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光芒映襯着她的眸子,越發的濯亮,清澈。
【這可是罕見的水火鑽,鑽石裡面的極品。我特意讓珠寶師打磨切割成了這樣八角形狀。】男人託着飾品盒,靠近她。
灼熱的呼吸讓她感覺到微微的不適。
【……】喬唯一抿着脣,不說話。
【看到沒有,兩枚耳釘裡面有什麼?】男人捏了捏她的臉頰,讓她思緒回攏。
近乎透明的藍色鑽石,只有靠近了仔細看去,才能在兩枚鑽石裡面隱約的看到兩個字母。
一個q,一個l。
喬唯一擡了擡頭,愣怔的看着他。
【如何?這可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鑽石耳釘。】男人的得意的挑了挑眉,【它也有名字。】
【名字?】喬唯一愣了愣。
【onlyone。】雷池捏了捏她的臉頰,【轉過來,我幫你戴上。】
身子被他掰過去,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挑起她耳邊的碎髮,冰涼的鑽石耳釘被輕輕的穿入了耳洞裡。
【應該很貴吧。】喬唯一嘴角抽了抽,小聲的開口。
男人哼哧一聲,【你說呢?】
【雷池,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男人揉捏着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呵在她的耳邊,癢癢的。
【如果…如果我不是個好人,那怎麼辦?】猶豫了一下,喬唯一突然轉過身,仰着視線,盯着他的臉問道。
【我愛你。就算你是個壞人,我也認了。】男人挑着她的下巴,薄脣輕輕的吻過她的鼻尖,【不管你是何方神聖,這輩子生死都是我的女人。】
喬唯一紅着臉,視線微微別開一點兒。
……
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
已經是三天過後。
守在她身邊的男人是陸青山。
他的眼眶發紅,俊朗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和倦怠。
“唯一,你醒了?感覺怎麼樣?”看到她睜開眼睛,陸青山急急地湊上來,詢問。
喬唯一閉了閉眼睛,覺得頭痛欲裂。
眉心緊緊的擰成了一道道的溝壑……
“我怎麼…會在醫院?”喬唯一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沒事。沒事的。”陸青山心疼的握了握她的手,“都過去了。只要你沒事就好……”
“發生什麼事情了?”喬唯一愣怔的看着他心痛的表情,腦子裡卻一陣的空白。
好像,腦子裡突然被抽空了一樣。
“你從樓上摔了下來…一直昏迷了三天……”陸青山緊緊的握着她的手腕,“唯一,我真的很擔心你。”
“從樓上摔了下來?”喬唯一莫名的瞪大眼睛,“我怎麼會從樓上摔下來?”
“……”陸青山愣了愣,盯着她茫然的眼神,怔了很久,纔開口,“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我…我怎麼可能是從樓上摔下來?”喬唯一肩膀聳了聳,撐起手肘,從病牀上爬起來。
全身都有種痠痛的感覺,伸手摸了摸額頭,才發現上面貼着一些繃帶。
“……”
愣愣的看了看陸青山,喬唯一無措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是不是外出執勤的時候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