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書桌抽屜的鎖,找出白色的調劑品,直接嘩嘩的倒進了杯中的威士忌裡。
白色的粉末很快在橙黃色的液體中消融不見。
晃了一下,拿起來仰頭飲下。
大半杯的高濃度威士忌一口就下去了大半。
咚咚——
書房的門被敲了兩下。
“雷池?在工作麼?”
喬唯一站在外面叫了他的名字,輕輕推開書房的門。
愣了一下,雷池胡亂的收起桌上的各種報告單,拉開抽屜塞了進去。
喬唯一端着餅乾走過來,在他的書桌上放下。
“餅乾是我下午烤好的,放在你這裡當宵夜。”剛說完,喬唯一就看到他桌上的喝了一半的威士忌,彎彎的眼睛一眯,順手拿起來嗅了一下,剛要抿一口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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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池猛然扼住她的手腕,“放着,不許喝。”
“你還吸毒?嗎啡不是都讓我丟掉了?”喬唯一一看他的反應,立馬激烈的瞪他。
“不舒服,一點而已。”雷池淡笑,輕手輕腳的拽過她的身體,握住她的小手,“過來,讓我抱抱你。”
抿脣的功夫,雷池已經握着她的手,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
“明天不許烤餅乾了,廚房油煙太多,對身體不好。”雷池的手一邊摩擦着她的臉頰,一邊說道。
“沒事的,反正都是用烤箱烤的,沒什麼油煙。說不定,寶寶還在肚子裡誇我賢惠能幹呢。”喬唯一一笑,眼睛又變得像是月亮。
迷人的讓他移不開眼睛。
“喬唯一,你個傻子。”雷池嗤笑一聲。
“雷池,我們還去旅行嗎?”喬唯一突然側着臉問他。
“你還想去?”
喬唯一急忙點點頭,“想去,趁着現在身體還方便行動,我們全家一起去吧。”
“嗯。聽你的。”雷池低頭,額頭跟她輕輕的碰了碰。
喬唯一微微疼痛的想要躲開。
“唯一。”雷池突然叫她。
“嗯?”
“喬唯一。”又重複的叫了一遍。
“你怎麼了?幹嘛叫個不停?”喬唯一擎起手臂來,想要捏他高高挺挺的鼻樑。
雷池順勢攥住她的手腕,目光深邃的彷彿要把她融化到自己的眼底,“喬唯一,我開始害怕了。”
握着她的手,雷池擱在自己的胸口心臟的位置上。
喬唯一撲哧笑了一聲,“還有你會怕的時候?”
雷池湊過來,輕輕的親吻了她的柳葉般的眉毛,“我害怕一不小心就會讓你陷入危險,怕你死……怕這個孩子會害了你……”
喬唯一反手抱住他的身體,臉頰埋過來,“不會的。不會的,雷池。我們一家都會好好的。我有保護寶寶的責任,你也有。我會好好調養自己的身體,我們一起等他出世……”
十指相扣,喬唯一軟軟的聲音敲在雷池的心裡,一片鈍痛。
喬唯一,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有保護孩子的責任,還有保護你的責任。
“我讓聶左安排一下,過兩天我們就去荷蘭。全家一起。”雷池彈了她的額頭一下,眼角帶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