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寒曉進宮見了天慶皇帝,天慶皇帝聽說日衝門與月星門竟然是以前華國和虛國的皇族後裔,不禁大感興趣,便仔細地詢問起來,待得寒曉仔細跟他說了個明白,他才嘆道:“想不到啊,這世上真是無奇不有,這華家人和虛家人竟然分別在兩處與世隔絕的地方生活了幾百年。這華家倒也安份守己,間接也爲我京國做了不小的貢獻,就照你說的,朕呆會着叫人給他們安排府第,絕對不會虧待他們的。”
“多謝父皇。父皇,兒臣今日來見你,除了此事之外,還有一件事要跟父皇您說一下。父皇,兒臣將要大婚了。”寒曉道。
“真的?那可是一件大喜事呀,我們京國很久沒有辦喜事了,既然是我義子的大婚,該當大辦才行。是了,皇兒,朕好象都沒有聽你提過中意的是哪一位達官貴人的千金小姐呢。”天慶問道。
“稟父皇,兒臣此次的新娘子有四個呢。”寒曉嘻嘻笑道。
“行啊好小子,一龍四鳳呀,說說看,都是誰家的千金,看配不配得上朕的義子。”天慶饒有興趣的問道。
當下寒曉將華靈雲、秋若盈、江芷若及林麗晴的身份一一跟他說了,天慶聽罷哈哈大笑道:“好,好,都有不俗的出身,配得起,這樣吧,朕就賜你大婚,大辦,大辦,朕要普天同慶,萬民同樂,這事就由朕來給你安排吧!”
“多謝父皇,不過寒府上的事還是由兒臣的孃親操辦的好,父皇你可不能叫讓人給兒臣孃親弄亂了,兒臣大婚,難得讓孃親高興一回,不給她點事做,怕是不高興。這些年來,兒臣和爹爹很少陪在她的身邊,她也挺悶的,讓她開心地操一下心吧。”寒曉怕他下旨由朝中大臣來操作自己的婚事,到時弄得母親無事可做,她一定會埋怨自己,便提前跟天慶皇帝打了招呼。
天慶皇帝笑道:“你有這份孝心很好,朕就依了你,這大婚之事朕只派人協助,有什麼要求、需要你儘管跟朕派去的人說,一切都由你們決定,這樣行了吧。”
“還是父皇最瞭解兒臣的心。”寒曉笑道。
“大婚之日還有一段時間,皇兒,這段時間你怎麼安排,不能只是掂記着你的婚事啊。”天慶不忘提醒於他。
“父皇您就放心吧,兒臣過兩天便到國子監去,這特種部隊之事兒臣可是時刻放在心裡的。”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寒曉忙道。
“你記得就好,本來你辦事朕是放心的,但是這心裡頭着急了,便不得不多問一句。”天慶皇帝笑道。
“父皇的心情兒臣可以理解,等兒臣忙完向林家提親之事,最多是大後天便可進入國子監挑選特種部隊的人選,同時兒臣也已叫兒臣的爹爹在全京國的所有兵將中挑選有特殊本事的人才,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給父皇您帶來好消息。”寒曉自信地說道。
“朕也是心裡有些着急了,本來組建這特種部隊一事是急不來的,但是目前形式有些令人堪憂啊。”天慶皇帝唉道。
“怎麼了父皇,難道西域各國有甚異動不成?”寒曉近兩個月不在京都,不知近段時間以來的政治形勢。
“那倒不是,自從兩個多月前經過那場大對決的演兵之後,禮部把此事宣傳得倒是很到位,大食、大宛、突厥等國對我京國的奇兵亦是充滿了畏懼之心,這一段時間以來倒是收斂了許多,不過較遠的海外蠻夷卻有異動。”天慶皇帝面露憂色。
“海外蠻夷?哪個方向的?”寒曉心念一動,竟然有一種無名的衝動,那是一種興奮的感覺。
“皇兒,你聽說過倭寇之事吧?”天慶皇帝問道。
“倭寇?那是矮人國的那幫強盜,聽說他們長年以來在我京國沿海一帶不時的搶奪過往商船,同時還不時突襲我沿海百姓,姦淫虜掠,無惡不做,而且一向是心狠手辣,往往搶奪財務、姦淫婦女還不算,對被搶的商船和百姓更是殘忍無比,一向有殺光、搶光、燒光的非人道記錄。
“我京國雖然兵強馬壯,兵將驍通善戰,但是海上作戰能力較弱一直以來都是我們不得不承認之事,加上那矮人國的倭寇一向狡猾異常,他們的航海技術又很是了得,一般都是搶一處換一個地方,因此能夠在沿海的陸地上對他們形成圍追堵截之勢的機會較少,令他們的暴行履履得手。沿海一帶的人對他們是深惡痛絕之,恨不得食他們之肉,喝他們的血,這也是我京國沿海地區的一大隱患。
“怎麼了,父皇,難道這狗日的矮人國有甚異動不成?”寒曉既有些擔心又有些興奮。心想:“這狗日的矮人國雜種,如果是你們來惹到老子,那可就不要怪老子對付你們了,老子不打到你們的那個狗屁的什麼西京的天皇府第,炸了你們的那個狗屁神社老子就不姓寒。不過此時他們國家不知道有那什麼狗屁神社沒有?”
居於前世對那矮人國的痛恨,想到前世的歷史上這矮人國的雜種對國家和人民的種種惡行,寒曉不禁心肺都要炸開了,恨不得馬上打到他們的領土上大肆報復一番,讓他們那幫沒有人性的傢伙嘗一嘗任人宰割、任人蹂躪、被人痛打落水狗的感覺。
天慶皇帝嘆道:“不錯,的確有這麼一個動向,據沿海的守兵回報,說近段時間以來不斷的發現有那矮人國的探子在沿海地區探查,幾乎是每過四五天便有一批矮人出現在海防的區域內,但由於他的的船行速度快,我京國的海防軍隊發現之時總是無法追到他們,因此拿他們也沒有辦法。這些可惡的矮人國探子亦是囂張得緊,每一次追他們不到他們便在船上弄出各種極具挑釁的動作,令得我京**隊對他們恨得咬牙切齒。朕擔心他們如此來試探我京國、極盡挑釁之能事,其目的一定不會簡單,有些擔心他們有一天會大舉攻進來,雖然不一定是要佔領我京國領土,但不排除以搶殺爲目的的入侵的可能。”
寒曉略一思索,便道:“父皇不用擔憂,您且下旨下去,着沿海水師不必理會矮人國的雜碎,任由他們挑釁,諒他們也不敢過於接近我京國沿海陸地,吩咐水師一切按兵不動,除非他們上岸,否則不可對他們動用武力,違令者軍法處事。”
天慶皇帝略一思咐,大喜道:“皇兒的意思是給他們一個莫測高深之感,令他們不敢輕易有所行動?”
寒曉笑道:“父皇不愧爲天縱之君,兒臣正是這個意思,我們採取這種戰術,便是要他們無從探測,對我們的陸軍軍事防護之事摸不着底,莫測高深,這樣他們便不敢輕易出兵入侵,這便給了我們充分的時間去準備,如此一來纔不會形成被動之局。”
天慶皇帝笑道:“此計甚妙,好,就照皇兒你的話去做,不過你這邊也要加緊辦好了,可不要讓朕失望了。”
寒曉笑道:“兒臣定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