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詩瞪大了眼睛。什麼?竟然不是太子救了她!不可能,不可能!她冰清玉潔的身子,怎麼會被別人碰了?
蘇雲詩癱軟在地,求救一樣地看向自己的父親。“爹,你告訴女兒,是誰解了女兒的毒?”
蘇映山抱住蘇雲詩輕輕安撫着,“雲詩,是陶響救了你呀。陶響對你情深一片,你可不要辜負了他!”
蘇雲詩的淚頓時決堤,“不!爹!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他救我!我心裡只有太子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碰我……早知不是太子……我就死了算了……”
嚎啕大哭的蘇雲詩,突然掙脫了蘇映山的懷抱,奪門而出。
蘇映山緊隨其後,雲詩她可別想不開呀……
唐夜雅推開窗,望着遠遠的雲朵。
剛纔,是她太殘忍了麼?蘇雲詩愛瑾的心,與自己並無差異。當她被許暮抓走當爐鼎時,也是寧可死也不要被別的男人碰一下呀。
唐夜雅卻不知,蘇雲詩卻因此事而心生恨意,後來竟墮入魔道,並又一次威脅到唐夜雅的性命。當然,那是後話。
……
玄天閣的一處修煉山洞內,賀鴻宇正臥於牀上。
那日與玉魔宮的曠世之戰,兩派死傷不計其數,他也身負重傷。所幸蘇長老及時趕來,爲衆弟子及時療傷,他才得以保住性命。
耳畔聽得輕輕的腳步聲,竟如此熟悉。猛然睜眼,見是唐夜雅安然歸來,他喜不自勝,連冷酷的脣角也隱隱彎出柔和的線條。
“小雅,你回來了!傷怎麼樣了?”
唐夜雅連忙扶好他,笑道,“傷都好了,嘯哥哥你瞧,我現在不僅平安健康,還因禍得福晉階了呢!”
“哦?幾階了?”
“練氣期六階了。”
賀鴻宇囑咐道,“如此甚好,可不要冒進,等修爲穩定了再尋求突破。”
唐夜雅點頭,揮手設下一道結界。
唐夜雅修爲不高,這結界並不能阻隔高手的神識,但是若真有人要探聽,必要先摧毀結界,那麼她就會第一時間知道了。
唐夜雅低聲道,“嘯哥哥,玉魔宮的人此番興師動衆,竟是爲了奪取一把並非人人可用的月影弓,你可知道這是爲什麼?”
賀鴻宇將月影弓從藍水翡翠扳指中取出,細細婆娑,漆黑的眸中帶着沉思。
“此弓爲上古神器,我不過練氣期六階的修爲,竟也可以與高階修士一戰,若是被高人用得此弓,怕是足以稱霸天下、毀天滅地了!只是,月影弓既然會自行認主,玉魔宮的人就算搶到此弓也未必可以駕馭。小雅,莫非你已知道一二?”
唐夜雅點頭,將月冥劍取出。“嘯哥哥,你我一同穿越而來並非巧合,而是一個仙人故意爲之。他叫寒月冥,被仇家所害只剩下殘破的魂魄,他就寄居這把月冥劍內。他要復仇,需要先修復靈魂。之前的唐夜雅是純陰的體質,最利於他的靈魂修復。卻不想,唐夜雅卻和賀鴻宇殉情死了,所以寒月冥才抓了你和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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