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皇朝皇子蚩冠,摔死了。
這個消息,在短短一炷香之內,傳遍了整個帝都城!
蚩冠的屍首,還躺在那血泊之中,沒有人去扶起與嘗試救一下。
這個年代的醫患關係,也是非常緊張的,如果沒救活那可能反而被九黎皇朝記恨。
何不做個觀衆?反正蚩冠也沒誰想救他,就連護城衛路過都是露出一臉不屑與嘲諷之色。
一位皇子活活摔死,還是在帝都城中,這不僅是個新聞,還足以載入修士的史冊。
在帝都,真的還從未發生過,如此詭異狗血之事!
可是它就是發生了,蚩冠那朝天也不瞑目的雙眸,就是證據。
有人說,在他剛摔下來的幾息之內,蚩冠似乎還有神識波動。不過沒過幾息,蚩冠就死了,現在更是死透了!
蚩冠的屍體開始僵硬,由於屍僵而導致的手指顫動,還嚇到了不少人,險些以爲是詐屍了。
“閃開,都給本太子滾!”一聲大喝,從人羣最外圍吼出,一聲咆哮驚得衆人不由地分開一條通道。
蚩盛來了,身後跟着幾個手下,他疾步跑來,一眼便看見了躺在一個石坑中的蚩冠。
地面從蚩冠的屍體周圍,是蛛網般地裂縫蔓延開。
他畢竟是個修士,比一般人體質強很多。雖然是摔死了,但也將地面砸出裂縫,這是普通凡人做不到的。
“皇弟!”蚩盛一見到那張猙獰的臉,與死不瞑目的雙眸,他便立刻撲了過去,不歸形象地將蚩冠從石坑中抱起。
蚩盛坐在地上,他將蚩冠抱起靠在懷中,蚩冠的屍體開始冰涼僵硬,距離他死已經過了半個時辰。
“皇弟,你這是怎麼了?你快睜眼看看皇兄啊,啊?!”
“皇弟,你不能死,你給我活過來,活過來!嗚嗚……”
一個七尺男兒,哭得像個孩子,似乎承受着天下最大的失親之痛!
“是誰,是誰害死你的?告訴皇兄,皇兄爲你報仇!”
蚩盛渾身顫抖,似乎是傷心過度與暴怒造成的,當然不會有人相信,蚩冠真的是單純摔死的。
因爲從未有過這樣的案例,在帝都。
“唉,你看看九黎太子,真是個至情至性之人!”
“是啊,不顧身份,毫無形象地坐在那裡,真是個可憐的兄長。”
“嘿嘿,九黎死了一個皇子,就在新太子立儲之際……有好戲看咯!”
“虛僞!生在帝皇家的男人,怎會如此落淚?”
有人覺得,蚩盛是個真性情,也有人覺得這是在做戲。
不管蚩盛真實的目的是什麼,這一幕被數萬人從地面與空中圍觀到,很快會傳得天下皆知。到時候誰都會知道,九黎皇朝的新太子,是個重感情的人。
“你們聽說沒有,這蚩冠的死並不那麼單純,有人看到他在死前,在三百丈高空的軌道上與人糾纏爭論。”
“沒錯,我當時路過就看到了,蚩冠的確與一羣少年還有幾個美人,似乎在糾纏不休……”
“後來那些人走後,蚩冠的天馬突然暴起,將他從天上摔了下來,不知是否與那些人有關係……”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頓時一個個心生懷疑,覺得蚩冠的死或許,與那些人有關。
一羣人在一旁竊竊私語,這一切被蚩盛聽在耳中。
旁人都對此有所猜測了,誰還不知道呢?
他將蚩冠緩緩放下,起身緩緩走到一個修士面前,冷聲問道:“你說,你看到我皇弟,先與人爭執之後,才摔死的?”
那修士不禁後悔,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多什麼嘴啊!
年輕修士渾身一顫,他見蚩盛的眼中滿是暴怒與殺意,他不敢隱瞞,只好點頭道:“的確是這樣,太子殿下,我的確是見到蚩冠皇子與一羣人爭執不休。在那些人走後沒片刻,天馬暴起,將蚩冠皇子摔死……”
蚩盛眼眸變得陰冷,轉身,朝着醉仙樓的方向看去。
三百丈高度,那是去醉仙樓的航道,很明顯“兇手”去了醉仙樓。他下意識想起,在他出醉仙樓大門時,在仙匾下推撞到的那個少年。
那少年身後,可還有不少人,很符合這個目擊者所描述的特徵。
……
看一個美人燒菜,這是很愜意的事情。
因爲你會看到,她眼花繚亂的刀功,淡定自信地配菜,與香汗淋漓的香豔景象。
典風沒想到,慕容仙這個靈廚,居然也是在這九號“包間”之內下廚。
由於經驗,典風還以爲,醉仙樓也有後廚,慕容仙會去後廚做菜然後讓人端出來呢。
讓典風訝異的是,在這九號包間的秘境之中,本就有一間露天廚房。
只是,那些廚具,典風有些看不太懂。
光是刀具,擺在刀架上的,便有三十六種;竈臺也有些與衆不同,它是用一種不可多得的材料鑄造,足以打造出神藏修士的本命法器!
竈臺中,燃燒的火焰也獨特,燃料也不是普通木材與黑炭,而是骨炭!
與煉器師與煉藥師一樣,靈廚下廚,需要的火也不能是凡火,骨炭是最常見的燃料。
“剁剁剁……”
嗡!
鍋中火焰燃起,濃烈香醇的芬芳沁人心脾,特質的香油與香料在鍋中融合,綻放出令人口中生津的絕色美味。
慕容仙動作極快,絲毫沒有尋常女子的緩緩作態,但卻不失優雅與美感。
雙手切菜,卻用神念顛勺,鍋中需要用的水也是她體內金丹凝出,神念同時控制觀察着幾口鍋內的情況,一心多用!
慕容仙穿着一身廚衣,不但沒有遮住她的身材,更爲她增添了一種秀外慧中的氣質,幾個男人看了都不禁點頭。
不得不說,會做菜的女人,的確對男人有着超凡的殺傷了。就連陳鋒,也不由地多看幾眼,不過是貪念美色還是觀察菜好了沒,那就不知道了。
“來了,朱果炒雞精蛋!”慕容仙笑着,將菜起鍋,隨意一倒便用玉盤承接,玉手輕輕一推盤子便飛向典風。
典風輕笑,知道這是一種潛在的切磋,他也不動作,直到盛着菜餚的玉盤飛到眼前,才用神念將它定格。
玉牌滴溜一轉,被典風神念控制着,穩穩地落在了一旁的八角桌上,沒有灑落一滴湯汁!
慕容仙美眸睫毛微顫,眼中閃過些許驚訝,卻沒說出,只是又將一道菜橫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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