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煉成工程改造工程調和教的工程
在雷茲的房間內，老師和學生大眼對小眼，而學生的女僕在一旁陷入尷尬和窘迫當中。
許久之後，雷茲首先退讓了，軟綿綿的道：“好吧……，開條件吧，我的大小姐。”
“我代表古爾維格家族，向你提出魔法顧問的聘請，報酬是無條件的資金和鍊金材料的支持，你的工作是提供‘人體煉成’方面的技術指導。”格歐菲茵淡淡的說道。
“你這可是騎在龍背上謀取力量。”雷茲無奈的說道，“禁止‘人體煉成’可是三大教派不多的共識之一，世界各地鍊金協會和魔法協會的共同原則，你當真決定要這麼做？”
格歐菲茵冷冷的抽了雷茲一眼，道：“所謂的‘禁忌’，只是強者用來打擊已有敵人，遏制潛在敵人的工具，那些荊棘冠軍勇士的真相，我不相信你沒有看出來。據家族調查分析，幾個大型國際組織和大國，都在暗中進行‘人體煉成’。他們做得，爲什麼我做不得。”
雷茲輕輕搖頭，突然起身來到格歐菲茵身邊坐下，然後把她抱到他的大腿上。
格歐菲茵立刻臉紅了，本能性的想掙扎，卻感覺他雙臂的禁錮有如精金枷鎖，令她完全無法動彈。
“記住一點，我這人沒什麼公理道德概念，只憑自己的喜好去做事。”雷茲凝視懷中蘿莉的深紫色眼眸，認真的道：“就像現在，我喜歡蘿莉，所以我就抱着蘿莉，從不理睬別人說我變態或者無恥。剛纔，我確實想拒絕你，但不是因爲‘人體煉成’是所謂的‘禁忌’，而是因爲你的態度。提起‘人體煉成’時，你失去了冷靜和理智，變得偏執並且浮躁。”
“我不介意你騎龍謀求力量，我只在意你能不能騎穩。以你剛剛急於求成的狀態，‘人體鍊金’很有可能成爲你厄運的開始，並最終導致‘葬身龍口’。”雷茲取下格歐菲茵前額的髮夾，用手指溫柔的梳理她柔軟的髮絲，“告訴我真相，否則我不會接受你的聘請。”
特別申明一點：十天前，雷茲告訴格歐菲茵‘聖恩祭’的秘密時，順帶說了許多‘人體煉成’的知識。所以對於‘人體煉成’，現在的格歐菲茵已有相當多的瞭解。但是，因爲她和雷茲的約定——‘不能以任何方式泄露所見所聞所思所想’，所以不能隨心的使用。
格歐菲茵沉默了一會，緩緩的道：“精靈的‘荊棘冠軍勇士’、羽族的‘黑暗聖堂武士’，明眼人都知道他們是‘煉成’的戰士，卻找不出任何的藉口和瑕疵。家族一直很熱衷這方面的研究，希望製造出匹敵這兩種單位的‘煉成’戰士。——但是，這不是我的理由。”
“家族一直反對我和你在一起。經常聒噪不休。一口空就念叨不停。——格蘭娜跟你說過。我是家族地實際掌權者。但就算如此。我也不能圖個清淨。把他們全殺了。這家族雖然無聊乏味。但利用價值還是不錯。缺了他們。許多雜事瑣事便不好打理了。”
“爲了讓他們閉嘴。我用圖謀你地學識做理由。但是。因爲我們地約定。我無法給他們什麼答覆。最近他們越來越喋喋不休。”格歐菲茵小臉臭臭地。顯得相當惱火。
“因爲這樣。你就耍了那樣一套花招。”雷茲另隻手在她小屁股上用力地擰了一下。
格歐菲茵一向自詡爲絕世陰謀家。所以此次陰謀被識破。她本來就又羞又惱。瀕臨暴走地極限。雷茲在這麼一下。頓時讓她直接暴走了。但不是格蘭娜所熟悉地大暴走。而是另一種嶄新地暴走。她張開小嘴。齜着兩對可愛地小虎牙。在雷茲胳膊上狠狠一口下去。
但雷茲皮膚地防禦力可不是假地。不僅魔法免疫。而且完全無視低等級地物理攻擊。不必談論數據。單純看歷史記錄就能明白。有多少次。雷茲被格歐菲茵暴打得渾身粉碎性骨折。嘎啦嘎啦地骨裂聲如同嚼爆米花地脆響。但是。他地皮破了沒。是不是一點刮痕紅腫都沒有？
現在。雷茲便笑眯眯地看着格歐菲茵地‘撕咬’。彷彿被咬地右手不是長他地。同時。他地左手還繼續撫摸格歐菲茵地頭髮。還有她細細地脖頸。時不時捏一捏她軟滑地小耳朵。
她咬得腮幫子痠疼，卻發現他白皙的手腕上，除了溼漉漉黏糊糊的口水，一點牙印都沒有，她自己卻被吃豆腐揩油無數。更羞更惱了，她揚起一雙小爪子，便要去撓雷茲的臉。
雷茲看着格歐菲茵瞪得圓圓的眼睛，粉嫩的臉蛋上晚霞似的紅暈，還有臉頰上均勻細膩的透明汗毛，心情不由分外愉悅，便張開嘴一口叼住了襲來的一隻小爪子，用舌頭舔弄起來。
敏感的掌心被某粗糙的事物反覆磨擦，被塗上某種又黏又溼又熱的液體，格歐菲茵頓時那裡產生了一股很麻很燙的電流，迅速通過手臂向全身擴散。讓她全身戰慄着酥軟下去，心跳卻變得非常劇烈，砰砰砰的敲擊着胸腔，產生一種很難受卻又深深渴望的悸動。
漸漸的，她身體酥軟；漸漸的，她雙眼朦朧；漸漸的，她呼吸急促；漸漸的，她蜷縮在雷茲懷裡，喉間發出細嫩的嗚嗚聲，就像一隻承蒙主人愛撫的小貓，可愛又安靜。
雷茲吐出她的小爪子，專心致志的撫摸這像小貓一樣兇悍又像小貓一樣可愛的小蘿莉，露出溫柔的眼神，靜靜的凝視着她，眼中閃爍着某種若有所思的光芒。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抱起小貓兒蘿莉奔向一旁的儲物櫃，從某個匣子取出某串東西戴在她項間，然後得意的笑了：“哈哈哈，就是這個感覺。”
格蘭娜感到一股刺背的寒意，連忙從‘緩息’中恢復過來，便看到小姐戴着一個華麗的飾品。——這是一看就知道極昂貴的首飾，一根兩指寬的暗金色皮帶繞成一圈，皮革表面的花紋繁複優雅，如同上古神族的古拙神文；一對泛着流動光暈的銀白圓環並列相貼，巧妙的扣住皮帶兩端；六顆顏色各異的橢圓形寶石並列嵌在皮革中央，耀出幾乎令人眼暈的光輝。
她第一眼感到驚豔，因爲這首飾集華美、優雅、尊貴等諸多貴族元素於一體，實在太迷人了；她第二眼感到驚恐，因爲她發現了，這首飾貌似是某類寵物的項圈；她第三眼感到驚駭，因爲她居然感覺，這項圈與小姐太搭配了，彷彿小姐是爲這寵物項圈而生的。
不論怎麼被折騰，格歐菲茵絕強的實力並沒改變。察覺格蘭娜的異常，她迅速恢復清醒，先摸一摸脖子，探察這東西的形狀，心中有了大概的印象，便又用水系魔法制造了一面水鏡，一眼過去。“天誅蘿莉控。”她嬌叱一聲，然後召出一柄最沉的法杖，轉身當頭一棒下去。
法杖比雷茲的顱骨贏多少，格蘭娜不清楚。但雷茲的顱骨碎了能瞬間痊癒，而這根稀世的法杖碎了就廢了——這種情況，格蘭娜卻是非常清楚，所以她趕忙上前，用一柄大扳手替下格歐菲茵的法杖，道：“小姐，暫時先用這個，改天請艾莉莉小姐造一柄專業的戰錘。”
鬧騰了許久，格歐菲茵打得手痠，便停止施虐，轉而去解脖子間的豪華項圈，但是兩個圓圈鎖合的帶扣紋絲不動，怎麼也解不開，只好求助道：“格蘭娜，你過來瞧瞧。”
格蘭娜盯着仔細一看，便驚呼道：“小姐，這帶扣是死閉的，兩邊都沒開口。”
格歐菲茵也預料是這樣，剛剛的求助也只是求個證實，便把視線投向肇事者。
雷茲晃悠悠的做起來，摸了摸滿頭的疙瘩，怪笑道：“嘿嘿嘿……，解不開吧。哈哈哈哈……，解不開是正常的，告訴你們無妨，圈身是用百分百純度的精金微纖編織製成，圈釦是百分百純度的秘銀微晶鍛打而成，魔法強化方式是微分淬能強化術。哼哼哼哼……，這三種鍊金技巧，可是本大師獨創的頂級技藝，鍛造流的巔峰代表，啊哈哈哈哈……。”
“本大師勞心費神設計，嘔心瀝血製作，並完全採用頂級材料的完美作品；全無故人，後無來者，爲了禁錮史上最腹黑蘿莉的‘御萌真理’，怎麼可能容你們解開？”
“圈身是精金編織的？”格蘭娜一直以爲它是某種龍皮柔化製成的，聞言趕忙更加用心的查看。果然，這圈身是用肉眼幾乎無法分辨的纖維編織而成，當真是極完美的工藝。
格歐菲茵冷冷的盯着雷茲，冷冷的喝道：“格蘭娜，亮劍，割了它。”
“小姐，這不合適吧？”格蘭娜有些猶豫。這項圈可是貼着格歐菲茵的脆弱無比的纖細脖子，如果明白項圈的強度，她有信心不傷害格歐菲茵，但現在的情況是這‘敵情’完全不明朗。
“要我說第二遍嗎？”格歐菲茵一怒，細細的眉毛便豎了起來。
格蘭娜不敢再猶豫，只好召出橙紅色的‘炎魔王之印記’，對準了格歐菲茵的脖子。
“如果是精金絲編織的，應該不會太脆。”格蘭娜左手捏着項圈，估算着它的強度和韌度，右手握着‘炎魔王之印記’，劍刃在它左右比來比去，尋找合適的切割位置。
格歐菲茵通過水鏡看着格蘭娜的動作，也第一次仔細觀察或者欣賞起這項圈。
“真是巔峰的技藝。”格歐菲茵相當識貨，立刻看出這項圈無與倫比的豪華。
或許是無法確定項圈的強度，或許是不捨得下手，格蘭娜一直猶豫的比劃不停。
“這是他勞心費神設計，嘔心瀝血製作的……，這樣的複雜程度，即使以他的能力，也是沒有可能輕鬆製作的。”不知什麼緣故，格歐菲茵的心境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不再他身邊的時間，只有閉關的那兩個月。原來他不是全在做無意義的事情，還是做了點有用的。”
這時，格蘭娜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便運起鬥氣。只見劍身上光芒一閃，橙紅色雲紋不斷翻滾變幻，彷彿熔岩之河中奔騰的岩漿，空氣中似乎也有一股淡淡的硫磺臭味。
然而，在劍刃的最薄處與項圈相差十分之一公分時，格歐菲茵突然說道：“住手。”
‘炎魔王之印記’的動作瞬間停止，格蘭娜暗地裡大大的吁了口氣。
“給我一條紗巾。”格歐菲茵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的面容，冷冷的吩咐道。
“小姐，在下立刻去做。”格蘭娜退後一步收劍，便立刻離開了房間。
格歐菲茵看向雷茲，發現他鬆弛的仰在沙發上，滿臉愜意的表情，貌似早就預知她不捨得下手。“你倒是很有自信。”她走到他面前，雙手叉腰，冷冷的盯視着他。
“那自然，我相信我寄託的心意，你一定能收到。”雷茲微笑着眨了眨眼睛。
“哼。”格歐菲茵冷哼一聲，在雷茲身邊坐下，道：“那聘請，你決定了嗎？”
“暫時接受一半，你先擬出個計劃，我視情況而定。”雷茲有些無奈，“唉，實話實說，‘人體煉成’這玩意，我正不想去碰，因爲它太悲哀了，那些改造人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令人生厭的酸臭。”
涉及‘人體煉成’時，雷茲總顯出一種沉悶，一次如此，三次也是如此。
“爲什麼？”格歐菲茵眨了眨眼，表現出一些好奇，“在這個世上，人類是最多的，人類是最強力最強勢的，但最廉價最沒有價值的也是人類，‘人體煉成’能讓弱小平庸的人類獲得強的力量。或許他們會失去自由成爲被利用的工具，但總勝過庸庸碌碌的死去。”
雷茲搖了搖頭，道：“你是不會理解的，因爲你聞不到他們靈魂中散發的異味。”
“雖然我討厭那種味道，但我還是會支持你。”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輕笑道：“你的觀點沒錯，儘管我不喜歡，但也必須承認，‘人體煉成’的相關技術對文明的進步有積極的作用。”
“但是呢，我只是明白‘人體煉成’是怎麼一回事，從來沒研究過一次。所以，你把你家族的資料運過來一些，試驗素材也要足夠。還有幾點說在前頭，‘人體煉成’的試驗室要特殊建造，待會我會給你具體要求；試驗一結束，我只留下試驗數據，你們立刻運走試驗樣本，不管你們怎麼處理，反正儘可能的遠離；瞞着精靈們，包括艾普在內。”
格歐菲茵沉默了一會，道：“如果有泰希斯的實際資料，我認爲有着一個就夠了。”
“泰希斯的資料，我只能提供百分之三十。”雷茲語氣淡淡的，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勢，“我的弟子身上不能有一股令我不喜的異味，所以我會用額外的手段去彌補。進行補救儀式時，除了我和她，不能有第三人在場，即使你，我也不會透露其中的秘密，更別提向外提供實際資料，明白嗎？”
格歐菲茵發現有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流程，不由有些不愉快。但她很快剋制了這種情緒，因爲她明白，這世界存在很多神秘的種族，如果要與他們共處，必需懂得剋制自己的好奇。
“我明白了，我會依照你的意願進行配合。——還有呢？”格歐菲茵問道。
“就這一點，在流程上，它只是百分之一，但技術比重上，它佔據百分之七十。”
“我明白了，你給出需求清單，我會讓家族用最快的速度備齊。”
談妥‘人體煉成’的事項後，雷茲問道：“能不能讓巨人酒吧做我的中介商？”
格歐菲茵眨了眨眼睛，道：“如果你缺少材料和資金，家族可以直接支援你。”
“那還不如向薛藍要呢。”雷茲露出了一副囧相，道：“我喜歡自由的感覺，明白嗎？”
“說出你的設想？”格歐菲茵不爽，眼瞼又垂了下去，變成半睜半閉的模樣。
“我提供一份清單交給老葛瑞，客人們根據這份清單下訂單，我再根據訂單供貨。”
“可以，但按照交易規則，中間商會抽取一定比例的手續費。”格歐菲茵淡淡的道。
“那是自然，有付出必然有收穫。”雷茲微笑着點頭稱是。
接下來，他想到了什麼，道：“‘阿爾莫什’的初級品剩餘很多，我準備做一些簡化版的‘阿爾莫什’，嗯，我們一起做。——首先，要省略封印卡的設計，否則過於高昂的價格會讓很多客人卻步；其次，對我們的顧客而言，‘阿爾莫什’的準確度不夠高，無法遠程狙擊；同時，它的體型太大，不利於攜帶，不適合突擊潛入，所以，應該把它改成……”
四天，四天前，雷茲給泰希斯幾本厚書，泰希斯用了四天把它們認真的看過一遍。
四天後，她站到雷茲面前，依然堅持四天前的決定。
雷茲早已預料如此，所以很平靜的看着她，道：“我再問一次，爲什麼？”
她沒有遲疑和緊張，也很平淡的回答：“可以更快的變得更強，爲什麼要說不？”
“明白自己要付出什麼嗎？”雷茲繼續問道。
她邁前一步，單膝下跪雙手捫心，用最虔誠肅穆的眼神仰視，用最忠誠堅定的決心宣誓，道：“吾乃泰希斯，自願拋棄一切過往，謹以靈魂和生命起誓，比極夜更漆黑的黑暗，比鮮血更鮮豔的赤紅，比時間更無法阻御的洪流，都不能湮沒吾追隨您的決心；天地見證，諸神在上，吾在此宣誓，任何阻擋您前進的愚者，吾將與您協力，將之摧毀得片甲不留。”
她深深地躬下身體，雙手扶地，頭顱不再倔強的揚起，而是謙恭無比的低低垂下。
雷茲單膝下跪把她扶起，凝視着她墨綠色眼眸，問道：“這又是爲什麼？”
“我現在一無所有，所以只能用未來支付。”她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不能再矜持一點嗎？”雷茲露出一副囧相，略微破壞了剛剛的嚴肅。相對於結果，他更喜歡慢慢的品味過程，所以現在的情況令他感覺不爽，相當相當的不爽。
“我想得很清楚，我這種人呢，是做不了老闆的。”她眼神很平靜，語氣也很輕鬆，“所以呢，這輩子註定是打工仔的命。既然是爲別人打工，那就有必要選一個好的工作。”
“我覺得跟老師混不錯，雖然要求有些苛刻，但待遇好還能自由發揮，所以就這麼決定了。”
雷茲沉默了一會，輕嘆道：“唉，我感覺這次交易，我不是強買，而是被強賣了。”
泰希斯淺淺一笑，道：“如果老師不開心，可以任意在學生身上發泄的。”
“你以爲我不會嗎？”雷茲上下打量着泰希斯，尋思怎麼找回一點。
“請老師隨意吩咐，任何事情都可以。”泰希斯泰然自若的道。
“很好，剛剛是你的交貨，現在輪到我的收貨了。”雷茲笑了，一種大灰狼看見小白兔的笑容。他把她擁在懷裡，張嘴咬住她的頸項，一對獠牙帶着致命的毒素刺入她的頸靜脈。
被雷茲擁住時，泰希斯的身子有些緊張的僵硬。但很快，她就軟下去，軟的不能再軟。
這次，雷茲沒有淺嘗則止，而是不斷的吸允，直至她的身體漸漸變冷，心跳幾乎停止。
然後，他的中指又一次亮起金光，佈滿了細密的金色符文，分開她的柔脣探入她的口腔。
她一步登天的宣誓讓他很不爽，感覺吃了大虧，所以他決定報復。‘既然你向我宣誓效忠，那麼我讓你的忠誠得到最徹底的體現。’他如此心想，然後對她施展了一次最徹底的‘初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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