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衛宮家的院牆轟然倒塌,這場聖盃戰爭的另一位Saber加入了戰場之中,直奔藍色的Saber而去,她手中的騎士大劍閃耀着猩紅的光芒,不斷有血色的電流閃爍,擊打着空氣,發出“滋滋”的聲音。
一瞬之間,僞螺旋劍射穿了赫拉克勒斯的胸膛,這畢竟是英靈衛宮所能發出的最強的一擊,即便沒有使用彷彿專爲他量身定做的幻想崩壞也一樣殺死了大英雄赫拉克勒斯一次。
胸口直接在僞螺旋劍的轟擊下爆開,血淋淋的大窟窿讓人看的頭皮發麻。
英靈衛宮並沒有絲毫的得意,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會越來越棘手的!
“Saber!”他當即大喝,提醒道。
“我明白!”阿爾託莉雅雙手握劍,拖於身後,高聲迴應道。
只不過…
“亞瑟王!”血色電流纏繞的大劍瞬間揮砍而至。
若非那等級高到不講道理的直感,阿爾託莉雅這一擊就要受到重創。
在紅色Saber衝出的剎那她就強行扭轉身形躲過了這一擊。
聽到這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看到襲擊者的裝束,阿爾託莉雅精緻的面孔微微扭曲,眉頭皺了下來。
“莫德雷德…”
英靈衛宮看到這一幕,眉頭皺了起來。
“遭了!”
而莫德雷德的御主,獅子劫離界趕到,看到莫德雷德對面的藍色Saber眉頭一挑,竟然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莫德雷德遇上了亞瑟王!
“不太妙啊…這樣一來,恐怕不論情況如何莫德雷德都不會善罷甘休就這麼離開的…真是失策…”
通過鳥雀獲得了全城視野的上雨眉頭一揚,隨即彎曲了下來。
他沉思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的轉頭看向間桐雁夜開口道:“雁夜,你一個人行動應該沒有問題吧?”
間桐雁夜先是愣了下,緊接着握緊了雙拳,興奮道:“沒有問題!”
“好!你立刻去衛宮家!”上雨下令道。
在日間的作戰會議中上雨就詳細的標註了某些重要的地點,以及暫時所知曉的御主們的據點,其中之一就是衛宮家。
而且加上衛宮切嗣是有名的慈善家,所以他的家在冬木比較出名。
這是與原著不同的地方,讓上雨頗爲驚訝。
大概衛宮切嗣那傢伙聽進去了自己的話吧?
總之,現在的狀況,赫拉克勒斯加莫德雷德不是阿爾託莉雅和紅A能應對的。
應該說作爲衛宮切嗣的從者的紅A沒有什麼問題,而阿爾託莉雅則問題大了,因爲衛宮士郎作爲魔術師,即便與原著不同,有了衛宮切嗣的教導,但仍然過於不成熟,以至於阿爾託莉雅所有屬性都下降了一級。
這樣的阿爾託莉雅面對由獅子劫離界所召喚的莫德雷德沒有任何的勝算。
同樣擁有着魔力盔甲,同樣擁有着魔力放出,同樣擁有着對軍寶具,在屬性降低的情況下,阿爾託莉雅處於完全的劣勢,更不必說莫德雷德的對爹寶具對她有特攻。
間桐雁夜手中的源賴光確實是很強的戰力,但上雨確信,今晚不會分出勝負,將如此衆多的戰力留在身邊沒有太大的作用。
反而是衛宮切嗣那邊,看看是否可以拉攏過來。
間桐雁夜很快的跑回小路上,跨上他的本田摩托疾馳而去。
海浪聲不斷傳來,庫丘林與哪吒在試探之中都暴露了不少的能力了,只差寶具了…
上雨撇了撇嘴。“讓暗處的那些傢伙白撿個大便宜實在不爽…”
他的聲音傳入了凜的腦海中,讓凜退回來,該讓暗處的傢伙們登場了。
凜帶着疑惑,緩緩退後到上雨他們的身邊。
上雨絕不擔心自己的行蹤會暴露,他利用神御將自己所處的這一片掛上了帳幕,外界看不到裡面的一切。
沒錯,他們隱形了。
在凜進入帳幕後,天空中的韋伯非常驚訝,明明一直在密切注視着那個小姑娘,卻一下子就失去了目標。
“那個小姑娘手中擁有着能夠隱藏自己的禮裝。”韋伯開口道。
“不用在意,只是一個不成熟的魔術師小姑娘而已,相比之下,還是場中的兩位Lancer,兩人都消耗不小,我想抱着一網打盡心思的人應該快按捺不住了吧?”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咧嘴笑道。
“喂!我說,你不會又要像上一次那樣跑下去叫別人加入你的麾下吧?”韋伯挑了挑眉,額頭上流下冷汗,那種蠢事他可不想再參與一次了。
在場的無一例外,都是來自於各個時代鼎鼎有名的英雄,怎麼可能會像另外一個人稱臣。
伊斯坎達爾撓了撓臉頰,道:“雖說我有這個想法,但是估計也會和上一次一樣吧?”
“這是肯定的。”韋伯鬆了口氣。
“那就只有大大方方的去征服他們了啊!哈哈哈哈!”
天空中電閃雷鳴。
林間的尼古拉特斯拉擡起頭看向天空,露出了一絲清冷的笑容。“看起來這一次有讓我感興趣的傢伙。”
“Archer,想要動手了嗎?現在兩名Lancer都消耗嚴重,說不定可以一網打盡哦!”露維亞掩嘴輕笑,目光中那份炙熱卻是掩蓋不住。
如果能夠拿下這個課題,想必今後會有更大的機會成爲那位寶石翁的學生吧?
她如是想到。
“不,兩名Lancer看似消耗嚴重,實際上並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勢,至少他們都還保留有使用寶具的力氣。”尼古拉特斯拉搖了搖頭。“還是再看一看,哪一方會按捺不住先動用底牌,那時候纔是我們登上舞臺的最佳時機。”
“明白了。”露維亞點了點頭。
“另外,暗中的傢伙們也得密切注意,我們是螳螂,可不能讓背後多了黃雀。”尼古拉特斯拉提醒道。
“明白。”露維亞微笑着點頭。“沒想到Archer你還懂得東方諺語。”
尼古拉特斯拉再一次沉默了,他就是這樣,只對電提起興趣,其他事情都少言寡語,懶得理會。
如果不是這位Master比較合他心意的話,他甚至都不會理會她。
確實,他們確實想做螳螂,又不想身後有黃雀,但他們豈不知,黃雀已然在靜靜地默視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