這樣,一頓猛揍之下,這些鬧事人,就像是瞬間被滅了火氣一般,當場蔫了。
不僅如此,在場的聲響越發地大,夾雜着尖叫聲、哭吼聲……亂成一團的現場,讓服務中心裡面的另一隊保安,當即也衝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動起手,協助原本在場的保安一同維持秩序——他們的手段似乎更狠了,直接使用警棍,像中藥醫生搗藥一般,連續不斷一個猛勁地朝那些鬧事的人!
一時間,那些試圖反抗的鬧事者,彷彿身上受到了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暴打!警棍在他們的身上打落個不停,似乎是要當場把他們打廢了!
相比之下,有些人甚至寧願保安直接用槍瞭解他們的命算了,省得在這裡,遭受這種慘不忍睹的暴打。
這樣的皮肉之苦,也讓他們寧願馬上走!就算穆聖山服務中心的人不驅逐他們,他們也寧願選擇馬上走!
啊啊啊……廣場上,暴打聲響不絕,慘叫聲也不斷,看得人是膽戰心驚,無法言語,甚至覺得恐怖慘絕人寰!
不到兩分鐘,這鬧事的上百人,全都直接被打倒在地,不斷地呼痛慘叫,模樣很悲慘。
希恩沒有意思要繼續留在現場看着這一切發生,有了決斷,希恩不會因爲這些鬧事的人輕易改變,尤其是故意鬧事的,所以,他面無表情地掃了現場一眼,就直接轉身返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服務中心的保安對付一羣手無寸鐵的他國的民衆,自然是毫無壓力,所以希恩更不會擔心服務中心的人無法控制場面。
至於那些安哥臘國人,是死是活,希恩更加不擔心。
穆聖山與安哥臘國是有協議的,並且受到國際社會的支持,所以,一直以來,穆聖山早已經是司法獨立的狀態,不僅擁有自己的武裝,而且最重要的是,穆聖山自成法律,不受安哥臘國的指令。也就是說,甚至就算是安哥臘國有任何的異常軍事行動,直接損害到穆聖山的利益和周全時,穆聖山擁有直接進行武裝防衛的權力,即便穆聖山的武裝力量不經任何允許直接反擊安哥臘國的軍隊,也是合法的維權行爲。
事實上,安哥臘國可不敢對付穆聖山。如今,誰不知道美利堅兩支現代化部隊,就是在穆聖山殘敗而回?
“牧師,這是你的咖啡。”
希恩剛剛坐下,他的助理就給他送上了一杯咖啡。
“索菲亞,謝謝你。”希恩微笑道謝。
“牧師,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希恩的助理是一位黑髮美女,白色肌膚,是一名東歐美女。希恩能夠聘用她,說來也巧。索菲亞恰好在安哥臘國旅遊,她的錢財被人盜竊了。索菲亞的祖國不過是一個東歐小國,自然是沒有能力,送她回家。
索菲亞不得已之下,不得不在安哥臘國的城市內尋找短期工作買機票。
可是,索菲亞姿色不錯,每次找的工作,老闆都是別有用心。
就這樣,索菲亞在安哥臘國流浪了一個多月,直到她接到了一張安哥臘國的宣傳廣告單。穆聖山爲了吸引真正的人才,準備了一支長途車隊,接應應聘人員。
有需要的應聘人員,可以到安哥臘國各大城市的聚集點應聘。無論應聘成功與否,都會提供一次午餐。並且只要成功,穆聖山特區免費接送,前往穆聖山工作。
當時,索菲亞就是圖着午餐過去的。
索菲亞,學歷不高,但是學識很豐富。因爲多年的遊行經歷,她也極爲善於與人打交道。很快,她就成功得到了一個助理的工作——幫助穆聖山的總負責人處理公務,完成總負責人下達的工作任務。
索菲亞到穆聖山,差不多有一個月了。但是,她仍然沒有看明白她面前的男人。
希恩爲什麼會自稱牧師?他真的是一名牧師嗎?穆聖山特區是一個充滿神秘感的地方,這裡的人有什麼秘密?這些都是索菲亞感到好奇的東西。
“牧師,外面有槍聲,發生了什麼事嗎?”索菲亞問道。
“有人鬧事,你別去瞧熱鬧。”希恩答道。
索菲亞點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關上門。
希恩看着索菲亞離開,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其實,希恩對索菲亞是懷疑的。比如,索菲亞不怎麼說她家庭的事情。
如果不是希恩能夠判斷出索菲亞是否說謊,他是不會留她在身邊。
在希恩看來,索菲亞是一個背景不清楚的人。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索菲亞對希恩、對穆聖山,以及對興華集團有敵意。這也是希恩願意接納她成爲助理的主要原因之一。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合適的助理不好找,索菲亞精通數國語言,她與希恩能夠正常進行交流,希恩能夠把一些工作交給她做。
事實證明,除了有些好奇心,索菲亞確實是一個好助理。
希恩算是接受了索菲亞,喝着她沖泡的咖啡,把外面廣場不好的心情排除,開始工作。
半個小時之後,希恩吩咐索菲亞,通知穆聖山的主要工作人員開會。
穆聖山核心會議,在服務中心大樓的第三層召開,參加會議的成員,全部來自興華帝國,他們都是帝國的公民,一共十三個人。這十三個人負責穆聖山的整體改造工程,涉及房屋建設、公路建設、人力資源管理、土地資源管理、商業經營部、對外關係發展部、宣傳部、後勤部、武裝保衛部、治安部、特區長官辦公室。基本上每一個部門,有一名興華公民監督管理。當然每個部門下面,還有許多執行者,他們也都是來自興華帝國,或者是興華集團的派遣人員。
希恩是會議的主導者,他坐在主席位置上,讓無關人士離開會議室,立即宣佈會議開始。
“諸位,穆聖山的發展,將會迎來一次高速發展的契機。我們必須要穩定壓倒一切,絕不允許類似的事情發生。如果再發生,那就要毫不猶豫地鎮壓。我要求你們做一個預案,以便應付類似的事情,提前把暴亂的因子消滅掉。”希恩開了一頭,說道。
“大人的話,非常有理,要堅決鎮壓。”有人應道。
“這個事情,治安部門與人力資源管理部門要儘快拿出切實可用的方法出來。”希恩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另外,武裝保衛部要做好準備!安哥臘國政府軍不會惹我們,但是難保可能會有一些罪犯,不會把我們當做軟柿子,想要得一筆錢。”
“大人請放心!治安部會盡快落實治安執法條款,嚴格執行,保證穆聖山的治安工作不出事,”治安部部長王威廉表態道。
“王威廉,你們治安部的表現還不錯。要記住你們治安部的任務,是維持穆聖山內部治安,不要讓害羣之馬的人物,留在穆聖山。”希恩說道。
“大人,我建議我們會議,商議一下,拿出具體的處罰條款,按照條款做事。”王威廉對着希恩認真地說道:“直接參照我們興華帝國的法律書籍,再製定出一部詳細條文法律書。”
“是,大人。”王威廉答道。
“還有人力資源部門,你們的管理要有效,在新人進入服務中心之前,減少新人的牴觸,小心一些,不要再發生這種意外事件。如果有外國的記者在,我們沒準就成爲了施暴者。”希恩笑了笑。
“大人,我們已經整理出相關的條例。我們對僱傭者採取劃分等級的策略,從不同的工作種類,不同的福利待遇,對他們進行區分拉攏。”人力資源管理部門的經理魏明博說道。
“服務中心需要不少人才,有些人會留下來,有些人不會留下來。我希望你們做好相關的工作,把穆聖山建設成爲帝國在藍水星的經濟中心。”希恩說道。
“大人,我想要化被動,變爲主動,直接對穆聖山之外的非法武裝勢力動手,徹底把他們消滅。只要我們把這些武裝勢力消滅了,穆聖山就不會再受到騷擾。”武裝保衛部的王國濤說道。
“王國濤,我們不能主動進入安哥臘國剿匪,會引起安哥臘國的警惕。這會給安哥臘國政府介入我們管理的一次嘗試。”希恩想了想,否決了王國濤的提議。
“大人,我們可以秘密行動,不被發現就可以了。”王國濤有些不死心。
希恩有些猶豫說道:“秘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