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成他們所在的房間此刻已經縮小到了一定的程度,房間中的面積已經快要只剩下他們站立的地方了,一時間,恐懼在人羣之紅蔓延開來,一些個沒有經歷過太大危險的人臉色已經變了。
“張成,對不起,如果我當初學習機關術的時候在用點心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公羊馨悅此刻也是沒有了半點法子,她恨自己,爲什麼當初學習機關術的時候沒有好好的學,現在自己的過錯要讓自己的愛人來買單。
“傻丫頭,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又不是你的錯,你又不知道以後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張成拍了拍公羊馨悅的肩膀,接着笑道:“再者說了,誰說我們就一定要死在這裡?”
“怎麼,你難道有辦法讓這個機關屋停下來?”公羊馨悅好奇地問道。
而她這話一出,立刻就吸引住了在場所有的人,衆人紛紛朝張成投來了期待的目光。
“徒弟,你真的有辦法?”丹塵子也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畢竟,連他師叔都無法劈開這金龍的身體,張成就更不可能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許他不相信了,只要有半點希望,他們也要試一試。
“不錯,不過,我不知道在場的有沒有人能夠控制南冥離火?”張成將他最後的底牌用了出來。
南冥離火,修真界中最強的火焰之一,它隨時修真界的火焰,但是和仙界的火焰也不差什麼,甚至要比仙界最低的火焰天火還要牆上幾分,仙器遇上了它恐怕也只有損毀的份。
但是,正是因爲如此,這火焰就目前張成的控火能力來說,還不足以控制,再加上魂鼎是他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所以,他一直都沒有使用出來。
但是此時此景,使得他不得不將它取出來了,因爲他不可能看着他的女人,他的師父以及師兄弟們都死在這裡,當然,他自己也不想死在這裡。
“南冥離火,你說你有南冥離火,哈哈,我想我們有救了。”丹坤聽到張成如此說,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的神色,不過很快他又疑惑了,要知道南冥離火就算是仙器都無法存放,所以他很好奇張成是如何將南冥離火帶在身上的,於是他就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師叔祖,這件事情是我個人的秘密,我不能訴你們,還請你們見諒。”張成知道,有些事情還是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好,倒不是他不信任他們,而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這件事去哪個泄露了出去,那麼他的處境會很危險。
他倒是不怕這些,但是他就怕一些不軌之人會對他的女人和他的親人出手,那可就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了。
“好吧,我不問你這個,你趕快將存放南冥離火的東西取出來,我可以控制南冥離火,我想,有了南冥離火的恐怖灼燒之力,這兩條金龍也不算什麼了。”丹坤是什麼人,修煉近千年的老古董了,一眼便看出了張成的心思,所以他便不再追問。
“真的。”張成本來還有些擔心丹坤控制不了南冥離火,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於是,他就將魂鼎祭出,而魂鼎出現的瞬間,丹坤便皺起了眉頭,因爲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魂鼎,因爲上面並沒有絲毫法寶的氣息,有的反而是靈魂的氣息。
不過他雖然奇怪,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讓張成將其中的封印打開。
張成應了一聲,便將封印打開,頓時,一股燥熱之意從丹鼎之中冒了出來,公羊馨悅和夏侯婉兒她們承受不了這股熱浪,於是紛紛躲到了張成的身後。
“看我的吧。”丹坤雙手抱於胸前,頓時十指翻飛,張成認得,丹坤所使用的正是他們丹道宗的秘典《乾元控火咒》,不過,丹坤所使用的乃是第九重的控火手印,和張成的一重完全沒有可比性。
接着,張成就感受到一個小團金色的火苗從魂鼎之中飄離出來,然後在丹坤的控制下,慢慢的飛向那條金龍所盤柱的珠子。
這時候,金龍似乎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感,但是卻又不敢輕易的離開,只能在哪裡張着大嘴不停的吼叫着,然而,這叫聲卻沒有讓丹坤的動作有絲毫的停滯。
突然,丹坤的手印一變,然後那朵金色的火苗瞬間化作一道金色的亮光朝金龍射去,而接觸的瞬間,張成就聽到金龍發出一聲慘叫,接着便萎靡了下去,而後化爲縷縷金粉散落到地上。
而在那根柱子的中心位置則出現了一個食指大笑的小洞,很快,一團火焰從小洞中竄起,眨眼的功夫就將這根柱子燒斷。
接着,丹坤雙手又是一引,直接將火焰引向了另一柱子上去,而那條龍看到了自己同伴的消亡,叫喊的聲音更加的淒厲,不過,它依舊沒有讓開的意思。
既然這樣,那丹坤可就沒有留手的必要了,手印一變,那團火苗再次激射了出去,和上次一樣,金龍被滅,柱子也被徹底燒斷。
這一刻,房間中心位置的太極圖案減緩了下來,房子的縮小的速度也和太極圖案一樣減緩了下來,最終更是和太極突然一起停止了運轉。
“卡!”緊接着,他們的背後傳來了一聲金屬卡槽的聲響,衆人回頭一看,赫然是一個黑漆漆的出口出現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