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真是對不住大家了,因爲痔瘡的事情,更新縮水了一半不說,還更新的很晚,但是,小龍也是無奈啊,坐不住,寫起來很費勁。過幾天,等好些了,就中午一更,晚上一更,會穩定一些。另外,下個月小龍會多爆發幾天,彌補一下,還請大家不要因此而離開小龍啊。(ㄒoㄒ)}
“比啊,我沒說不比啊。”張成接着問道:“不過,我想弄清楚一點,那就是我輸了你要懲罰我,但是如果我贏了呢?是要我懲罰你呢,還是要你獎勵我呢?”
“都可以,不過,你是不可能贏得的,我的象棋也不賴,想當初也是打敗過職業選手的存在。”公羊馨悅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可別把話說的那麼絕對,而且,這話以前有很多人和我這樣說過,但是都被我殺的滿地找牙,所以,你最好做好輸的心理準備。”張成這說的大實話,他的象棋下得真不錯,曾經將一個一百多歲的老頭給殺的當場吐血,不過好在沒有出事。
後來,拉老頭更是要拜張成爲師。
要知道,他們兩個人的年紀查了將近百歲,張成怎麼能收他做徒弟,最後只能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那就是經常和他下棋,暗中地指點指點他。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那個老頭就是北京象棋界的泰森北斗,地位極其超然。
再然後,他便發現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所以,他就在那個老頭的惋惜之下退出了棋壇,這還讓那個老頭哭了好幾天呢。
“哼,多說無益,手下見真章吧。”公羊馨悅還真不服氣,於是跑到一旁取出了一件自己之前做的棋盤和象牙棋子。
“來就來,誰怕誰啊。”對於下象棋,張成還真沒爬過誰,於是直接坐到了之前夏侯婉兒的座椅上,然後衝着夏侯婉兒和歐陽倩雲說道:“來,老婆們,我來教你們下象棋。”
“擺棋,哪那麼多廢話。”公羊馨悅有些不服氣,衝着張成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快速的擺起了棋來。
當兩人都擺還之後,張成衝着身後的夏侯婉兒道:“象棋的規則很簡單,總結起來一句話,馬走日字相走田,車走之路炮翻山,小兵過河一溜煙,但是,這簡單之中有帶有繁雜的變化,具體的,你看我來給你們做示範。”
“別那麼多廢話了,我先走,當頭炮。”公羊馨悅直接將跑拉到了中心位置。
“當頭炮?那我就把馬跳,看,這跳的就是日字。”張成一邊比劃着,一邊教旁邊的歐陽倩雲和夏侯婉兒。
“跳馬。”“拱卒”“我再跳”“我出車”……
走了幾十步之後,公羊馨悅這邊已經只剩了一個老將,但是她依舊在不服氣的在他的那個小“帳篷”裡死命的掙扎着。
而張成這邊還有兩車,兩馬,兩炮以及三個過河卒,勝負已經很明顯了。
“怎麼樣,美女,認輸不?”張成似笑非笑的看着公羊馨悅,同時心中該怎麼懲罰公羊馨悅爲好。
“不算,這局不算。這局是因爲你太吵了,影響了我的發揮,所以我纔會輸的,所以,我要重來。”公羊馨悅耍賴道。
“不是吧!”張成楞住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耍賴耍的如此明顯的呢。
“我說是就是,重來。”說着,公羊馨悅便不由分說的將棋重新擺了起來,接着說道:“我還就不信了,我下不過你,還是當頭炮。”
“哎,這是實力上的差距,你就算當頭馬也沒用。”說着,張成又將馬跳了上來。
“哼,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等着瞧,我這一局一定會贏你的。”公羊馨悅的好勝心產生了出來,撅着小嘴格外的美麗。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就讓你看看……”
“把嘴閉上,別影響我發揮。”公羊馨悅打斷了張成的話道。
“好,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說着,張成便不再說話,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幾十步下來,公羊馨悅這邊又成了慘劇,不過比上一局好些,張成還給她留了個小“士”。
但是,這個小“士”也已經搖搖欲墜,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
因爲,在它的旁邊,還有兩車,兩炮,兩馬,以及幾個過河卒在哪虎視眈眈。
“怎麼樣,這次該認輸了吧?”張成笑問道。
“誰說的,你不還沒有把我將死麼,既然沒有,那我就沒輸。”公羊馨悅不服輸地說道。
“好,那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說着,車一動,直接將公羊馨悅的老將的所有退路都給封死了,不管他走還是不走,都是死路一條。
接着他又道:“怎麼樣,輸了吧。”
“這……”
“這局也不算是吧?”公羊馨悅的話沒說完,張成就先一步將她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誰,誰說不算了,輸了就是輸了,我是那中輸不起的人麼?”公羊馨悅不等張成答話,便接着說道:“不過,我要來三局兩勝制,只一局並不能看出來誰生誰強。”
“額,你還不如直接說你輸不起呢!”當然,這話張成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笑道:“好,三局兩勝就三局兩勝,這一次,我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再來。”
說着,張成便擺好了棋,說道:“你先走。”
“好,吃馬。”公羊馨悅一點也不客氣,不過這一局倒是改變了策略,而且,方法便的異常的狠辣,竟然第一步上來就用自己的炮越過了張成的炮吃掉了他的馬,這完全是一命賠一命的打法啊。
“吃吧,吃吧,不要以爲這樣就能挽回失敗的結局,我也吃。”張成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出車將她的炮給打掉。
“我再吃。”張成又一馬死在了公羊馨悅的炮口之下……
幾十步之後,公羊馨悅那邊的情形和前幾次一樣,不過,這一次又比上一次多了一隻殘相,在那邊苟延殘喘着,而長成這邊,兩車,兩炮,以及幾個過河卒依舊將她壓得死死的。
“是不是要五局三勝啊?”張成問道。
“不用了,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公羊馨悅也算是看出來了,象棋她這輩子是下不過張成了。
“那是不是可以接受我的懲罰了?”張成嘿嘿笑道。
“我說話算話,說吧,你想怎麼樣?”公羊馨悅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嘿嘿,很簡單,來,親我十下。”張成嘿嘿笑道。
“簡單。”公羊馨悅接着又道:“是親臉還是親嘴兒?”
“當然是……親臉了,當然,親嘴兒的話,我也不介意。”張成回答道。
“那就親嘴吧,親臉多沒意思。”說着,公羊馨悅一點也不害羞的從座椅上坐了起來,然後來到張成的身邊,坐在了他的腿上,接着直接撅起小嘴印在了張成的嘴上。
頓時一絲冰涼和滑稽之感從張成的嘴上傳遞到他的大腦之上,然後他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自己保存了多年的初吻,終於沒了。”
一旁的歐陽倩雲和夏侯婉兒都是看的目瞪口呆,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火辣的場面。
歐陽倩雲還好些,畢竟,她也和張成有些親密的動作,但是像這樣的,她們可沒有,所以,她害羞的同時,心裡也有一些期待,因爲她看公羊馨悅的模樣似乎還有些享受。
“親愛的,夠了麼?”公羊馨悅一改常態,十分溫柔地說道。
“嗯夠了,夠了。”張成心裡有些悵然,同時心中大呼:“沒了初吻,破掉自己的處男之身還遠麼!”
“這就夠了啊,可是人家還沒夠呢,這要怎麼辦?”公羊馨悅有些失落地說道。
“額,那就來親吧,我隨時奉陪!”張成回答道。
“可是我不想親你了怎麼辦?”公羊馨悅害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