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去做了個小手術,不能坐的太久,還得掛水消炎什麼的,所以,碼字的時間有限,這個月每天兩更,西個月多爆發幾天,見諒啊。}
“很簡單,我斷定他解決完了夏侯家族的事情之後會返回丹道宗,屆時,我們可以在半道上攔住他,然後從他手中取回伏龍木即可。”夏可欣回答道。
“要是你估計錯了,他們萬一待在那個什麼家族裡不出來,那咱們難道還要在外面繼續等他?”夏宇又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我調查了一下,張成當初離開天龍帝國本就是想要返回丹道宗的,只是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突然來到了這裡。所以,我斷定他解決完了這裡的事情,就會回丹道宗。”夏可欣回答道。
“這你又是從什麼地方調查到的?”夏宇有些不解地問道。
“問這麼多幹嘛,你只要知道他會回丹道宗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你沒必要知道。”夏可欣沒好氣地說道。
其實,她之所以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那就是因爲她之前並沒有離開天龍帝國,而是一直在暗中跟隨着張成,不過她所使用的乃是龍神氏族的秘法,所以,張成並沒有發現。
當然了,如果她想要偷襲張成的話,那麼張成還是可以感覺到危機,從而做出反應。所以,這種秘法只可以用來跟蹤,不能用來刺殺,也算是一種雞肋的秘法了。
與此同時,夏侯家族門前的戰事也已經到了一個白熱化的地步,數位金丹期的高手圍攻張成,可是,卻無論如何也觸碰不到張成,這讓他們打的很憋屈。
“組成戰陣。”這個時候王鴻烈已經從之前的失控之中恢復了過來,但是一看到張成竟然將他家族的高手耍的團團轉,頓時一股怒意油然而生,旋即大喝一聲。
“戰陣你妹啊!”張成懶得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了,因爲他的《九龍舞》此刻在他們幾個人的喂招之下,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火候,繼續和他們糾纏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於是,他再次發動《九龍刺》,不過,這一次他攻擊的不是王鴻烈一人,而是在場的所有王家的金丹期高手。
《九龍刺》一出,在場的金丹高手全都突遭重擊,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喪失了抵抗之力。
不過,張成也不好受,畢竟同時對付這麼多的金丹期高手,靈魂損耗太過嚴重,他也有些吃不消。
於是他打算快帶斬亂麻,幾個閃動之間,便將王氏家族的一干金丹期高手,連同王鴻烈盡數擊殺。
張成並不是一個殺人狂,但是他不會准許任何有威脅到他或者他親人的因素存在,而不讓這種因素存在的最簡單的方法便是將這些因素扼殺在搖籃之中。
此刻,他已經殺了王剛,可以說和這個王家已經沒了緩和的餘地,如果此刻不殺了他們的話,那麼將來他們就有可能給自己帶來不可彌補的傷痛。
之前華擎的事情就給他敲響了警鐘,所以,他不會再讓能夠威脅到他的人、事或者是物再度出現。
數位金丹全部被殺,其狀何其慘烈。
王氏家族的後人看到自己的族長被殺,其下的王氏成員一個個失去了主心骨,立刻四散了起來,因爲他們害怕自己再在這個地方呆一段時間,他們也會被殺死。
“夏侯伯父,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想不用我出手了吧。”張成此刻有些疲憊,他必須要儘快找個地方恢復一下靈魂之力。
“我知道了,你去吧。”現在王氏家族的族長和諸多長老都被滅殺,王氏家族基本上可以說已經算是瓦解了,剩下的事情無非就是打掃戰場,接收王氏家族的地盤,其他的沒有什麼事情要做。
而這一戰,他們夏侯家族基本上沒有什麼損失,而王家的高手卻幾乎死絕,所以,接收王家的地盤,對於夏侯浩天來說完全不是什麼難事。
“嗯。”張成點了點頭,然後拖着疲憊的身軀竄入了夏侯家族之中,來到夏侯婉兒的房間後,直接坐在了她的牀上,就地修煉了起來。
此刻不僅是夏侯婉兒還是公羊馨悅,就連歐陽倩雲也不敢相信張成的實力居然這麼強,十多位金丹期的高手,還有兩位金丹中期的高手,就這樣給滅殺了,整個過程就好像遊戲一般,這也太恐怖了點吧。
說實話,如果不是她們能夠感覺得到張成的氣息,不然的話,她們還以爲是別人假扮的呢。
接着她們看到張成打出了一組奇怪的手印,不過,換來換去就只有三個,這讓她們很是奇怪。
於是公羊馨悅問歐陽倩雲道:“倩雲,你知道張成現在在幹什麼嗎?他那幾個手印又是什麼意思?”
公羊馨悅覺得歐陽倩雲和張成在這個世界認識最早,覺得她有可能知道張成這是在搞什麼鬼,於是問了這麼一句。
“我也不知道這手印是什麼意思!”歐陽倩雲也是很好奇的看着張成的手印,回答道。
“你也不知道?”公羊馨悅就奇怪了,她本以爲自己是最瞭解張成的人了,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瞭解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是啊,小時候張成哥哥總是躲着我,後來十歲的時候,才答應要娶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學會這個東西的,不過,這東西在我看來不過是一組手印罷了,沒什麼特別的吧!”歐陽倩雲回答道。
“不,我感覺着組手印不會這麼簡單,肯定有什麼秘密……”說着,公羊馨悅便學着張成的手印也結印了起來。
夏侯婉兒和歐陽倩雲看到公羊馨悅如此,她們也跟着學了起來,雖然學的是有模有樣的,但是結果卻很不理想。
因爲三個手印下來之後,半點作用都沒有。
雖然沒有任何的作用,可是公羊馨悅就越發的覺得這組手印很神奇,絕對不可能簡單了,畢竟,如果簡單了,張成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施展出來。
“馨悅姐姐,這手印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歐陽倩雲問道。
“彆着急,等這小子醒來,咱們一起問他,一定要將他的這個秘密給挖出來不可。”公羊馨悅幹勁十足地說道。
“這樣不好吧,畢竟,如果他要告訴我們的話,就算我們不說,他也會說的。”夏侯婉兒覺得這樣有些不妥,於是說道。
“那有什麼不妥的,他是我們的男人,他的東西那就是我們的東西,我們的東西,還是我們的東西,所以,沒有不妥。”公羊馨悅理所當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