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雖然人在意大利,但這種道上的頭等大事,他怎麼能不知道。
“聽說是被很信任的人出賣的,難道沒死?”賀東平按捺不住的問道。
“沒有。”賀老爺子開了口,“今晚壽誕派人送禮來了。”
“他人在K市?”賀東平躍躍欲試,想見見這個傳說中的黑道之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在。”賀老爺子說道,“是唐葉秋送的禮來,以後道上的人儘量不要跟EM起衝突,雷池不是好招惹的人。”
賀老爺子叮囑了一句。
“EM不是漂乾淨了?連集團都是太陽底下的生意,還能跟咱們起衝突?”賀東平跟爺爺討教起來。
“漂乾淨?”賀老爺子蹙眉,“你能讓老虎一下子改成吃素的?今兒唐葉秋送來的賀禮都在那兒,你自己過去瞧瞧。”
賀老爺子呶了呶嘴巴。
賀東平起身走到書房角落。
兩個黑色的大箱子啪的一下被打開。
齊刷刷的美式裝備安靜的躺在箱子裡。
“都是美式的最新硬貨呢。”賀東平勾起嘴角,“爺爺,看來EM底下也藏着不少見不得光的事,這雷池果真不簡單。聽說當初被警方消滅的挺乾淨的,不是沒剩幾個人了麼?這麼快就東山再起了?”
“這纔到哪兒。那個雷池,以後有的你見識的。”賀老爺子眼眸冷下來。
“不錯。看來以後有了討教的人了。”賀東平拍了拍手。
“東平,爺爺給你提個醒兒,你雖然膽量和計謀都過人,但前幾年都是在意大利學習的,沒事少去招惹EM的人,雷池是從小就跟着父親混墨西哥金三角的人,咱們玩不起。觀望着就行。”
“爺爺放心,我都明白。”賀東平也收起玩笑的臉色,嚴肅起來。
第二天,喬唯一醒過來的時候竟然整個人都埋在了男人的胸膛裡。
而且,這一夜她竟然沒有醒過,也沒有噩夢。
身邊的男人還閉着眼,沒有醒來。
喬唯一輕輕地擡起腦袋,想要從他懷裡退出來。
手臂上的突然少了重量感,雷池立刻伸出手摁住她的身體,把她的腦袋摁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不許亂動。”
喬唯一吃驚的看着他,“放開!你醒了還裝睡?!我要起牀!”
折騰了兩下沒有逃開他的桎梏。
喬唯一還是不放棄,堅持不懈的往外抽手,努力地脫離他。
“呵。跟以前一樣執拗。”雷池慵懶的睜開了眼睛,“也一樣的蠢。”
“……”莫名的被罵,喬唯一狠狠的瞪着他,“你才蠢。”
“嘴巴變壞了。”雷池突然翻身,壓住她,細密而狂熱的吻封住了喬唯一的脣。
脣腔裡的空氣被他徹底的掠奪起來……
唔……
喬唯一被他吻得難受,支吾着發出聲音來。
壓在她身上的男性身體明顯的起了變化,身體都跟着變得燙起來,呼吸灑在耳邊。
“滾開!你大早上發什麼神經?”喬唯一亂叫,腳也跟着去踢身上的男人。
因爲扭傷的於腫沒有徹底的消腫,一腳踢到了傷處,疼的他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