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滅之火本源,向着道臺之上的青氣籠罩而去。進本站。
在火焰接觸之後,竟然直接消失。
青氣表面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但仔細看去,可發現其中那道隱隱充斥的赤色光華,竟然強大了一絲。
似乎火焰與赤色融合。
而且,在融合的同時,蘇浩覺得那青氣似乎厚重了一些。
“果然如此,五道能量,金木水火土,隱藏在青氣之中。”蘇浩眯起了眼睛,忽然又一笑道“難怪大帝,都很難成仙。”
青氣之中充斥着五種能量,相當的隱蔽,很難讓人發現,但即便是發現了,一旦吸收五種本源能量,卻導致青氣似乎濃厚,讓人覺得這是一條錯誤的路,背道而馳。
無人願意去嘗試。
畢竟越走越遠。
“只可惜,我蘇浩不一般,我要逆道而行,你越說不行,我越要如此做,接下來,我要火!”
蘇浩笑了笑,隨後一揮手,帝滅扔入了鴻蒙青氣塔之中,不過,在離去後,蘇浩在他體內的封禁上,打開了一道。
這導致帝滅的能量,頓時復甦一些,修爲拔高一個層次,他感覺自己充滿了bào zhà力。
塔中掀起了大戰,帝滅的能力,足以和禿毛雞一較高低,兩者處於持平狀態。
哪怕是小豆子上,也只是將帝滅逼退,而無法如之前那樣,壓着他暴揍。
三日已經到了,外界熱鬧起來,星樓下聚集了大量的修士,但這些人之中,除去一些大人物外,只有三人有資格登上此樓之頂,通往仙府之地。
蘇浩帶着南宮方瀚出現在這裡,尋找南宮法的身影。
還需要藉助他,直接登上星樓。
畢竟,要參加大比,一場場比武決定,太麻煩了,有這免費的優勢,蘇浩爲何不用?
不過,還未尋到南宮法,倒是幾名青年笑呵呵的走了過來,一臉的玩味,不是看着蘇浩,而是盯着南宮方瀚。
“呦呵,老頭,你還沒走,還想再打一場嗎?”其中一名白衣男子走出來,語氣之中帶着譏諷。
南宮方瀚臉色有些難看,甚至是羞惱,眼前這傢伙名吳白,也是一個大家族弟子,甚至是進入了五府八宮之中的天狼宮進修,修爲不弱。
而他便是在預選賽上,將南宮方瀚戰敗的人。
一把年紀,卻被一個年輕人戰敗,而且,還是一招便掃落到了場下,這的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尤其是,在掃下臺後,這年輕人對他的侮辱,聲稱他像條老狗,那般侮辱的言語,如刀子一般,讓他現在想想,還一陣陣刺痛。
“怎麼着,這一次帶着你徒孫來了?不會是想找我報仇吧?”那白衣男子,帶着揶揄的開口,餘光不屑的掃了一眼蘇浩。
蘇浩看上去很年輕,而且隱藏氣息下,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到他的恐怖,還不如南宮方瀚強大。
“不過,你都不行,你徒孫來了,不一樣也是白給嗎,趕緊走吧,留在這裡,丟人現眼。”他繼續道,絲毫不給南宮方瀚留面子。
身邊跟着的幾人,開始嘲諷起來,似乎當蘇浩和南宮方瀚,是閒暇時的玩笑。
甚至是,在蘇浩望來後,吳白嘴角再次一扯,道“看你的眼神,似乎不服氣啊,不如打一場?”
“不過,你師爺爺都被我一腳掃下去了,倒在地上,差點吐血吐死,至於你,哼哼。”
他得意而囂張,越發的狂妄。
“和我動手,你還不配。”蘇浩淡淡道。
“很狂啊,你還真是繼承了你師爺爺的傳統,他在登臺前,說的天花爛墜,登臺之後,卻是弱雞一般。”吳白嗤笑道。
“小子,你要是不服氣就打一場,當然不是和我家少爺,而是和我,甚至是你和你師爺爺一起上,本人單手滅了。”吳白的奴僕站出來,抱着膀子,橫眉冷對。
在他看來,這人根本不配和他家少爺動手,即便是和他動手,那也是高擡了他們。
吳白道“我這位奴才,得我三成真傳,不過對你們完全沒問題。”
“你很囂張啊。”南宮方瀚冷淡道。
“其實我想低調,但是實力不允許啊。”吳白陰陽怪氣道“尤其是對弱雞。”
南宮方瀚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他,在蘇浩面前如此狂妄,誰給你的膽子?
要知道,連南宮法都輕而易舉的被蘇浩鎮壓下去,吳白的修爲,比之南宮法還差了太多,在蘇浩手下如螻蟻。
事實上,他連螻蟻都算不上,在南宮法面前,他都只有卑躬屈膝的份,比孫子還要孫子。
而下一刻,他已經露出哈巴狗般的樣子,彎着腰,走到了正在向這裡靠近的南宮法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南宮少爺。”
至於他那些跟班與奴僕,不再理會蘇浩,已經跪倒下去,一臉的敬畏,向着迎接帝王一般,迎接南宮法的到來。
只是,平日裡還會給他們一個好臉色的南宮法,這一次卻是看也不看,大步走到了蘇浩身前。
下一刻,在吳白,以及那些跟班與奴僕震驚到極致的眼神注視下,彎腰一拜“大人,星樓已開,我們可以走了。”
蘇浩點了點頭,大步向前,臨走前,掃了一眼吳白,道“你認識他?”
“一條狗而已。”南宮法淡然道,事實上,吳白在他眼中連狗都算不上,只是兩天前請他吃了一頓飯而已,彼此沒有絲毫關係。
“讓他滾!”
丟下三個字,蘇浩大步向前。
南宮方瀚冷笑一聲,看着吳白與他那些跟班道“實力不允許你低調,繼續啊?”
吳白已經嚇傻了,腦袋都是汗水,身軀瑟瑟發抖,更是在南宮法望來後,整個人如墜冰窖。
“需要我重複嗎?”南宮法冷冰冰的開口。
吳白汗水嘩啦啦的流下,連連搖頭“不需要,不需要,我這就滾,再也不會出現。”
他像是一條狼狽的狗一般,連滾帶爬的遠去,至於他那些奴僕,乾脆是如滾地葫蘆一般滾了。
此時他們心中是悔恨與驚懼的,得罪誰不好,得罪連南宮大少都懼怕的人,這不是嫌命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