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丹爐鎮壓下來,蘇浩與妙如煙等,也從丹爐之出現,原來他們之前一直躲在丹爐之,丹爐成爲煙塵大小,封閉一切氣息,猿霸天才無法發現。
“哪個癟犢子鎮壓你大爺,放我出去。”猿霸天在大丹爐之內,不斷的嘶吼,拳頭不斷的撞擊大丹爐,發出砰砰的聲音,不過,他的法力所剩無幾,根本無法撼動絲毫。
“老四的人頭,價值一萬貢獻點。”蘇浩咧嘴一笑,不過,他並未直接斬殺,而是道:“你若能帶我去你們的老巢,也許我還能大發慈悲,放你一馬。”
“你做夢……好,我帶你去,只要你別殺我。”猿霸天立刻改口。
心暗暗道:“也好,我大哥,二哥,三哥都在老巢附近,他們出手,聖胎也可立刻斬殺!這傢伙去,必死無疑。”
猿霸天看去一根筋,實則心也是透亮的很,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宗門不斷的通緝下,還能活到今天。
蘇浩算計他,而不是當面鎮壓,這一點已經說明,對方的修爲,與他也佔不了多少優勢。
不然的話,直接當面一掌鎮壓是了,犯不着躲躲藏藏,暗出手。
再者,他們的老巢所在,密佈層層封鎖,前可攻,退可守,聖胎高手也不敢妄自前去。
蘇浩更是精明,對方的算計豈會瞞過他,若是之前他自然不會妄自前去,但現在他們手皆是帶着聖器,防守自如。
再者,氣息玉簡指引的方向,在山林之,蘇浩藉助猿霸天,也可省去很多麻煩。
當下,他一招手,丹爐立刻成爲拳頭大小,被他攥在手,按照猿霸天指引的方向,一步步深入。
“站住!”
深入五十里,前方忽然傳來喝聲,幾名白衣人出現,男的丰神俊朗,女子豔麗無雙,皆是氣度非凡。
其那之前的戰鬥力強橫的白衣男子,也在其。
“你等可曾看到一絡腮鬍大漢?”之前開口的男子,冷聲問道。
“不曾。”
蘇浩簡單回覆兩個字,便是大步前去。
“我有說讓你走嗎?”那弟子再度呵斥,道:“我看你們目光躲躲閃閃,一定有問題,也許是四煞的同黨。”
“玉鼎神門的弟子都是瞎子嗎?”妙如煙大步而出,冷斥一句。
“你是何人?”那弟子目光森寒。
“蒼梧神門,星天峰,妙如煙。”妙如煙報出名號,絲毫無懼。
“原來是蒼梧神門弟子,不過,星天峰可是蒼梧神門最爲垃圾的存在,你們還不神門墊底的勢力。”那弟子目光一閃,隨即再次嗤笑。
蒼梧神門與玉鼎神門,皆是天山外圍的霸主勢力,而兩大勢力爲了資源等,自然是少不了摩擦。
再者,彼此宗門的弟子,各自傲氣,互相不服,戰鬥也不在少數。
“不知道你在玉鼎之,算是什麼存在?”蘇浩本想遠去,奈何這傢伙過來作死。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玉鼎四峰,白玉峰下,柴山,我師父蒼龍真人。”那弟子傲氣開口,腦門朝天。
玉鼎有四峰,白玉峰,紫玉峰,血玉峰以及玉鼎峰。
玉鼎峰爲主峰,地位如蒼梧神門九峰之的蒼梧神山。
“你師父是蒼龍真人?”妙如煙面色一變,蒼龍真人也是一位聖胎巔峰高手,但此人戰力超凡,掌握妖帝三變之的蒼天化龍訣。
妖帝三變,皆是九級大神通,堪遠古三千神通,爲遠古第一妖帝所創,強大之處,非凡無。
蒼天化龍訣,身化蒼龍,一嘯碎蒼天!
蒼龍真人掌握此法,戰力恐怖,以聖胎巔峰之力,獨戰造化而不敗,更是斷掉造化一臂。
自此一戰成名,天下皆知。
“哼。”那弟子看到妙如煙的臉色,立刻冷哼,露出得意無之色,更是前,道:“你們雖然也是神門,但與我玉鼎神門,還差得遠,尤其是你們星天峰,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是嗎?”
蘇浩眸光一閃,步伐猛地踏下,在那柴山無法反應的同時,已然出現在他身前,一股強大的氣勢浩蕩而去。
臉的冷笑瞬間變化爲濃濃驚恐,柴山感覺到一股無巨大的威壓,似乎可生生將他壓得爆炸而開。
且,此時他想要後退,竟然駭然的發現,自己的腳掌,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擡起。
如同被定住。
“這是玉鼎神門的弟子,連我一股氣息都擋不住?”蘇浩嗤笑,帶着濃濃嘲諷。
蘇浩如今爲化靈六層,但吞噬龍精虎猛丹,使得肉身堪下品聖器,修爲距離化靈七層,只是一念之間。
他此時心念一動,突破那道關卡,成爲化靈七層,鎮壓化神三層都不成問題。
何況眼前的柴山,只是化神二層。
“你……”柴山臉色漲紅,艱難的吐出一個字,感覺到無的壓迫,身與魂皆被牢牢掌握。
此時,可以說蘇浩一個念頭,立地處死他。
“住手。”
也在此時,一道嬌喝猛然響起,一名白衣女子冷着臉,猛地踏步而出,同時袖袍甩動,動作輕柔,卻灑落出一座浩大玉鼎,如山峰沉重,帶着隆隆之音,直奔蘇浩撞擊而去。
面不改色,蘇浩身形半轉,在那玉鼎抵達的同時,他單手向前拍擊而去,噹的一聲,玉鼎立刻倒退,碾壓虛空發出轟隆隆之聲。
那女子面色大變,感覺到一股沉重壓力撲面而來,她不敢大意,立刻雙掌舞動而起,同時向前拍打而去,但在擋住玉鼎的同時,卻依舊是被撞擊的連連倒退,氣血翻涌。
臉色瞬間難看,她射出毒蛇般的目光,死死的盯住蘇浩,似乎要殺之而後快。
對這一切,蘇浩完全不理會,他不屑嗤笑一聲,右手擡起,已然掐在了柴山的脖頸,一道冰冷的寒流,瞬間席捲了柴山的全山,讓他的臉色剎那恐懼。
“林榮師兄,救我。”
他大吼,向着玉鼎爲首之人求救。
那人正是帶頭人,也是之前攻殺猿霸天最爲猛烈之人,戰力恐怖,已然化神七層。隨着柴山開口,他目光一轉,以一種毋庸置疑的口氣呵斥道:“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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