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某些人突然出現的話,她認爲自己一定能平靜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夠猜到的。
就像她猜不到慶祝搬家的那個週末,天氣是那麼的好,天空藍的一點雜質都沒有。
而他們的新家裡,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準確的說是兩位。
快到傍晚的時候,傭人在院落裡搭好了簡易的涼亭,兩瓶年份紅酒已經被擺在了桌子上,精美的菜餚也陸續開始擺上桌子。
兩個兒子從家裡往外搬椅子,因爲個子太矮,椅子被他們兩個拖在地面上,發出嗞嗞的響聲。
喬唯一由着他們兩個鬧騰,也不心疼那些質量上好的傢俱。
“怎麼這個都拿出來了?”
喬唯一看着雷池手裡拿着白瓷花瓶,裡面插滿了白色的馬蹄蓮,忍不住笑了一下。
“吃飯的時候這裡放一束花,會不會比較有情調?”雷池擰着眉,將手上的馬蹄蓮花瓶放到了桌上。
喬唯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起這個來了?”
男人放下花瓶,轉過身準確無誤的捏住她的下頜。
盯着她的臉頰,目光暗動。
“喬唯一,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沒情調的男人?嗯?”
想了想,喬唯一慎重而認真的點點頭。
“不是我覺得你沒情調……而是每個人都覺得你沒情調。事實上,你的確本來就沒有情調……唔……”
多餘的話再沒有機會說出口,薄脣突然被男人堵住。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纏綿,熱烈,霸道的讓人根本無法抗拒。
連鼻尖上噴出來的氣息都是具有壓迫性的逼人氣息……
咳咳——
咳嗽聲響起來。
喬唯一看到兩個小傢伙在那邊涼亭的後面探出小小的腦袋來。
一上一下,正在盯着他們看。
喬唯一臉上一僵,突然擡腳跺了男人一下。
雷池吃痛的鬆開她,炙熱的脣瓣也被迫離開。
“你謀殺親夫?”
“你在家裡能不能收斂點兒?”喬唯一抗議,臉色微紅,不敢再去看兒子那邊。
雷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在家裡要收斂點兒…你的意思是我在外面可以放肆點兒?”
“雷池……”喬唯一鬱悶的看着他,“你該不會是打算在外面搞出軌吧?”
“出軌?”雷池嘴角一抽,然後盯着她,“不是沒有可能……”
喬唯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不過如果你男人出軌的話,你打算怎麼辦?”雷池笑眯眯的靠近她,眼底染着一抹邪氣的壞笑。
“沒什麼打算。”喬唯一撇撇嘴,“如果你出軌了,別忘了把你的財產分一半兒給我和兒子就行。其他的……隨意…。”
說完,喬唯一很淡然的走到餐桌面前。
剩下雷池一個人在風中徹底的凌亂了……
這種感覺…很心塞啊。
晚上,庭院前面佈置了許多小夜燈,將這裡點綴的夢幻又漂亮。
這是他們一家人第一次在水岸帝景的新家裡吃飯……
那輛橙色的跑車在門口停下來的時候,雷池跟兒子正因爲要不要在門前這裡弄個噴水池而爭執的不可開交。
那些喬唯一想要徹底忘記的人,就這樣毫無預兆的突然就出現了他們的視線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