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主子的吩咐,青翼的臉上閃過無奈...
“是“青翼應聲向外走去,臉上卻一臉的鬱悶,主子讓他回老家,所以今天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讓人進來打擾主子的好事,不過青翼馬上臉抽了抽,他是孤兒,所以沒有老家啊,他回哪去。一出門就看到莫問看向他,顯然他在擔心自家的主子。
青翼哼了哼不由挑釁的看了一眼,就是他也休想進去。莫問回了他一個幼稚的眼神,青翼發現自己看懂得了,他竟然又被這個傢伙給鄙視了,不由的臉黑了起來。
房間裡,容止月慢慢的轉過了頭,如水的鳳眸看着懷裡安靜而睡的落凡,他的嘴角勾了一下,他並過多的奢求,只願這一刀能換回她的一點點心就可以了。
他不捨的盯着她的容顏,像要把她印在心裡一樣,他更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親吻一番,但卻無奈的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被子下面輕輕的拉起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腰身上面緊緊張握住,臉上閃過一絲滿足,一陣倦意襲來,他不得不在藥效中又昏睡了過去。
牀上沉睡的兩人不知道,他們在沉睡的過程中,外面已經來了不知多少人,都被青翼黑着臉擋在了院門外面,這個房間現在除了寂元大師可以進去,其它人一概不許,不過青翼先前有也有疑問,大師讓不讓進呢?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記寂元大師可以進去,因爲主子現在的身體不容他疏忽蹇。
莫問靠在房門邊不過處閉目養神不去管外面的事,九業一臉擔心的看向房間裡面,但卻不能進去,因爲青翼黑着臉,大有誰敢進去打擾,他就要誰拼命的樣子。
寂元大師人側門現進來時,打量了三個人兩眼,嘴裡哼了哼推門進,青翼本想出聲阻止或有所提示一下,不過眉頭一挑,他閉上了嘴。與自家主子葉習慣了,他的心也變得有些黑了.
而當寂元看到牀上相擁的兩人後,多年的老臉也不由的紅了一下。
“阿彌託佛,非禮勿視…”寂元同時心裡一鬆,看到這樣的容止月,心裡就知道他一定沒事了,他可不認爲是落凡自己爬上去的,這個腹黑的傢伙,就是病着也不老實,寂元撇了一下嘴走了出去,並瞪了一眼外面的青翼,怪他沒有提醒自己。
青翼挑了挑眉頭,一副關我什麼事情的表情。
寂元沒有理他,而是來到了院門外,那裡奉皇命守着很多太醫與探試人員。一看寂元出來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打聽容世子的情況,有的是奉皇命而來的,也有的是想借機與容止月交好的...還有的是不明情況還探底的。
寂元大師清了清喉嚨:“容世子剛脫離危險,身體很是虛弱,任何人都不能探試,所以各位都請回吧。”寂元一臉的認真,跟人後的樣子完全是兩個版本的。
“大師..”這是一聲輕柔的叫聲響起,說不出的好聽,而此時人羣分開,緩緩的走來一個人,來人正是王家嫡女王嫣然。
王嫣然慢慢的上前行了一禮:“大師,嫣然只想遠遠看看,確認止月沒事,我自會離開。請大師通容。”說完一人的嬌羞與擔心。
周圍人不由低低議了起來,沒想到傳聞是真的,這王家小姐與容世子的關係看來真的有點不同。
寂元嘴角一抽,他可不認爲她現看到容止月的樣子會悄悄離開。而他也看出來了,裡面那個禍害,那顆心是完全系在那小丫頭的身上。沒有人會輕易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王施主,老納已經說過了,現在容世子萬不能探望打擾..還請王施主見諒,一切都等世醒來再說。”寂寞唱了一個佛號。
王嫣然臉色一黑,她沒有想到這個老和尚這麼不給面子。不過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身子身體爲重,而且世子受傷乃歹人所害,在世子沒有醒來及查明真相之前,任何事都需要小心,王小姐一定會體諒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吧。”青翼不知何時走了出來,黑着臉往那一站,他很是不喜歡這個王嫣然,不管她有多美,如果沒有她,主子與落凡小姐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還有那個傳說,青翼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現在還不能與她撕破臉,。
“嫣然知道了,青壯士請好好照料止月,等他好一點,我再來看他。”王嫣然到也沒有再堅持,轉身帶着人離去。
外面的人一看連王嫣然都見不着,也都慢慢的散去,只是有幾個太醫不死心,昨晚容世子的樣子明明根本無法相救了,怎麼會?
不過在接到青翼那冰冷的目光後,幾個太醫也打了個冷顫,他們就是再好奇,也不能好奇到這個無人敢惹的容世子身上啊,所以一想到這裡,馬上都低頭撤了出去。
院子終於是清靜了。
寂元回頭看向了九業,他自是認識他,宇文畫凌也是這個寺的常客。
九業這時上前行了一禮:“大師,不知我家夫人現在?”他看向她。
“小丫頭昨日手術太累了,我已經讓她休息去了,你自不必擔心,但病人現在傷情還沒有穩定,所以小丫頭暫時還不能離開,你現在就回去
tang稟告於你的主子吧,以免他擔心,就說我寂元留她幾日,昨天她的醫術讓老和尚也開了眼,所以也想與她一起探討下。”寂元說的可都是實話,只是休息在哪裡?至於後面所說的也是他的心裡話,昨晚落凡那一手把他也震住了。而其它的,他就不便多說了。
九業一看德高望衆的寂元大師如此的說,同時自己也怕主子擔心,就與寂元大師行了禮,看了一眼莫問,而後者點點頭,意思這時胡他,九業點點頭,轉身離去…
一旁的青翼看到兩人交流,突然有點吃醋,曾幾何時,這個莫問與自己也算是關係不錯,隨着兩人主子的變化,唉..
當落凡再眼開眼時,房間裡依舊的夜明珠那柔柔的光..柔和光讓落凡有剎那間的愰忽,甚至忘記了自己在哪。不過很快身旁那溫熱的身體就提醒了落凡。
她張了張嘴,閉了下眼睛再次睜開,連續幾次,才確認一件事,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容止月的牀上,此時正睡在他的臂彎裡,而容止的頭正好也歪向她這一側,兩人幾乎鼻子都要貼在了一起,她甚至都可以看清他的每一根長長的睫毛。
這樣的的他少了那份陰沉難測,此時更多的是柔和,猶如一個熟睡的天使,樣子讓人砰然的心動,很想要伸手去觸摸,確認他是不是錯落人間的天使。
落凡突然有了這種想法,不過她馬上頭轟的一聲,她,她在想什麼?她不由的輕輕動了一下想起來,這時她才又發現一件事,自己的一隻手被他緊緊的握着,而且搭在他的腰間,因爲他的傷,所以他並沒有穿上衣,此時指尖下那溫熱而柔滑的感覺明顯的傳了過來,落凡的臉騰的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試着抽出手了,卻發現他握得很緊,她只有伸出另一隻手,小心的掰開他的大手,慢慢的把另一隻手抽了出來,而此過程中難免遇到他的如玉一樣的肌膚,落凡只感到兩隻耳朵都在發燒。
終於,她的手從他的大手下解放出來,她連忙坐了起來,儘量不讓自己去碰到他的身體。坐在牀邊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她才平靜下來,轉過頭看向他,落凡在心底輕嘆一聲。
起身拿來自己的藥箱,而她沒有看到自己轉身那霎那,牀上的人眉頭動了一下,嘴角往上勾了一下。
落凡平靜好自己,纔再次來到牀邊,伸手輕輕的掀開被子,儘量讓自己以一個醫生的心態去看他,然後才爲他檢查了一下身體,他還有些低燒..不過看來他是醒過來了。落凡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這樣的低燒對他更不好。
落凡從藥箱翻了一下,找出一瓶藥,這也是她配的類似抗生素類的藥。扶起他的頭,想試着餵給他,結果依舊喂不進去,落凡皺了一下眉頭,說實話,他已經醒來過了,所以她還真有些擔心,她喂他藥時,他,他一下醒過來,不過看他傷成這個樣子,應該不會吧,平常人最起碼也要昏上個三天才能醒來的,想到這裡落凡只有咬了咬牙,把藥放進嘴裡融化了,湊上去對上他的脣,慢慢的用舌渡給他…
而在自己的舌頭慢慢的抵開他的脣,試着把藥渡過的時候....容止月好像無意識的舌頭動了起來,而且慢慢的掃過了落凡的脣與渡藥的舌.並狀似無意識的做了一個吸吮的動傷,落凡整個人直接僵住了,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但他的動作很輕,輕得讓她以爲那只是一人正常吸食動作.落凡的臉再一次紅了起來。
她真想直接把藥吞進自己肚子去算了,但這藥是好不容易纔配出來的,換句話說是有難都買不到的,很是珍貴,今天爲了他,她都拿出來了。如果浪費在自己的身上,她一定會後悔的。想到這裡她不由眼睛一閉,舌頭動了起來,想快速的把藥餵給他。
可是他就像一個調皮的病人,雖然昏迷着,卻不肯配合,落凡滿頭黑線,如果不是他在發着燒,而且動作很是輕柔,她真要以爲他醒過來了…
(親們,看看我們的月再次使壞,有木有又氣又無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