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穆棉又看了眼躺在牀上的風肆,咬了咬嘴脣,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轉過身又瞪了眼慕莞莞後離開了房間。
有沒搞錯,明明跟風肆屁的關係都沒有,幹嘛這女人要吃醋吃到她身上?
嗚嗚,莞莞有些想哭。
以前被洛芊雨當做假想敵,還情有可原,好歹宗悅是她師兄,自小青梅竹馬,還有個說法,但與風肆,八字沾不上邊,也被人誤會,她慕莞莞果真夠背的。
不,是顧千濃,顧千濃可真夠背。
走到哪裡都免不了被人誤會。
現在要怪就怪風肆這個傢伙,那個女子長得還是蠻漂亮的,而且身材還是一級棒,風肆難道不近女色的?
爲何剛剛見那女子按着他的那種姿勢,風肆會一掌將她拍飛呢?
莞莞有些莫名其妙。
這種女子要是在二十一世紀,估計追求者都能排滿一里路了,在風肆面前,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
越想莞莞便越覺得風肆有問題。
莞莞拉了張椅子坐在風肆的旁邊,仔細打量起他來。
他的臉與莞莞見過的戴着半張銀色面具的臉一點也不相同,想必臉上一定有什麼東西遮住了他原來的容貌。
但莞莞卻不敢貿貿然的去摸
風肆的臉。
他的臉,一定比老虎的屁股更恐怖。
發現那張平凡的臉無甚看的後,莞莞睏倦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動了個小手術後果真還是比較累人的,迷迷糊糊的,莞莞便趴在風肆牀頭睡着了。
可能是在宮裡驚嚇過度,莞莞做了個惡夢。
夢裡火光沖天,而宗悅就站在烈火中對着她微笑。
嘴裡還在說着:莞莞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而莞莞在夢裡哭着喊着對宗悅說不要……不要你走……不要你死……不要你離開我……。
聲音嘶聲竭力,伏在牀上的莞莞淚流滿面。
而風肆也被這“巨大”的哭聲驚醒。
醒過來後才發現原來她是在做夢。
嘴裡一直在喊着:不要你走……不要你離開我……更不要你死。
這話反反覆覆,反反覆覆。
只得風肆都黯然無比。
她夢見自己了嗎?
想到這,風肆臉上涌起一抹罕見的柔情。
遂輕輕拍了拍莞莞的肩膀。
莞莞睜開眼睛,發現面前一張放大的一半俊臉。
不知何時,風肆取下了能將他易容的東西,而又重新戴上了那半張銀色面具,深遂的眼,挺
直的鼻樑與薄薄的紅脣組合在那張白皙魅惑的臉上無比和諧。
莞莞掛着淚,就那樣直直的盯着正若有所思看着她的風肆。
“你哭了?”風肆明知故問。
“哪裡?”莞莞抹了把臉,這才發現臉上居然有淚水。
“是你屋頂漏雨吧!”莞莞無厘頭的找了個理由。
她纔不想將那個夢告訴風肆。
“你說漏就漏吧。”這次風肆居然沒有笑話她找這樣爛的一個藉口。
“額。”莞莞一時語塞,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絞着手指坐在牀邊。
“你以前學過醫術?”風肆突然問。
“學過,只是很少,幫自己動過幾次小手術而已。”莞莞話一出口,便後悔了。
這個時代,哪裡會有手術的術語?
而且顧千濃的女兒,特徵太明顯,風肆想必對顧千濃的一切瞭如指掌,現在這樣一個鮮明的特徵,一定會引起風肆對她的懷疑。
“我記得顧千濃好像不會醫術,更沒學過……”果真,這個風肆還真是賊得很。
“我的事情,你要是都知道,那才奇怪呢,況且你又不是天天跟在我身邊。怎麼,你難道知道我的很多事情?”莞莞特意引開話題,想風肆忘掉剛纔對她的懷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