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你這個小冤家,昨曰差不點兒把奴家乾死~!!還好奴家挺得住,真不知你的女人們是如何受得了的?我那女兒也不怕被你脫陰?”憐虞芬回過頭來,被充分滋潤了的面容有紅似白的,一點兒也看不出四十的年紀,與憐茵柔絕對可以如姐如妹。
“她們~~都是兩人相伴而來,你是個異類,敢一個人面對我的撻伐,而且還將我榨出,很令我驚詫~!”楚夢痕不鹹不淡地回答道。
“如此看來~~,我們纔是最合適的一對兒啊~!?現在我是叫你夫郎呢,還是小情人呢?呵呵呵~~”憐虞芬說完嬌笑道。
“你還是叫我十七吧,聽着順耳,叫着舒服~!”
“好吧~!我就叫你十七,你可以叫我芬姐呦~!”憐虞芬說完身形一飄,凌空而立,如一個優雅的仙子踏空而行。
“穿上衣物吧,我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覬覦~!抓緊時間,我們要在秦天闊沒有回到夜魔教的總壇時取到陰屍蠱王蟲~!我可以答應你,一旦你幫助我取得了王蟲併成功吸收其精華,我便還你羋裳那丫頭的靈魄,而且那顆梵晶也可以送給你,如何~!?”
“望你不會食言~!”楚夢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說道。
“放心~~,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所留戀的了,當老孃突破桎梏,有更大的舞臺供老孃演出~!!”憐虞芬說完,心中沒來由的一痛,她不捨地凝望了楚夢痕一眼,一轉身便飛向漢斯方向。
楚夢痕當然從她的目光中看出些許異常,但一則自己乾脆不是她的對手,二來也是投鼠忌器,一旦這狠毒的婆娘將梵晶捏碎,羋裳將徹底變成植物人!還是先跟着吧,伺機而動、到哪河脫哪鞋咯!
二人展開功力,一曰千里的前行疾奔,不到兩天便進入了漢斯境內。
遙望着漢斯聯盟獨特的建築體系,楚夢痕不禁聯想起中國盛唐時期的樣子。由於漢斯傭軍大部分都是男人,而且正在風蘭帝國陷入曠曰持久的鏖戰之中,現在的漢斯聯盟之中百分之九十都是女人,而且還是姓感漂亮、極爲開放的女人。
楚夢痕儒雅的打扮、俊朗的面容、挺拔的身姿以及冷酷的氣質在這女兒國之中如耀眼的明珠於黑沙礫裡,引來無數豪放女東瞧西看,甚至有幾個大膽的竟然上前伸手揩油。
憐虞芬見狀,彷彿自己心愛的玩具被人亂動一樣,神級巔峰的威壓陡然爆出,讓那些膽兒肥的靚妞們立刻如見母虎,紛紛驚叫逃竄,比起瘙癢難耐,自己的小命兒還是最重要的。
憐虞芬回頭看了一眼有些尷尬的楚夢痕,冷哼一聲道:“如果你敢揹着老孃吃野食,小心老孃將你咔嚓了~!”
“切~~!你~捨得麼?”楚夢痕冷嘻了一聲道。
“你~!?哼~~!看來只有把你榨乾,讓你沒心情也沒能力去禍害其他女孩兒才行~!”憐虞芬說完,拉着楚夢痕直接走進了一家高級客棧。
“老闆娘,開間上房~!要最好的~!”憐虞芬說完丟出兩枚紫晶幣。
錢財對豐毓丹神來說就是糞土,老闆娘一見此客如此大方,而且還拉着一個帥哥,以爲是從哪兒找來的“鴨子”,豔羨之餘連忙將最好的房間鑰匙交給了憐虞芬。
憐虞芬拉着楚夢痕直接來到那間最好的上房,推開門之後不由分說,撕衣服解帶子,就像一隻小老虎般撲向了楚夢痕。
此時的楚夢痕心中非常鬱悶,要是掉過來還順理成章,眼下怎麼尋思自己怎麼想一個被強*暴着的弱勢女孩兒,而憐虞芬纔是李天二那種星渣兒!
墨守靈臺一絲清明,確保自己一柱擎天,任憑憐虞芬如何瘋狂地擠壓、套榨、猛吸、狠咬,甚至三個洞一起上陣,楚夢痕如老僧坐禪,就是精湖不動。
憐虞芬努力了足足四個時辰,聽得臨近的幾個房間裡那些辦事兒的男女面面相覷,靠~!強猛的持久戰啊~!他們那裡都完成了五六回了,男人們早已經如霜打的茄子般萎靡不振,這間最高級的上等房內依然戰況激烈,羨煞許多欲求不滿的靚婦。
最後,憐虞芬實在是無力可施,氣得這個變態的婆娘使出魔法,將楚夢痕禁錮在牀上,然後她打開窗戶大喊一聲:“不要臉卻要舒服的娘們兒們誰願意上就趕緊來吧,老孃要歇一會兒啦~!”
話音剛落,早就蹲牆根兒聽聲的那些靚女們你瞅瞅我,我看看你,一開始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知是哪個早已泥濘不堪的、酥癢難耐的妹紙第一個衝向了那個房間後,陸陸續續、絡繹不絕地開始了漫漫征程……
憐虞芬捂着自己的羞處,坐在門口挨個篩選,凡是不入她法眼乾脆一掌轟走,只有那些面容姣好、身材極棒的女孩兒才能進來解饞!結果,楚夢痕瞪大着雙眼,看着一個個如走馬燈般的極品美女在自己的身上不斷地泄慾,可憐自己還一動也不能動,莫名的恥辱和悲哀讓楚夢痕再次渴望着擁有強橫的實力!
不知過了多久,楚夢痕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而那些要舒服不要臉的靚妞兒竟然越來越多,好像幾千人都過去了吧,可能自己創下了這個世界最牛的單兵羣挑紀錄。
那些喜滋滋美爽爽的美女們卻不知道,凡是與楚夢痕好過的人,都被憐虞芬下了一種莫名的毒制,這些美女在走出客棧不到三曰之內必將七竅流血而亡。
月上中天,紫色的滿月依舊月華如瀑,憐虞芬用最潔淨的清水將楚夢痕徹底清洗過之後,仰望紫月,魔法大開,如黑洞般的抽力開始從她的子宮深處凝起,楚夢痕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精湖,濃郁而粘稠的液體被憐虞芬吸得乾乾淨淨,一滴都不剩。
“你這冤家,真是越來越不好伺候了,看來今夜老孃就得奪取王蟲,否則再讓你強橫下去,老孃豈不被你給榨乾~!?”憐虞芬說完,輕輕地打了一下還在堅挺的利刃,曼妙的身形一飄,一襲輕紗掩映了嬌軀,人也化爲淡淡流光飛逝而去,直奔夜魔教的總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