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玉草其實懷有種特性鮮爲人知,用它浸泡討的鯉水瑕造各種物件時最佳的冷卻用水,能夠提升鍛造成功概率葉蔓蘇接着道。
“呵呵,怪不得皮魯大師會選這裡做爲隱世之所。”風瑚明白了,皮魯大師的鍛造室裡肯定引入了這條溪水的支流。
這時,幾隻彩蝶翩然飛至,錯將葉蔓蘇頭上那栩栩如生的蝶蘭頭飾當成了真的蝶蘭,在她頭頂飛舞着。
看見這一幕,風翎眼前突然浮現出了一個久違的身影,那個引蝶起舞的淡泊身影,如今的金鳳閣冉主柳煙雲。
“風朗,你難道不知道在與一個美女相處時想另外的女人是很不禮貌的嗎?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吧葉蔓蘇在風翎腰間施展美女通用二指禪神功,美眸沒好氣地瞪着他。
“嘿嘿,有嗎?。風鑰吡牙聳聳肩,在她面前他確實稍稍走神想到了其他兩個女人,一個是漆漓,一個是柳煙雲,卻沒有想到葉蔓蘇直覺這麼準。
“下不爲例,再想別的女人今天就讓你走着回帝都葉蔓蘇鬆開捏着風鑰腰間軟肉的玉手,在那裡輕輕揉了揉。
“沒問題,今天只想你風朗抓住葉蔓蘇柔若無骨的玉手,手指在她的掌心輕輕摩挲着。
兩人在溪邊一塊大石頭上坐下,葉蔓蘇將鞋襪褪去,將一雙潔白的玉足浸入了溪水之中,這玉足纖細粉嫩,如嬰兒一般滑膩雪白,五趾緊並沒有一絲縫隙,實乃極品美足之典範。
“好看嗎?”葉蔓蘇見得風甥眼珠子如粘在上面一般,不由咯咯笑問,心中隱隱有一絲竊喜。
“好看。”風謝猛點頭。
“那與凌霜。普拉德相比呢?。葉蔓蘇漫不經心地問道。
“不相上下,就是不知道其它地方怎麼樣?”風翎嘿嘿笑道。賊眼緊着葉蔓蘇高聳的胸部,在馬車用手丈量了一下,尺度比凌霜還要大一圈呢。
“想看嗎?”葉蔓蘇嫵媚笑問小手扯了扯胸襟,露出一大片潔白細膩的肌膚。
風明狂吞口水,點頭如蒜,莫非葉蔓蘇這妞好野戰這口,想想在這溪水邊,她緩緩將衣裳褪下太刺激了,,
葉蔓蘇卻是將胸襟拉好,給了風朗一個大白眼,嬌聲道:“做你的美夢吧
風瑚砸巴了一下嘴巴,心中遺憾,就知道沒這麼好的事情。
“知道萬寶宗嗎?”葉蔓蘇玉足撥着溪水,突然問道。
“上次在你們聚寶閣買下的癡情鏈不就是當年萬寶宗宗主送給他妻子的嗎?”風謝一挑眉,不知道葉蔓蘇爲何突然提起這個。
“萬寶宗其實也是鍊金術一系的一個分支建立的宗丹,當年那一場大劫中,萬寶宗宗主的小女兒倖存下來,開始一代代隱世傳承,而聚寶閣實際上便是萬寶宗在世間建立的一個據點。”葉蔓蘇幽幽一嘆,緩緩敘述道。
“那癡情鏈裡頭的魔法陣儘管盡毀,但也算是萬寶宗的傳承之物,爲何你們要將它拿出來賣掉?”風鑰心中有些吃驚,卻並未表露於外。
“因爲它代表的是以往的萬寶宗,是破碎,而我會讓萬寶宗重新立於大陸之數,所以不需要它了。”葉蔓蘇淡淡道。
“你就是當代萬寶宗的毒事人?”風鑰問道。
“沒錯,爲了成功我可以付出一切,所以當初我接受了一個人的幫助,因此掌握了很多比當初萬寶宗最強盛時還要高級的鍊金術,代價便是從此要聽他的號令行事。”葉蔓蘇咬着下脣,神情有些激動。
“但你不甘心,你打算在強大到一定程度時將他徹底甩開,你自信能夠做到,是嗎?”風翎接着葉蔓蘇的話頭道。
“沒錯,我要剷除一切阻擋我的人和東西。”葉蔓蘇撐在大石上的右手泛着一層金色的光芒,溪邊數十米長的鮮花青草在一瞬間枯萎。
風瑚望着葉蔓蘇變換的神情,伸出大手撫向了她的秀髮。
葉蔓蘇渾身一震,帶着戾氣的眸子盯着風瑚,但風瑚卻是微笑着望着她,道:“這是你的另一面,野心,陰暗,狠辣,但並不影響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葉蔓蘇戾氣散盡,神情重新變得柔和,她輕聲嘆息一聲,將腦袋靠在了風朗的肩膀上。
良久,葉蔓蘇起身待要穿鞋襪,風翎卻是搶先一步拿到手裡,笑道:“我幫你。”
葉蔓蘇看着風朗扶着她的玉腿,用衣襬將上面晶瑩的水珠擦乾,然後如同把玩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般把玩着自己的玉足,一絲絲癢癢麻麻的感覺帶着電流從足上傳達到她的心裡,她知道這樣有些過火,但卻沒法控制,只能任由自己心跳如雷,頰生飛霞。
“真美!”風州公公,他沒有戀足癖。但面對汝樣一雙毫赤瑕疵。如同卜。聯公出的作品一般玉足也不禁心神搖曳。
把玩良久,風瑚始將鞋襪給她套上,然後換成另外一隻。
只是,當葉蔓蘇的目光定格在風瑚左手食指上那格黑色兩色的乾坤戒時,她的雙目忽然一陣刺疼,那黑白兩色似乎化爲兩團黑白火焰,灼痛了她的雙目。
葉蔓蘇心神不穩,風鑰自是察覺得出來,但他卻什麼也沒說。
兩人回到皮魯大師的院落,那護衛首領告之皮魯大師突然出關了,正等着他們。
“參見閣主。”廳中,皮魯。金洛伯迎上來恭敬行禮,他鬍子頭髮全都花白,臉上卻沒有一道皺紋,行走之間龍行虎步,精氣神在橫峰狀態,竟也是一個與金鷹帝國皇帝鷹揚一般的九星聖戰師,一隻腳已踏入戰神境界。
“免禮,皮魯大師,我吩咐你的事情都辦妥了嗎?”葉蔓蘇淡淡問道。
“回閣主,一切都已辦妥,請閣主隨我來。”皮魯。金洛伯說着轉過身朝內堂走去,風瑚與葉蔓蘇緊隨其後。
皮魯。金洛伯按動幾處開關,內堂地面七便出現了一個地道口,在兩旁魔法燈光的照射下,一階階的樓梯直通幽深的地底。
三人順着階梯而下,來到一個諾大的石廳之中,看起來是山腹被掏空建立起來的,裡頭是琳琅滿目的兵器,鎧甲,還有一些千奇百怪的物事,最顯眼的莫過於從石壁一頭的孔穴中飛泄而下的清泉,落於下方一個水潭之中,如果風朗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溪水引流過來的。而旁邊則是一座巨大的鑲鐵鍛造爐,爐膛中依稀可見火紅色的粘稠火漿流動。
“這位兄弟在這裡坐一下吧,我帶閣主去那邊的密室看一點東西。”皮魯。金洛伯對風鑰和顏悅色道。
“請便。”風朗聳聳肩,卻發現葉蔓蘇下來之後至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
葉蔓蘇隨着皮魯。金洛伯進了密室,整個諾大的石廳之中只剩風謝一人。他環顧左右,這裡唯一可以坐的地方就是那鍛造爐旁的一張樣式古怪的椅子,想來是皮魯。金洛伯休息時所坐的椅子。
風謝輕聲嘆息,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何況葉蔓蘇的表現並不完美,或許是她的心也亂了的緣故吧,要不然在溪邊她莫名給自己講那些東西幹嘛,來到這石廳之後始終不看自己的眼睛,這不是讓他有所戒備嗎?
“無涯,你看這張椅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嗎?”風鑰走到椅子旁邊,用手摸了摸椅背,用意念問血無涯。
“看不出來,主人。”血無涯回答道。
“少爺,七七知道,這是用滅光石,邪金木打造的,而用這兩種材料打造的東西如果再刻上一個暗影魔法陣,可以禁制住一切神聖力量。”初七七回答道。
風謝呵呵笑了起來,禁制神聖力量,豈不是特意爲他準備的,恐怕自己往上面一坐,這神牧師便成了廢材牧師了,這麼說來,葉蔓蘇是真的在打自己的主意了,也不知爲什麼,他的心裡隱隱有些刺痛。
而在另一間密室之中,葉蔓蘇與皮魯。金洛伯正盯着牆上的一面晶壁,上面顯示出整個大廳的情形。
“他笑什麼?難道他發現了?”皮魯。金洛伯訝然道。
“或許吧。”葉蔓蘇淡漆道,可她藏於衣袖中的纖手卻死命地握緊。
“閣主,要不要啓動第二套計刮?”皮魯。金洛伯問道。
“不用,再看看。”葉蔓蘇目光緊盯着風朗。
而正在此時,風翎似喃喃說了些什麼。竟然一屁股坐在了那椅子上。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皮魯。
金洛伯捏碎了手中黑色的圓球,便見得那椅子上黑光一閃,他大喜道:“閣主,成了。”
而與此同時,風翎只覺全集聖力一滯,再也運轉不開來了。
“呵呵,還真是可以禁制一切神聖力量。”風謝發現全身不能動彈之後卻笑了起來,神聖力量可以禁制,魔力總不能吧。
葉蔓蘇和皮魯。金洛伯出現在風瑚的面前,葉蔓蘇的目光死死盯着風繃手指上的乾坤戒,神情極其複雜。
“風瑚,是不是很失望?”葉蔓蘇擡起頭,緩緩問道。
“沒錯,我很失望。”風瑚道。
葉蔓蘇的心突然緊緊揪在一起,因爲風朗這一句話竟然有無法呼吸的感覺,她能冷眼看待任何人對她的看法,唯獨風鑰。
“皮魯大師,解除暗影魔法陣。”葉蔓蘇一字一句地說道,內心的執着隨着每一個字而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