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哐哐——
“什麼人都敢動!啊!”雷池的眸子迅速的薰染出瘋狂的努力,鐵鉗般的手臂突然攥着男人的胳膊狠狠的一擰。
“啊——雷總饒命——”男人慘叫起來,臉色又腫又煞白。
“那隻手碰了她?說!”
雷池捏着男人的手腕,幾乎要把他的腕骨捏碎,隨手從腰間摸出一把鋒利的小軍刀裡,“他媽的敢動我的女人,今天就給我站着進來,橫着出去!”
“啊——啊——”
慘叫聲從洗手間傳出去,驚動了晚宴上很多的人。
銀光的刀鋒一閃而過,紅色的鮮血立刻從男人的手腕上飛濺出來,血腥奪目。
“啊——”男人大聲的嚎叫着,“雷總,我靠手吃飯的,給我條活路吧。求雷總髮發慈悲,給條活路吧。”
男人死命的咬着下脣,想要跪下去給雷池磕頭。
“雷總,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饒了我……”
“白日做夢!”雷池目光陰狠的逼出一句,手臂揚起來,剛要揮下來,後背卻突然貼上個身體來。
“雷池……”
喬唯一爬過來,身子無力的靠在了雷池寬闊的背上,“我好難受……”
丟下軍刀,雷池反手托住她的身子,陰怒道,“廢了他的手,拖出去!”
轉身,抱了喬唯一大步的離開了洗手間。
因爲淒厲的慘叫聲,外面聚集了不少人,雷池抱着女人出來的時候衆人都愣了一下。
“封住他們的嘴,今天的事情不許任何人傳出去。”雷池回頭吩咐了一句,抱着懷裡的女人,匆匆的往二樓去了。
因爲右腳跛足不太方便的原因,他想要想跑步都辦不到,只能氣狠狠的咬牙,踩着極重的步子上到二樓。
“雷池,難受…我難受。”喬唯一扯住了他的領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下拽。
“喬唯一,你他媽想勒死我?”雷池低吼着,一腳踹開二樓休息室的門。
“我難受……”
喬唯一固執的揪住他的領帶,幾乎要硬生生的扯下來。
“你活該!”雷池兇狠的把她扔在了牀上,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冷眼看着她一個人在大牀上掙扎。
“雷池……”喬唯一想要爬起來,“我可能…被下藥了。”
“所以呢?”雷池冷着脣角。
“我身體難受…好難受……”喬唯一的身子在牀上蹭了幾下,牀單都被蹭出了褶皺,喬唯一無力的手指揪住了雷池的衣角。
模糊又無辜的眼睛盯着巋然不動的雷池眨了兩下。
男人表情鬆動了一下,跪坐在牀上,傾過身體,捏住她的臉頰,“喬唯一,你這是在求我要你?”
“我…我難受。”喬唯一的臉因爲****藥的關係已經漲紅的十分厲害了,哀憐的扯了扯雷池的衣角。
如果她但凡有一點力氣,就會自己纏繞上來,可說求他要自己,這話即便是不太清醒,她也說不出口。
看她身體糾結難受,還不肯服軟,雷池眼神一凜,直接跨上了大牀,摁住了她的身體,大掌一扯,衣衫瞬間被撕了個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