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星會與美利堅政府合作,其實是必然的。同時因爲恆星會屢遭襲擊,受到的影響,已經引起了整個恆星會上下爲之震動!因此,爲了重挫那些暗地裡的破壞分子,恆星會自然開始動用資源。
基於恆星會在美利堅國的影響,他們既然發了話,美利堅政府自然馬上行動。
當即,美利堅情報局昆頓局長,下令展開全面行動,調查興華集團的一切信息。
美利堅國鋪設在各國的情報網絡基本上差不多全面啓動!只要當地有或曾經有過興華集團的活動痕跡的話,相關的情報信息很快生成並迅速上報。
正因如此,美利堅情報局才猛然發現了一個可怕而又出乎他們預料的事實——所有彙集回來的情報信息都顯示了一個特點:這個興華集團當中,竟然有不少中高層人員,身份與來歷模糊。
甚至,爲了證實這層猜測,美利堅情報局還展開了專門的調查再度覈實,卻還是得到這個不變的結論。
其實,從表面上看,並沒有特別引人注目的奇怪,比如,大部分的興華集團中高層管理人員,他們都出身於興華島共和國,擁有興華島共和國的國籍,乍一看似乎身份明朗。
但是,正正也是由此,美利堅情報局發覺了端倪。他們認爲,根據調查顯示,興華島共和國立國還不過十年短短光景,人口數量最多也不過數百,但是擁有該國國籍的人數,卻竟然已經超過了一萬名國民,這樣一個數據,就是怎麼看怎麼都不正常。
當然,不管他們怎麼猜疑,興華島共和國完全沒有必要對外作出任何解釋,同樣,美利堅國更是沒有權利指責他國的國民制度。
因此,這個讓人猜疑的問題,美利堅國是不會有機會得到答案的。
事實上,只要興華島共和國的國民,沒有在他國犯罪,沒有造成什麼國際問題的話,其實也就不會有其他任何國家會在意這些問題。
畢竟這終究是他國內政,大多數國家,關心的是興華島共和國只要對國民在他國的一些行爲負責即可。這一點,興華島共和國一直遵照國際規則行事,所以,包括美利堅國在內的所有其他國家,都是無可指摘的。
但美利堅國也不會因此善罷甘休,隨後,美利堅情報局好不容易纔算是找到了方向——全面整理登記興華島共和國的海外人士。
這似乎爲美利堅情報局找到了一個關鍵的突破口展開偵查——通過數據,美利堅情報局發現,興華島共和國的海外國民,多數人都是進入剛隆國。
根據這個跡象,美情報局進而得出了一個重要的結論——興華集團以及背後的神秘組織,他們的下一步是非洲大陸,更重要的是,剛隆國,應該就是興華集團的主要目標。
美情報局決定針對性地對這個問題展開進一步調查,因爲,如果這個結論屬實的話,這絕對是一個極爲重要的發現——美方可以從興華集團的目標對象着手,對興華集團進行打擊!
而且,通過和興華集團的幾次明爭暗鬥,以及恆星會提供的信息,幾乎不用展開調查就能肯定這個結論,這一切,已經都表明了,興華集團的大本營位於剛隆國。
再進一步推理,美利堅情報局的情報人員得出一個信息,穆聖山特區對於興華集團而言,非常重要。
“我想要摧毀這個特區!”美利堅情報局昆頓局長在局內高層會議上,對着他的一羣下屬情報官員說道。
“局長,穆聖山位於非洲內陸,又是在安哥臘國與剛隆國兩個主權國家的交界處,我們沒什麼正當的理由介入……我們沒有辦法再使用打擊恐怖組織的理由了,那肯定會招致安哥臘國政府的強烈反對的。而且,此事一旦傳揚開去,在國際上,我們也會成爲笑話。”昆頓局長的話並沒有馬上得到一衆官員的全力支持,反而有情報官員當場提出意見,表示反對直接使用武力。
其實,這位官員確實是對這個決定有顧慮。
猶記得就在不久前,國家已經出兵攻打過穆聖山,可惜當時慘敗而歸。這無法不讓人懷疑,就算他們情報局再組織武裝力量,再度發兵攻擊穆聖山,是不是就一定會獲勝。
只不過,官員的質疑,昆頓此時也不太聽得進去了。
“我們不是孤軍奮戰,主力是恆星會。”昆頓說道。
“誰是主導者?我們是國家情報局,難道也要聽從財團的指揮?”又有人反對,這次要較勁的,就不是出不出兵,而是出兵後,誰掌握兵力主權?
聞言,昆頓臉色微變,但是他終究還是忍住沒有發作了。
畢竟,自他上任以來,情報局屢遭打擊,連番受挫,已經讓他在局中聲望大跌。若不是得賴於總統的信任,讓昆頓再次掌握大全能,說不定昆頓早已經被清出局,或者權力被架空。
“我們與恆星會是合作,各取所需,不存在誰是誰的從屬。而且,恆星會願意出動天使戰團,配合我們的行動,這也能節省我們的兵力。”昆頓道。
昆頓的話音一落,會議室內,衆人瞬時交頭接耳。
天使戰團,在座的情報官員自然是認識,知道是很有戰鬥力的私人武裝力量。但是其實也並不是每一位官員都喜歡天使戰團。
果然,有人立即質疑道:“天使戰團在凡爾賽遭到重創,他們似乎也不是能遊刃有餘地對付興華集團,而且,上次的重創之後,天使戰團是否已經恢復實力?是否確實可以配合我們?”
昆頓聞言,心裡不爽,強調道:“這次合作,得到了總統的關注,軍方也會提供協助。”
頓時,會議室內的衆人不再說話。
昆頓有一種挫敗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在情報局的掌控力度,顯然減弱了不少。要不然,爲什麼他非得要把總統搬出來,他們纔會停止議論。
這種感覺讓昆頓很是受挫,卻也無能爲力。
更讓他難堪的是,昆頓甚至還從他們的眼中讀到了:你怎麼不早說的……
不管怎麼樣,美利堅情報局總算是艱難地通過了與恆星會的合作方案,聯合恆星會,美利堅軍方,要在非洲搞事。
自從穆聖山特區成立,希恩決心將這個地區改頭換面之後,在希恩的領導之下,穆聖山地區得以迅速發展。
穆聖山小小的一個山區,如今已經建設成爲一個現代化的科幻小鎮,裡面現代化設備一應俱全。
同時,地區規劃建設也是極爲現代化,建有空中走道——繞山環形山公路。
這是一條虛擬公路,不使用水泥平鋪地面,而是每隔十米修建一個3米高的紅色路燈,由路燈柱子組成空中走道,僅供懸浮汽車行駛。每隔五百米,就有一個停車位,整個車道全長二十四公里。
在穆聖山特區,還提供試駕懸浮汽車的旅遊項目……
希恩想要把穆聖山特區建設成爲一個經濟特區,讓非洲南部的富翁都知道在穆聖山特區是一個經濟發達地區。有最美味的美食,最先進的懸浮汽車,最科幻的虛擬體驗,以及魔法商店等等。
不僅如此,希恩還開通了興華島直達穆聖山特區,剛隆國首都直達穆聖山特區的小型客機航線服務。任何一位興華島的旅客,都可以免費往返一次穆聖山特區,進入商店,購買非洲特產,比如各種寶石。嗯,希恩每個月還會送一批原石回興華帝國,委託帝國的工匠大師,設計一款款獨特的首飾,再販賣出去。
希恩勢要打造一個奢侈的購物天堂!
這是經濟方面,文化方面主打牧師教會,勢要每一位來到穆聖山的凡人,都能感受到牧師祝福的神奇之處。
希恩對穆聖山的發展,是滿意的,充滿期待的。
可是,當希恩拿到興華集團情報部門送來的預警信息,頓時大怒。
“穆聖山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美利堅人竟然還想要破壞。”希恩可不理什麼前因後果,穆聖山已經是牧師傳道的重要教區,牧師教會失去了穆聖山,就等於牧師教會失去了一次難得的擴展機會。
穆聖山特區的興華集團情報分部下屬官員說道:“長官,我們要採取什麼措施?”
“特區好不容易有了變化,一旦遭遇戰爭,無論勝負,都會功虧於潰。所以,我們必須禦敵於國門之外,採取主動防禦的姿態。”希恩想了想,寫了一封親筆信,交給下屬官員,說道:“請把它呈給陛下。”
“長官,這是……”特區下屬官員問道。
“這是一封求助信,向皇帝陛下求助……我們需要找到敵人的主力。”希恩說道。
希恩起身,走向辦公室的窗邊,望出去。遠處,是山腰上的牧師教堂。近處,是樓下中心廣場,人來人往。特區幾次宣傳,已經逐漸有了人氣,有了城鎮的雛形。
“我要召集穆聖山的戰士,爲守護穆聖山而戰!”希恩道。
希恩說出的話,立即執行。他在穆聖山下達了備戰命令,召集一班穆聖山的戰士,尤其是曾經與美利堅軍隊與財團軍隊作戰過的穆聖山第一大隊與第二大隊的戰士。這批戰士,希恩還留着他們,作爲穆聖山的最高作戰精英部隊。
除了精英部隊,希恩申請資金,聘請僱傭兵或者傭兵團加入穆聖山的主動防禦體系。
目前,興華集團是壟斷公司,資金充足。易星辰通過了希恩的申請,讓埃米爾調撥五十億歐元,交給希恩作爲戰爭準備金。
美利堅國爲了配合恆星會消滅穆聖山特區,美利堅海軍的大西洋艦隊調兵遣將,增加非洲西海岸範圍的戰艦數量,美利堅情報局也積極聯繫非洲南部的各大武裝勢力……一時之間,非洲南部風雲突變,局勢驟然緊張。
又過了幾天,易星辰在剛隆國首都的別墅裡,接到侍衛的彙報,有華國使者來訪。
“咦,他們爲什麼來訪?有誰?”易星辰好奇道。儘管興華集團與華國有盟約,但是華國的官方很少會派使者過來會見易星辰,多是易星辰的好友單仁政。單仁政要是到了剛隆國,沒理由不跟他聯繫一下。
“張文武,吳雪文等五人,想要和陛下談一談非洲的局勢。”侍衛答道。
易星辰頓時一愣,華國的關注重點是亞洲,從來就不是非洲,他很疑惑華國爲什麼這個時候關注起非洲的局勢了?
“讓他們等十分鐘,再讓他們進來。”易星辰想了想道。既然對方代表一個國家,他也該尊重一下,稍作準備。
易星辰帶上燕恩,以及一位瞭解藍水星局勢變動的興華集團情報官員一起參加了會面。
張文武一進入別墅的客廳,燕恩上前迎接,邀請他們坐下。雙方圍着茶几,面對面坐着。
易星辰開口問道:“好幾不見,張文武先生。你們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張文武微笑,誠懇說道:“易先生,我們是老相識了,我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了事。”
“你請說了。”易星辰道。
“華國方面收到一些情報,不知道貴方是否知曉,有人要對興華集團所屬的產業動手,特來告知。”張文武說道。
“這些情況,我們有所準備。”易星辰答道。
“我想要問的是貴方是否能夠應付?”張文武頓了頓,繼續說道:“貴方如果不能應付,我們希望你們能夠避讓,有所捨去爲好。”
易星辰聞言,有些不高興,張文武顯然有想要插手直到他做事的想法。
“張文武先生,興華集團是興華人的地盤,你請慎言!”燕恩不滿道。帝國皇帝有傲然之氣,可以不理會,但是臣子就要站出來,呵斥張文武的不敬之言。
張文武聞言,臉上有些尷尬,也有些不滿,但是他知道燕恩在興華集團地位不小,很快恢復正常,微笑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