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此話一出,毫無意外,便是在場上掀起一陣洶涌的議論。
當然,大部分人都是在指責,嗤笑,甚至那幾個被打擊的要死要活的煉丹師,瞪着一雙眼睛,看着蘇浩:“大兄弟,我就佩服你這厚顏無恥的樣子!”
蘇浩一笑:“承蒙厚愛!”
我倒!
那幾名煉丹師,搖頭嘆息,比臉皮都比不過人家,不要活了。“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鬼二丹開口了,聲音冰冷無比,指着自己的丹爐道:“我的黑魔鬼爐,主材料乃是冥王天陰石,此石稀少無比,一百萬中品靈玉買不到一兩,我這丹爐足足用了二斤,你說價
值多少?”
冥王天陰石,二斤?
這個數字着實是刺激人心。
那麼這黑魔鬼爐,價值豈不是在百億之上?
“然而還是一個煉廢的殘次品,勉強算是半聖器。”蘇浩平淡的回覆,讓鬼二丹臉瞬間從得意,到鐵青,無話可說。
的確,這丹爐乃是一件廢品,其本意乃是打造聖器。
“哼,囂張!”玉白石冷哼一聲,道:“我的丹爐可是白玉神石打造,其代價比之那黑魔鬼爐絲毫不差。”
“事實上,材料的確是不錯,只可惜,這煉製手段太垃圾,連個廢品都不算不上。”蘇浩的態度一如往昔。
玉白石咬牙,偏偏蘇浩說的一點不差,他爺爺曾經說過,這白玉神石極難尋找,只可惜,他的煉器造詣不達標,後來經過大師彌補,也才使得白玉神爐達到了半聖器的水準。
“我的爐,搶來的,據說價值三百億!”冷玫瑰開口,目光冷光如劍,盯住蘇浩。
“那你含棒棒了。”蘇浩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卻是這種態度,讓冷玫瑰恨得牙根癢癢。
“哼,嘴皮子的確是厲害,你有什麼爐?”三人全部被蘇浩刺激一遍,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喝道。
場下之人,一樣是如此望去,有好事之人,已經是冷嘲熱諷了:“人家還以爲自己有聖爐嘞。”
此話一出,在場上頓時便是響起一陣鬨堂大笑,氣勢猶如排山倒海。
聖爐,那是雲州外圍可以有的嗎?
事實上,即便是雲州深處,那也是絕對不超過一手之數。
因此,無人相信蘇浩擁有,不可能擁有!
“事實上,我還真有一件。”蘇浩開口了,聲音不大,卻是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耳中。
“哈哈哈!”
也在他聲音落下後,排山倒海的笑聲,更是暴烈,天上的雲朵都要被震散了。
所有人都以爲蘇浩瘋了。
“事實上,他真的有一件!”
但很快他們便是發現,瘋掉的不只是蘇浩一個,天一拍賣會的劉管事,丹神塔的副塔主,青霞洞天的吳宇長老,三人全部開口。
他們全部見到過蘇浩的丹爐,那不僅是件聖爐,還是一件極其罕見的聖爐,甚至,可以稱之爲雲州第一爐!
場上爲之一靜。
但只是片刻,嘲諷之音再起,他們心中完全不信,不敢相信,聖爐那麼神聖而稀少的東西,怎麼會在一個少年手中?
不可能!
“當!”
也在他們否定的同時,一聲巨大如撞鐘的聲音響起,蘇浩的紫丹爐出現了,其上盤繞的三條龍,威武而霸氣。
且,隨着出現,一股狂暴的氣息橫掃,場下氣息立刻寂靜。
“噹噹噹!”
場上的丹爐,全部倒地,猶如跪拜!
最先倒下的還是那三大半聖爐,倒下不止,還在顫抖。
聖爐一出,萬爐臣服!
衆人震驚,全部瞠目結舌,場下寂靜,落針可聞!
“好爐,好爐!”看臺上,那些大人物都是猛地站起,神震驚,目光火熱,其中那丹神塔的塔主,連叫二聲好,一聲比一聲高昂,以此來緩解自己心中的激動。
對於煉丹師,丹爐便如劍客的劍,刀客的刀,尋到一個絕佳的爐,對於煉丹水平,也是有着絕佳的助益。
顯然,蘇浩的爐,已經達到了水準!
冷玫瑰,玉白石,鬼二丹,則是全部臉難看,看着自己引以爲傲的丹爐,此時對着蘇浩的丹爐跪拜、顫抖,他們臉羞紅,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個大嘴巴,憋悶無比。
蘇浩得意一笑,昂起頭顱,如那年少氣盛的少年,贏得了一場戰爭的勝利,而心浮氣躁,高傲自滿。
甚至,他看着那三位五級靈丹師,輕飄飄的味道:“服氣嗎?”
這便是直接挑釁,直接打臉,讓人下不來臺了。
三人的臉變得鐵青,心中的怒火成爲了殺機,恨不得立刻上去撕裂了蘇浩,將其剁成肉泥。
這張臉,這個笑容,這質問的語氣,讓他們心中極度的不爽!
“哼,有了聖爐能如何,煉丹造詣上不得檯面,只是矇蔽了聖爐的神光而已。”
“一個區區二級煉丹師,也有臉在我等面前嘚瑟?”
“我會直接鎮壓你!”
三人先後開口,轉移戰場,要以煉丹造詣,打壓蘇浩。
這一點,他們可是自信無比。
事實上,在到來之前,各大勢力都在打探彼此的底細,而蘇浩屬於而二級靈丹師的消息,也是毫無意外的進入他們耳中。
三人,從不曾將蘇浩放在與自己等同的位置。
“是啊,有了好傢伙,卻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使用,糟踐啊。”
“還不如給我,至少我還是個三級煉丹師。”
“聖爐啊,怎麼會落在這麼一個小癟三手中,他能發揮出威力嗎?”
周圍的議論也是響起,言談之中,帶着濃濃的嫉妒,羨慕。
甚至,一些人暗中都在打着歪主意,此次之後,不如打劫這小子一番,一件聖爐,一輩子無憂了。
卻在此時,蘇浩再次開口了:“事實上,你們的煉丹造詣,還不如手中的半成品丹爐,能和我站在一個臺子上比試,實在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傲慢沖霄!
狂氣幹雲!
“來!”
三大五級煉丹師,震怒達到了極致,可以看到,三人的目中,皆是有着赤的火焰在燃燒。身爲雲州年青一代的精英,他們何曾受到過如此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