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爭來爭去只爭的一本說明書
雪月痕打了哥哈欠懶洋洋的說道:
“你不累啊。連着用了三天的攝魂術都沒有成功你不累我都替你感到累了。出來說話吧。就算給你十年時間你也一樣沒辦法把他的靈魂攝走的。我是天氣祖巫奢比屍的後裔,亡靈系的法術起源於奢比屍祖巫和玄冥祖巫兩脈之中的低級法術,他的身體之中融入了我的心血,你認爲你的攝魂術可能有作用嗎?你太小看我雪月痕了吧。好歹說我也是巫族中的王族,站在巫族血脈最頂端的一羣人之一。我不喜歡自己動手,身上有傷不是很方便,還是你自己出來吧。希奧夫人。”
雪月痕最後那具希奧夫人在阿留卡•希奧聽來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希奧是他們家的專屬姓,是當年巫族賜予他們家的姓,可以說在地州之中除了他們家之外沒有人姓希奧的。可是姓希奧的人早在很早以前就已經都死掉了,根據他通過神格的瞭解他的重孫子死後就再也沒有人姓希奧了。(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着你!)
一個柔和的女性的聲音從虛空之中傳了出來:
“殿下,難道您就不能讓我再努力一下再抹殺掉我的希望嗎?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和巫族有什麼衝突,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我都不會跟您產生衝突的。您應該知道和一個尊級高手發生衝突實在是很不明智的事情的。您用我的丈夫作爲人質無非也就是想找我出來,可是我和殿下之間好像沒有什麼正面的衝突的吧。”
一邊說着一箇中年貴婦慢慢的從空間屏障之中走了出來,阿留卡•希奧吃驚的看着那個貴婦許久許久之後才用不敢相信的語氣問道:
“你是蒂麗莎?不可能啊!你不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去世了嗎?你怎麼可能沒有轉世呢?這是不可能的!你明明已經進入了六道輪迴的啊!”
雲娜長長的嘆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你這個冥王真該退位了,看來讓你當這個冥王實在是有些太不稱職了。掌管着死亡的死神要將一個靈魂從六道輪迴之中分離出來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不管怎麼說死神纔是亡靈系的正統主神,你雖然是冥王,但你的地位和死神相比還是要差上一些。就好像是一個國家之中國王的權利永遠是高於王儲的,哪怕是一個擁有重權的王儲也不可能比他的父親的權利更大。死神要做什麼的話是完全有可能瞞過你這個冥王不被你發現的。”
蒂麗莎恭敬的對雲娜說道:
“雲小姐說的很正確,我是被我的兒子從六大輪迴之中拯救出來的,雖然已經很多年了,但不得不承認我的丈夫對於主神的權利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早在很多年以前父親就已經說過阿留卡是個不懂得如何權衡的主神,他不會去理解主神的權力和職責,也不會區分主神在哪一方面是專長。爲了他能更好地學習這些父親纔不得不將他封印在這裡。但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他都沒有什麼長進。”
阿留卡•希奧到這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他的妻子。在他的印象之中他的妻子應該是一個沒有什麼心計的美貌的柔弱女子,可是今天站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比他強了足足一個層次的尊級高手。
雪月痕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說道:
“夫人太客氣了,不過夫人說不願意跟我們巫族發生衝突好像並不合適的吧。貌似夫人一直都策劃着跟我們巫族發生一些衝突,只不過是沒有直接危及到我的生命罷了。從徐福到司馬明月,富人的算計真的是很不錯啊。恕我直言,恐怕夫人的計劃已經把我們全都算計進去了。從十六萬年前夫人將苦修者僞裝成星語者放在外面和人龍族爭執開始就已經把我們對都算計進去了吧。作爲亡靈系的尊級高手是很容易從靈魂的嘴裡知道一些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的。而冥界和地府原本就是相連的,雖然通道很狹窄,但要從外面得到消息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夫人應該是得到了我出生的消息以後就開始算計了吧。地州第一聖人的誘惑還不是一般的大呢!死亡誰都害怕,尤其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就更加恐懼死亡的來臨了。天道不滅聖人不滅的誘惑的確不是什麼人都能抵抗得了的。”
對於雪月痕的分析希奧夫人沒有提出一點的異議,雪月痕說什麼她都微笑着聽着,好像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但從微微變化的眼神之中還是可以看出一點端倪的,畢竟再強的高手也不可能保證自己完全心止如水,尤其是面對雪月痕這個可以看透人內心的人的時候就更不能了。
蒂麗莎微笑着說道:
“既然殿下已經知道了我的目的是什麼了那我可不可以向殿下借點東西呢?”
雪月痕清淡的說道:
“一本叢林之書而已,不過很可惜,我不打算借給你。怎麼說呢?聖位這種東西最好還是留給我的弟子比較好,十八個弟子只剩下一個了要我放棄聖位是不可能的。讓那孩子安全一點我也會安心很多的。沒辦法,人老了比較在乎孩子了,所以叢林之書就免談了。”
蒂麗莎表現出一副很低落的樣子幽怨的說道:
“那很不幸啊。看來我不得不用強硬點的手段來借了,比如說直接向雲小姐來借。”
雲娜那邊一伸手揪住雪月痕的耳朵說道:
“不要跟我說你打算讓星君上去,星君好像不是她的對手,尊級後期的高手不是星君可以應付得了的吧。”
雪月痕的嘴角微微的一揚,臉上的那副病容一掃而空,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噼裡啪啦的鬆骨聲從他的身上傳了出來。雲娜惡狠狠的說道:
“就知道你肯定已經算計好了,準備自己動手嗎?”
雪月痕懶散的說道:
“那也沒辦法,星君不是對手就只能我自己來了。還好我外公算計的比較好,那麼早就已經算計到了現在的情況,要不然想要成爲高級大巫我至少還要努力上幾萬年的時間呢。不過說實話,這個過程還真是有點痛苦呢!強忍着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要有自己的神紋,要受了很嚴重很嚴重的傷,還要沒有在蛻變的過程之中堅持不住昏厥,外公實在是有些爲難人的。堂堂的軒轅黃帝要爲自己的外孫提升點實力就這麼困難嗎?還要讓我受這麼多的罪。受罪之後也要活動一下驗收驗收看看這個罪有沒有白受。”
一邊說着雪月痕一遍活動着自己的身體,時不時的還要專注的活動着某哥部位,適應着身體的變化。當初在和穆塔以及光明神殿的前任大祭祀聖祭祀奧摩爾•萊恩特的較量之中雪月痕完全處於弱勢,在對峙之中三方的較量被一點從虛空之中漂流進來的能量打破了,而那點能量正是雪月痕的外公軒轅黃帝“不小心”遺漏出來的。也正是那一點能量在雪月痕的體內潛伏了下來,等待着機會爆發一下。
原本軒轅黃帝是準備藉助之後不就雪月痕第一次出現天屍變的時候展現出神紋的機會直接將雪月痕提升成爲大巫的,可是因爲雪月痕自己的神紋在那是並沒有成型,他當時的神紋是他的母親爲他製作出來的,並不是他自己的,並沒有激發出那點能量來。在接下來的漫長時間中雪月痕曾經無數次的在生死之間徘徊着,每一次瀕臨死亡都可以激發那點能量的,尤其是在渡劫的時候,大周天尊雷劫的威力足以激發軒轅黃帝寄存在雪月痕體內的那點能量的,可是還是因爲神紋的問題沒有被激發出來。所以直到雪月痕自己的神紋成型又被公孫魃一巴掌打了個半死的時候纔有了這個先決條件可以激發那點能量了。
可是因爲雪月痕出生入死的次數太多了,當時並沒有激發出來。原本軒轅黃帝以爲這次已經是沒有什麼希望了,可是雪月痕居然不知死活的跟他娘硬扛,公孫魃作爲天神憤怒之下無意中集中在雪月痕一個人身上的那種壓力在軒轅黃帝的干預之下激發出了雪月痕的潛力還有那一點積存了很久的能量。之後在軒轅黃帝的親自指點之下雪月痕在蛻變還沒有開始之前就開始隱藏,一直隱藏到現在蛻變結束,也就是說在蛻變的過程之中幾乎沒有人知道雪月痕的變化。當然了,距離雪月痕最近的雲娜和白虎還是不可能沒有感覺的,單單是蛻變過程之中雪月痕的體溫變化就足以讓他們警覺了的。
雪月痕慢慢的活動着身體,威壓不斷的從他的體內散發出來,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加之中,好像是沒有底線一般。天空中居然開始出現了劫雲,而且從表現出來的情況來判斷很可能是大周天尊雷劫。雪月痕畢竟已經成了了大巫了,也是尊級的高手了,引來大周天尊雷劫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很快這些劫雲又小散掉了,至於說原因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雪月痕淡然的說道:
“準備動手是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兩個先動動手來看看吧。反正也是要動手的,看看是你更強一點還是我們巫族的大巫更強一點。我不介意再受傷,反正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順便說一下,山河社稷途中的那些人你不要考慮叫出來了,你應該知道在這個距離上你我這個等級的衝突是可以在一瞬間毀掉山河社稷圖的,到時候裡面的人可就不像是在靈界之中的人那麼幸運了,即便是已經達到了尊級也必死無疑。我的風炎盤龍戟的器靈已經完全覺醒,已經跨入了高級神器的門檻,至少我自信尊級後期在山河社稷途中的話我可以讓他和山河社稷圖一起毀掉。”
雪月痕說的很輕鬆,但那邊蒂麗莎表現得也很輕鬆,甚至已經將山河社稷圖拿在了手中,挑釁似的對雪月痕說道:
“殿下真的認爲自己能夠完全控制得了自己的實力嗎?從帝級中期直接提升到尊級後期,殿下恐怕真的將自己看的太高了。實力上的突然提升造成的不適應殿下現在恐怕連遵紀初期的實力都不一定能發揮的出來的吧。”
雪月痕的臉色一寒,周圍的風開始變換了運動的方向,雪月痕自豪的說道: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嗎?你太小看我了。先不說我父親的情況,單單是我孃的血脈就足以讓我可以快速的掌握尊級的實力,我娘她本身就是一個融合了兩大天神的血統的天神,我的外公和我的外祖母都是列位頂級的天神。正常情況下即便我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在出生的時候也將擁有尊級的實力,但你看我的父親可能是普通人嗎?我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可以說原本是我在出生的時候就應該擁有的,原本就是我的東西我可能控制不好嗎?不相信的話你可以來親身嘗試一下,咱們兩個賭一下看是你能將人從山河社稷圖中放出來還是我能在你將人放出來之前將裡面的人和山河社稷圖一起毀掉。”
雪月痕的臉上掛着邪異的笑容,頂天立地的法相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凝聚成實體的法相昭示着它的威力絕對不容人小視。在內心掙扎的時候蒂麗莎一直都緊緊的盯着雪月痕的眼睛,希望可以從雪月痕的眼睛之中看到什麼她縮希望的答案。可是最終她還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雪月痕贏了。蒂麗莎從雪月痕的眼中看不出一點的端倪來,即看不出他說的是真的也看不出他說的是假的,是真是假好像都不確定但又都可以確定。無奈之下蒂麗莎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殿下,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可否請現任的平衡主神米麗雅•尼薩前來先將王者之書重現呢?像現在這樣僵持的話可是誰也不可能得到聖位的。”
雪月痕沒有說話相當於是默認了,蒂麗莎收起了山河社稷圖之手破空穿透了空間的阻隔將米麗雅•尼薩直接揪了過來,之後很小心的拿出了八本書,雪月痕的手在雲娜的胸前劃過存放在碧水之心中的叢林之書出現在雪月痕的手中。就本書上的光輝交相輝映,彷彿是九個很久都沒有相見的老朋友正在聊天一般,但就本書的光輝卻都處於一種格格不入的情況,不能融合在一起。蒂麗莎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大把的青銅指環,這些指環的樣式各不相同,但可以肯定的是肯定都是天巫戒的複製品,其中可能會有天巫戒的存在。
米麗雅•尼薩向雪月痕施禮之後用沙啞的聲音對蒂麗莎說道:
“夫人將這些指環收起來吧。這些作爲收藏還是很不錯的選擇的。”
之後米麗雅•尼薩慢慢的走到雪月痕的身邊牽起雲娜的左手,將雲娜左手上的那隻青銅戒指取了下來,恭敬地說道:
“雲小姐,天巫戒我先借用一下。”
突如其來的驚變讓蒂麗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千辛萬苦的找尋了這麼多年收集了數千個擁有天巫戒特點的指環笨以爲天巫戒會在她的手中的,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雲娜那枚她原本心存僥倖認爲雲娜不可能那麼幸運只是一個仿製品的指環居然真的是天巫戒。雲娜也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米麗雅•尼薩粗糙的手從自己的手上將那枚戒指拿走以後她才反應了過來。雪月痕從路邊的小攤上給她買的這枚指環居然就是天巫戒,無論是徐福還是蒂麗莎都處心積慮的想找到的東西居然就在她的手上戴着,而且好幾次都險些要了她的性命。
米麗雅•尼薩將天巫戒戴在手上之後從雪月痕的手中接過了叢林之書,和蒂麗莎所持的八本書放在了一起,不管周圍人的反應自顧自的開始了工作。經過了很複雜的一套儀式之後就本書好像是融化的金屬一般慢慢的融化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本淡金色的書卷,一卷由玉簡串連成的書卷,書卷的最後是一個金鎖,而金鎖上並沒有鑰匙孔,只有一段淺淺的紋理,紋理和雲娜的那枚指環的紋理一模一樣。在說有人關注的目光之中米麗雅•尼薩慢慢的打開了書卷,蒂麗莎在書卷打開時本想出手強奪,可是雪月痕的一個眼神讓她還是壓制住了自己,她不敢保證自己比雪月痕更快。
隨着閱讀書卷上的上古文字米麗雅•尼薩的表情越來越怪異,最後居然出現了哭笑不得的表情。米麗雅•尼薩很同情的看了蒂麗莎一眼之後將手上的天巫戒退下來,天巫戒自動飛回了雲娜的手中。米麗雅•尼薩擎着王者之書對雲娜說道:
“恭喜雲小姐,聖位就在天巫戒中,這裡記載了使用方法,您需要我爲您翻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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