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開……”達布拉一聲厲喝從馬上高高躍起,手中的長劍紫光繚繞,騎兵左右一份將秦風的後背留給了達布拉。
此時此刻,索倫頓的騎兵隊長剛剛拖着小康妮爬到城牆,達布拉的一聲厲喝也將康妮從昏迷中震醒。
達布拉凌空滑出十餘米的距離,數十道鬥氣離劍而出,他已經拼勁全力了。就是如此達布拉也沒有能傷了秦風的奢望,一個聖階雖說不能再正面的戰鬥中和二千騎兵抗衡,但是自保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達布拉的鬥氣十有仈jiǔ都是衝着秦風手裡的巴頓而去,達布拉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秦風對着城牆淡然一笑,他的笑臉給了康妮無與倫比的自信,把驚呼聲憋到了嘴裡。也給城牆上的士兵一種荒謬的感覺,感覺中達布拉就像一隻呲牙咧嘴的土狗,而秦風則是高高在上的神靈一般。
秦風左手一動,巴頓就輕飄飄的飛向城頭。達布拉暗自得意,就是聖階也不能在千軍之中保護的了一個手無寸鐵的孩童,小巴頓必然摔得粉身碎骨。得意歸得意、達布拉還是準備親手爲兒子報仇,他再次揚起了手中的長劍……可就在這時秦風右手一動,他見到一縷紅光穿過了層層劍幕撲面而來,轉瞬之間就到了自己的眼前。
“楓葉”達布拉幾乎驚叫出聲,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麼一片普普通通的楓葉居然能在滿天的鬥氣下穿到自己眼前,爲什麼?達布拉永遠也想不明白了,他隨之的感覺就是額頭的刺痛,視野的模糊。
在無數圍觀者的注視中,達布拉在空中墜落,穿着沉重的鎧甲的身軀將地面砸的塵土飛揚。在達布拉的額頭嵌着一片楓葉,鮮紅yù滴。
與此同時小巴頓分毫不差的落到牆頭。
達布拉手下的騎兵面面相覷,效忠的領主死了,他們該何去何從?一時間他們感到無比茫然。
誰也沒注意到秦風是在什麼時候消失的,反正在城裡衝出一隊隊士兵的時候秦風已經不在了。
三天後,恩特端坐在城牆上聽着騎兵隊長的彙報,jīng明的城主異常恭敬的肅立在恩特的身後。
“達布拉死於白衣青年的一片楓葉?我知道了”恩特點了點頭說道,臉上毫無驚異的表情,這讓騎兵隊長很是不解。
“秘密吩咐下去,任何人不準接近他,更不準和秦風發生衝突,否則提頭來見。”恩特緩緩說道。
城主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大人,那個人是朋友嗎?”
“朋友?”恩特苦笑着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五年之內他不是敵人。”
“屬下不懂,爲什麼五年之內……”城主茫然的問道。
“我也不懂”恩特也茫然的答道,將手裡的楓葉揉的粉碎。
城主略一疑遲,“大人達布拉的問題怎麼處理?”恩特忽然笑了:“達布拉都沒有了還怎麼處理?”
“屬下明白了”城主興奮的答道,“大人您是不是認識那個人?”
恩特摸摸下巴,“我確實認識他,我也不知道應該感激他還是恨他?”
jīng明的城主聽出了一絲含義,弱弱的問道:“大人難道和那個人較量過?是勝是……”恩特的臉sè頓時yīn沉下來,城主趕緊底下頭,心裡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嘴了?問這種白癡問題。
恩特口中的那個他正騎着小白漫無目的的閒逛着,粗略的看了一下南方的形式後,秦風作出以下判斷:第一南方小國比較多,第二南方的國家比較小,第三南方的國家沒有北方大但是比北方多……想到這裡秦風不由得鄙視了自己一把,看來咱家還真就不是搞政治的材料啊!還是吃飯要緊。
“公子,這就是明湖的特產銀鱗魚”店小二笑呵呵的端上來一盆熱氣騰騰的燉魚,卻看見秦風伸手取出兩根細長的木棍在盆裡點了點,筷子這東西店小二當然不認識了。
“不錯,香而不膩,要是再有點辣椒就好了”秦風無比惋惜的嚐了一口鮮嫩的銀鱗魚。“辣椒是什麼東西?”小二聽得一頭霧水。
“這銀鱗魚是明湖產的,真應該去看看”秦風自言自語。
“拼個桌子,不要見怪啊!”隨着話聲三個傭兵裝束的人坐在秦風的身邊,“看樣子你是個有點身份的人吧?不過連個護衛都沒有也好不到哪去,我跟你說啊,明湖是很危險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傭兵說道。
明湖是很危險的、回火星去吧,秦風猛然間想起經典的電影臺詞,差點沒笑出聲來,看着這個自來熟的傭兵首領佯怒道:“少爺我會怕什麼危險,想當年我拳打黑髮幼子,腳踢白髮老翁,站在墓地高呼一聲不服的都給我站起來,愣是沒一個敢動彈的,我那氣勢無人可擋。”
三個傭兵你眼望我眼,聽得瞠目結舌,鬧了半天這還是個混人啊!“撲哧”其中的女傭兵終於樂出聲來,雙手抱拳打趣道:“原來公子是真人不露相,看來我等眼光短淺……”此言一出,衆人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