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你去請顧縈菡過來,我去菜市場逛‘蕩’一下,是了,你最喜歡吃什麼呢?”寒曉微笑道。
蘇洛道:“我最喜歡吃魚,什麼魚都行。”
寒曉突然邪笑道:“怪不得啊怪不得!”
蘇洛見他笑得很是古怪,便問道:“什麼怪不得?寒哥,你笑得好‘陰’險啊!”
寒曉還是古怪的笑道:“蘇洛,你不知道魚‘肉’有豐‘胸’的作用嗎?你這麼喜歡吃魚,怪不得你那裡那麼大了。”說話時眼光卻是停留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之上。
蘇洛臉刷地一紅,嬌斥道:“死曉臭曉,盡說這些,羞死人了。”不敢再面對他,轉身趕快跑了。只剩下寒曉在那裡賊笑不已。
“我這是怎麼了?好代像變得越來越‘色’了,而且似乎‘性’格也變得越來越無所謂了。難道是得窺天道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那不是說那些神仙之類的人物也是‘色’狼一族了?”寒曉一邊向院外走去一邊想着,他對自己的這些變化感到甚爲不解。
一路上走着,此時已經放學,國子監的學子們在路上來往不絕,帥氣的哥兒,嬌俏的姐兒,那可是令他感到目不暇接,很久沒有體驗到這種大學的生活了。
“若是無事可做之時是不是也跑來國子監做一回學生,泡泡妞,調戲一下美‘女’老師,那可是一件極爲有趣之事啊!就這麼定了,嘿嘿,開始有點期盼這樣的生活了,不過目前這三方勢力夾攻之勢也‘挺’讓人頭疼,還得累我再跑一趟,丫的這幫雜碎有事沒事總想來侵略別人,‘弄’得老子也不得安寧,爲什麼不好好呆着,閒時泡泡妞、聽聽小曲,喝哼幾句十八‘摸’,那是多爽的生活,大不了不會喝老子免費教你們唱行了吧?娘皮的儘想這些麻煩事。”寒曉心裡哼哼着,不過眼睛卻從來沒有離開過一路上擦肩而過的國子監的美‘女’們。而且他是流氓中的流氓,目光總是停留在那些美‘女’們的‘胸’口隆起處,從後面看則是落在她們一搖一擺的柳腰和圓翹的‘臀’部,嘴上還掛着邪異的笑。從軍事學院出去,到國子監的大‘門’之外,他至少被二十個美‘女’暗斥爲“‘淫’賊”對象。不過他卻是樂此不疲,心裡暗樂,想起前世在大學的時候幾個哥們便是這麼過來的,平時有事沒事就愛在校園裡轉悠,看到美麗的學姐學妹眼睛便賊溜溜的專往她們的‘胸’脯和腰‘臀’瞅,更有一兩個愛吹口哨的,一見美‘女’就吹口哨,那種生活真是值得懷念呀。想不到在異世的今天竟然能讓自己一個人在國子監裡重溫這樣的生活,看來人還是保持一份童真的好。
他買了菜回到蘇洛家的時候蘇洛和顧縈菡兩‘女’正在興奮的談論着什麼話題。顧縈菡一見到他便撲了過來,也不管他手裡還提着菜,輕輕地給了他前‘胸’幾捶,嬌嗔道:“死寒曉臭寒曉,出去了幾個月也沒有音訊,讓人家擔心死你啦!”話一說完她的眼睛一紅,淚水竟然不聽話地流了下來。
寒曉見她真情流‘露’,又見她幾個月不見,人也清減憔悴了許多,知道自己去了矮人國幾個月,這丫頭的確是十分擔心自己。微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乖,別哭了,你看蘇洛都在看你笑話了。”
顧縈菡這才站直了身來,嬌斥道:“她敢笑我?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說着便附耳跟他悄悄說了幾句什麼。
蘇洛似乎知道她要跟寒曉說些什麼,大羞道:“縈菡姐不許說!”不過好像阻止不及了,顧縈菡都已經說完了。
寒曉曖昧地看了蘇洛一眼,這丫頭臉一紅,轉過身去不敢直對他的眼睛。
寒曉笑道:“看在兩位美‘女’如此掛念我寒曉的份上,我就去‘弄’一餐好吃的給兩位嚐嚐,就算是慰勞兩位紅顏知己吧。”他知道蘇洛尷尬,便轉身向廚房走去。
寒曉一走進廚房,蘇洛便不依地衝上前去跟顧縈菡打鬧起來。
寒曉進到廚房不久,顧縈菡便忍不住跟了進去,說要給他做幫手。寒曉便隨着她,給一些小工給她做——叫她做一回伙伕。
不過這大小姐燒火——那也是頭一回,她舞‘弄’了好久,硬是點不着火,反而‘弄’得一臉的黑灰,‘弄’得寒曉好笑不已。憐愛地幫她把臉上的黑灰‘弄’了去,笑道:“縈菡,看我給你耍個魔術。”
說着只見他將木柴放好在竈裡面,對她說道:“縈菡,你往我手上吹一口氣試試。”
顧縈菡依言在他的手上吹了一口氣,寒曉道:“你看我只需用這隻手向竈裡輕輕的一扇,就能讓竈裡的火燃起來,你信不信?”
顧縈菡雖然知道他鬼點子多,本事也大得很,不過這話她還真不信。便道:“騙人,我纔不信呢!”
寒曉賊笑道:“若是我能辦到呢?”
顧縈菡輕哼了一聲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若是你辦不到呢?”
寒曉道:“那也是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這公平了吧?”
顧縈菡道:“好!”反正她對他早就是一條心了,非君不嫁,因此也不怕他對自己怎麼樣。
“你看好咯——”只見他的那隻手掌輕輕的往竈裡一扇,嘴裡喃喃道:“火起火起——”
顧縈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動作,纔不相信他能讓火憑空燃起呢。不過奇蹟卻出現了。當寒曉的第二聲火起說過之後,竈裡突然“轟——”的一聲燃起了熊熊大火,那些木柴就好像是澆了火油一般猛然燃燒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這些木柴都是經過她的手的,絕對不會有問題,而且便是放了火油也不可能一下便燃得如此乾脆。這一下她呆住了,臉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寒曉笑道:“這下你信了吧?”顧縈菡奇道:“曉,你是怎麼做到的?”她這一個字的稱呼可以說是第一次說出,但卻顯得那麼的自然,顯然這一稱呼在她的心裡面不知道曾經叫了多少次了。
寒曉笑道:“這是一個秘密,不能說給你聽的,說出來就沒有神秘感了。”
顧縈菡嘴一噘道:“哼,不說就不說,小氣包!”
“唔……”她的話剛說完,嘴巴已經被封了起來。不過不是其他東西,而是寒曉那厚熱的嘴‘脣’。而她的身體也被寒曉攬進了懷裡,兩人便在廚房裡擁‘吻’起來。
“唔……曉,鍋紅了,要燒穿了,唔……”
“嘿嘿,先放過你,你說過了,輸了任憑我想怎麼樣便怎麼樣。縈菡,今天你就是我的,可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寒曉放開了她,突然伸出手來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抓了一把,但覺入手處彈‘性’十足,說不盡的綿軟,當真是手感十足。
顧縈菡聖‘女’之峰初次被他襲擊,如遭電擊,差點兒軟癱在地。看着他壞壞的笑着去拿了鍋鏟,這才慢慢恢復了過來。
“死阿曉,臭阿曉,壞死了。”這丫頭又改了對寒曉的稱呼,在那裡喃喃着。
寒曉頭也不回,笑道:“縈菡呀,你晚上做夢的時候是怎麼叫我的啊?是不是親親阿曉、甜心阿曉呢?”
顧縈菡斥道:“你想的美,都叫你臭曉子(小子)!”突然意識到不對,忙又斥道:“誰夢到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弄’得寒曉哈哈大笑不已。
“你們兩個笑什麼,說給我聽聽?”蘇洛在外面閒着無聊也跑了進來。
顧縈菡打趣道:“我們在猜你平時晚上夢見寒曉的時候是怎樣叫他的。”
蘇洛不知是計,便道:“我都叫他寒哥,怎麼了?”看到二人的笑嘻嘻地看着她,這才知道上當,斥道:“好啊,縈菡姐姐,原來你們合着來誆我呀,我纔沒有夢見過他呢。”不過再說這句話都已經晚了。
三人嘻鬧了一陣,蘇洛道:“縈菡姐姐,你知不知道,剛纔我們回來的時候聽到學院裡到處在傳,說有一個‘淫’賊進了國子監來悠逛。”
顧縈菡奇怪地問道:“有嗎?我怎麼沒有聽到。”蘇洛道:“唉,那時你還聽得到別人說話嗎?我一說寒曉來了,你的魂兒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跟你說了幾次話你都不應答呢!”
顧縈菡道:“有嗎?哪有那麼嚴重,可能是當時我在想問題吧。對了蘇洛妹子,那個什麼‘淫’賊是真的嗎?他都做了什麼?抓起來沒有?”
蘇洛嬌笑道:“聽他們說那‘淫’賊在國子監裡一路走着,專往國子監的‘女’生身上瞅,而且瞅的地方都是前‘胸’和‘臀’部位置,抓是沒有抓到,不過聽到她們描述的那‘淫’賊的樣子,剛纔讓我無意想起,倒也出了一身冷汗!”
顧縈菡奇道:“難道你認識那‘淫’賊不成?”蘇洛笑道:“何止認識,而且還很熟呢。”
寒曉聽了幾句便知道是什麼回事了,也不點破,任她在那胡鬧,自顧自在那裡‘弄’着菜。心道:“要‘女’人不八卦,比海枯石爛還要難。”
蘇洛偷偷瞅了寒曉一眼,見他笑笑不語,便湊到顧縈菡面前神秘地道:“縈菡姐姐,這個人不但我認識,而你也認識,更恐怖的是,他已經潛進我家來了!”
顧縈菡大吃一驚道:“是麼?在哪裡,快叫寒曉去抓他起來。”
寒曉和蘇洛均是促狹地大笑起來。寒曉笑道:“縈菡,難道你叫我自己把自己抓起來嗎?好個蘇洛,竟然拿我來開玩笑,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我就做一個‘淫’賊給你看。”說完賊眼往她的‘胸’前那對‘玉’兔瞅去。
有顧縈菡在場,蘇洛纔不怕他,‘挺’起了傲然‘挺’立的‘胸’脯得意地道:“誰叫你那麼不老實,出去買個菜,眼睛恁的不老實,專往人家‘女’生的那些地方瞅。”
顧縈菡此時方纔知道她說的那個人竟然是寒曉,不禁大奇道:“蘇洛,什麼回事,你快跟姐姐說說,這臭曉子竟然敢這麼放肆?”
寒曉笑道:“縈菡,哪有她說的那麼嚴重,我看美麗的‘女’生那不假,但是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可是以純欣賞的目光去看她們,絕對不會象蘇洛嘴裡說的那般‘淫’猥。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有對着我喜歡的‘女’孩的時候纔會放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