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頭道:“好,但只在學校內,在學校外我並不能說了算。”
衛宮士郎儘管心裡希望能夠和遠阪一起戰鬥,但是他自己提出想要幫助老爹的,同時他也希望能夠幫老爹拯救伊莉雅。
計劃得逞,凜露出了快意的微笑,小時候受到的父親的教育要秉持優雅,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肆無忌憚的大笑出聲,那樣太過失禮了。
“那麼,衛宮同學,你所擁有的從者是什麼職階呢?”凜笑道。
“Saber。”衛宮士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Saber啊…真是好運呢!三大騎士之首!”凜暗暗嘆氣,他們的手中就沒有一個Saber。
作爲三大騎士級之首的Saber確實是比其他職階要更加出色的。
首先Saber職階極高的對魔力就能令現代的魔術師們絕望,還有Saber職階通常擁有能夠瞬間決定戰場的能力以及強大的寶具。
如果不是知道上雨有多強,凜的首選召喚目標肯定也會是Saber,再不濟也是Archer或者Lancer。
“那另外兩名御主是誰?我們應該怎麼做?”衛宮士郎很快就代入了角色之中,開始計劃起來。
“新轉來的女留學生還有外國代課老師。”櫻回答道,她已經見到過那兩位御主了。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現在就戰鬥吧?”衛宮士郎皺眉道。
“當然不能現在就戰鬥了,先不說學校裡有這麼多人在,你連Saber都沒帶上,就算交戰你也一點用都沒有,反而還需要我們保護你!”凜鄙夷道。“也不知道你是膽子大呢還是單純的是個笨蛋,作爲御主,出門竟然不帶上從者!”
衛宮士郎乾笑,事實上衛宮切嗣出門前提醒過他,但他認爲在學校裡不會發生什麼,所以就沒有帶上Saber。
此刻已經將近上課時間了,學生們都漸漸的回到了自己的教室裡。
露維亞卻反常的離開了教室,來到了三樓與二樓之間的樓道之中。
在那裡,新來的代課老師韋伯在那裡等待着。
“那兩姐妹約了隔壁班的男生去了樓頂的天台現在還沒下臺,那個男生姓衛宮…”露維亞開口道。“遠阪與衛宮,真有意思,沒想到遠阪凜下手還挺快,毫不猶豫的就去拉攏另外一個御主呢!”
韋伯微微蹙眉,單手插褲兜,警告道:“不要在學校裡行動。”
露維亞無奈的攤開雙手,略帶諷刺的反問道:“那麼老師,你又爲什麼會出現在學校裡呢?”
參加聖盃戰爭脫離了學生的身份,在同等地位下,露維亞對韋伯沒有了這麼多的恭敬。
韋伯平靜道:“如果不是爲了保證你的安全,我也不會來這兒。”
韋伯說的是實話,在知道露維亞是時鐘塔派遣的另一名御主後他就時時掌握着露維亞的情報,得知露維亞辦理了入學手續後他動用了阿其波盧德家的資源力量,在短時間內辦理了手續成爲了惠羣園中學的代課老師,爲了保證自己學生的安全,當然,也是爲了監督她,不讓這個年輕氣盛的學生鬧出什麼大動靜。
他太清楚露維亞此刻的心情了,大概就像是十年前的自己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取得一切的勝利,獲得聖盃以此來證明自己。
雖說這位天之驕女實際上並不需要藉由這種東西來證明自己。
事實上,他並不清楚的是,露維亞並非是被魔術協會派遣的,而是被聖盃選中的。
韋伯的回答顯然讓露維亞不是很高興,撇了撇嘴,擡手道:“知道了,上課了,我先回去了。”
露維亞也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此刻,衛宮宅中,穿着棉襖的阿爾託莉雅一個人跪坐在客廳之中,不時的轉頭看向窗外。
她有些擔心,士郎堅決不帶上她一起讓她非常的擔心,作爲御主,這樣的行爲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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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噪音不斷,衛宮家在重建中,她默默起身,離開了屋子。
“您好,請問惠羣園學校在哪裡?”她向建築工人問道。
“惠羣園學校啊…”建築工人將手中的工具放下,走出圍牆替她指路。
在道過謝以後阿爾託莉雅就一個人孤單的走在街道上,向着惠羣園學校走去。
她還是放心不下讓士郎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
士郎作爲御主並不合格,甚至於就算是作爲人類也太過關心他人的安危。
她覺得,士郎甚至會在發生了危險的時候也不會使用令咒呼喚自己。
阿爾託莉雅怎麼也想不通,像切嗣那樣冷酷的魔術師怎麼會教導出士郎這樣的孩子來。
她還記得在昨夜的戰鬥之中士郎竟然想以人類之軀抵擋Berserker的攻擊,那並非是刻意而爲,而是見到他人有危險就會奮不顧身,完全不在乎自己安危的行爲,那是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的行動。
比起自己,他人的幸福要更加重要。
她也能夠理解了,爲什麼經歷過聖盃戰爭的殘酷的切嗣會讓他的義子與他一起參加聖盃戰爭,讓生命隨時面臨危險。
大概是士郎不斷的懇求,希望能夠幫助切嗣的吧?
一定是他希望着想要他所敬愛的老爹能夠收穫幸福,露出熱切的笑容吧?
阿爾託莉雅看着街邊鄰居家圍牆上不時跳動着歇腳,不一會兒後又再次撲打着翅膀回到天空的麻雀露出微笑。
士郎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御主,但卻是一個令人信任的同伴。
天空中的麻雀的目光突然僵硬,瞳孔變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紋,一閃而逝。
這是上雨有節奏性的監視全城,每隔十分鐘觀察一次。
這一次正好,看到了形單影隻的阿爾託莉雅。
與衛宮切嗣分道揚鑣,騎着摩托在公路上疾馳,享受着冷風吹過臉頰的快感的上雨露出微笑,在前方一轉龍頭。
“離夜幕的開場還有一段時間,稍微去和她打個招呼吧。”
這一次的聖盃戰爭,上雨既認真的謀取着聖盃,又享受着這一場與英靈們的同臺競技。
既是廝殺的戰場,又是遊戲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