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揹着她出去的時候,我明明看見她的手耷拉着,腦袋耷拉着,連小指頭也不能動一下,從遠處看,那根本就是一具屍體啊。轉載自我看書齋”戴高樂疑惑地問道?
薩科齊哈哈大笑了起來:“挺簡單,總統閣下,我當時用一把椅子把她打暈了。總統閣下,你也知道,我一向憐花惜玉的,從來不對女人下手,那回是第一回,也是唯一的一回,還好,騙過你的眼睛了。說真的,我很感謝總統閣下,要不是你來了那麼一手,我還得不到這位女士的歡心呢,現在,這位女士已經光榮地成爲了我的情人之一,而這一切,全拜總統所賜。”
戴高樂苦笑了一下,這個薩科齊還真是會找機會,真不愧是巴黎有名的花花公子啊,自己費了老大心思、甚至於用了暴力,纔得到了這個女秘書,可是他倒好,趁火打劫,輕鬆地就得到了。想了想,戴高樂走到福熙元帥的身邊,朝着他伸出了手,輕輕地說道:“元帥閣下,你贏了,你竟然一早就在我的身邊安排了人,而我卻一直被瞞着,並且還把這個人當成心腹一樣看待。”
福熙元帥高傲地伸出了手,好象施捨一樣地輕輕地握了一下後,立刻就抽了回來:“那裡啊,總統閣下,我不是個政客,我只是一個爲了法蘭西共和國願意付出一切的軍人而已,軍人可沒有這麼多地花花腸子。這個上將閣下是親自找上門來的。總統閣下不能理事的那一天,薩科齊上將就找上了門,並且願意爲法蘭西共和國做出一定地貢獻。我想。人家既然找上門來了,不用白不用,我就不客氣了。沒想到這個上將閣下還真是個人物啊,一下子就把我的心腹大患給解決掉了。”
“哦,”戴高樂點了點頭:“那麼,他的報酬是什麼?我對這個人實在是太瞭解了,沒有報酬,你別想着讓他做一丁點的事情。”
瞄了正在與女秘書**的薩科齊一眼。福熙元帥微笑着說道:“當然,我也知道。報酬麼,與你答應給他的一個樣,讓他當總理。“哦,總理,”戴高樂奇怪地問道:“那麼,誰當總統呢?是你嗎?”
“隨便找一個得了,我們法國別的沒有,想當總統的人多地是。我麼,我不想當總統。我仍然當我的總參謀長,只要軍隊在我手上,總統還不得聽我的?總統頂多只能有兩個任期,而總參謀長卻沒有任期限制,如此一來,整個法國不是永遠掌握在我手中?”
戴高樂苦笑了起來:“元帥閣下,你雖然不是政客,不過,你比大部分的政客還要精明得多,如果閣下能夠把這份精明用在軍事上。那麼,我們法國現在也不至於陷入如此境地。只是,元帥閣下,難道你就不擔心薩科齊麼?他可以出賣我。自然也可以出賣你,他雖然是一個軍人,可是,卻有着成爲一個成功政客的無限潛力。而出賣別人,甚至於出賣盟友,正是一個成功政客必備的條件,至少在我們法蘭西共和國,沒有這種本領。你休想在政壇上混出個樣子來。”
福熙元帥微微一笑:“我自然不擔心。只要軍隊在我手上,任何時候。我都可以輕易地把他幹掉,而且,還可以隨時給他安上一個罪名。你覺得,我們法蘭西共和國的公民會相信一個政客呢,還是會相信一個一直爲他賣命的軍人?總統閣下,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還是替自己擔心一下吧。”
戴高樂哈哈一笑:“替自己擔心?我有什麼可擔心的,自看見你們幾個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爲自己擔心了。反正已經形成事實,我沒有必要擔心吧。”
看着戴高樂那慘笑地樣子,福熙元帥有點兒不安,這個傢伙,死到臨頭了,還如此的鎮定,難不成,他還有後路?想了想,不可能吧,要是有後路的話,這個傢伙早就跑了個無影無蹤,他可不是一個呆在原地等死的傢伙。
正當福熙元帥無端猜測的時候,戴高樂把手伸進了口袋,掏出了早就準備好了的小手槍。他的舉動,立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所有的士兵都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對準了戴高樂,以防他一時想不開,一槍崩了福熙元帥。薩科齊一看,臉色也大變,右手一把抓住了那個女秘書,藏在自己地後面,同時左手也抓住了第一夫人,擋在自己的前面,這個傢伙還是有着相當的臨場應變能力,因爲女秘書現在正傾心於自己,價值當然要比早就被人玩了個夠、而且隨時準備出軌的第一夫人要高得多了。再說了,如果戴高樂一槍崩掉了第一夫人,也不關他薩科齊什麼事情,反正是夫妻兩個打架,說不定薩科齊還可以給戴高樂安一個由於爭風吃醋而殺人後自殺地惡名,讓這個法蘭西總統死後都不得安心。只是苦了第一夫人,那裡想到在牀上甜言蜜語的薩科齊上將,轉眼間就換了一個面孔,嚇得她啊,兩條腿都軟了,那臉一下子就變白了。不過,第一夫人的臉上塗了太多的粉,在場的人也沒有一個看出她臉色的變化,就算看到了,也沒有人想去理會,不就一個人儘可夫的第一夫人而已,今天她只不過是來做證人的,一旦戴高樂總統伏法了,她就得回到她該去地而且特別想去地地方,說白了,也只不過是一個價錢貴一點兒的妓女而已,誰在乎呢。看着亂成一團地一衆人等,戴高樂慘笑了一聲,高聲說道:“福熙元帥,沒有必要這麼緊張吧,你可是一個軍人,一個軍人遇到這種場面,卻慌亂成這個樣子,你還有資格領導整個法**隊麼?現在同盟國大兵壓境,你的總參謀長估計也當不了多久,我看啊,我就先走一步,在地獄裡等着你好了。至於戰敗投降的責任,就由你這個爲了法國可以付出一切的軍人去承擔吧。”
說完,迅速舉起手槍,在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朝着自己的腦袋扣動了扳機。槍響處,戴高樂慢慢地倒了下來,這個法蘭西政壇的傑出代表,這個最具法蘭西特色,也最能代表法蘭西民族風格的傢伙,慢慢地倒了下去,從頭上流出來的血,把身邊的青草都染紅了。估計,這些青草以後再也長不高了,誰沾上了這個傢伙的血,都是一件相當倒黴的事情,都是永遠長不高的。
福熙走到戴高樂的身邊,伸出腳,踢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叫來了薩科齊,不快地說道:“我說,未來的總理閣下,現在該怎麼辦?在我們的計劃中,應該把他的罪行公佈於衆,然後,交給一個軍事法庭來審判一下,最後才把他槍斃掉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洗脫擅殺一個總統的惡名。可是現在,什麼都講不清楚了,就算法國公民相信這個傢伙是自殺的,英國人也不會相信,他一定認爲是我們殺了這個傢伙。”
薩科齊推開了擋在面前的第一夫人,摟着女秘書走到戴高樂的前面,也伸出腳來輕輕地踢了一下,想了想,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元帥閣下,我們能不能告訴法國人說,這個傢伙是畏罪自殺的?”
想了想,福熙元帥點了點頭:“這個說法也行,我看我們就按你的說法,直接告訴公民們,這傢伙想要出賣國家利益,以換取繼續當總統的權利,然後,讓第一夫人出面做證,讓那個女秘書也出面作證,當然,還要你這個未來的總理出面作證,總之一句話,要把這罪名給坐實了。反正這罪名本來就存在,你只要把它們說得嚴重一些而已,就告訴公民們,這個傢伙準備拿大半個法國來跟同盟國交換自己的小命以及以後的地位。反正這傢伙在法國的名聲已經是夠臭的人,也不在乎往他身上再擱一些罪名。”
七月十二日中午,法國廣播電臺發佈了一則驚天動地的新聞,戴高樂總統眼看着戰事不利,竟然私下裡與同盟國取得聯繫,要將大半個法國割讓給德國,以換取繼續當總統的權利。只是,這個賣國行爲卻被戴高樂身邊的人發現,他的軍事顧問,他的女秘書,甚至於他的第一夫人都堅決了站了出來,爲了法蘭西共和國的利益,揭穿了這件驚天陰謀。爲了掩蓋其罪行,戴高樂總統還下令追殺女秘書和第一夫人,幸好,在其軍事顧問薩科齊上將的幫助下,女秘書逃脫了追殺,並且向軍方揭露了這一罪行。得知事敗,原總統戴高樂在總統府內自殺身亡,經法醫鑑定,戴高樂的確是死於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