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得廳內,衆人分主次落座。丫鬟奉上去塵之茶,盈盈退去。
江揚遠吩咐管家安排了給衆人歇息的廂房,這才道:“寒賢侄幾位一路周車勞頓,顛簸風塵,辛苦了,這杭州你們可是第一次來的吧?”
寒曉茗了一口茶,道:“不辛苦,多謝江伯父關心。小侄等果然都是第一次來到杭州,這一路行來山巒秀麗、鄉村漁火,好不撓人。
“這江南水鄉,相比北方的塵燥風乾,果不相同,置身其中,令人頓時生出悠然閒得之感,入得江南數日,小侄都生出在此長住之念了。這次到來,倒要叨擾伯父幾日,把這杭州美景盡數遊玩一番纔不虛此行。”
心內卻暗道:前世之時這杭州也不少來過,不知與現在相比,有什麼不同呢?
江揚遠笑道:“這江南天氣果然不同於北方,賢侄等難得到一回杭州,這是叔叔的地方,自當盡一下地主之宜,幾日時間哪裡夠了,須當多留些時日才行,我讓芷若和風行帶你們好好的去遊玩一番。
“這杭州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名勝古蹟自是不少,包管你們玩了以後留連忘返。這叨擾二字,賢侄以後再也休提。你們是芷若的朋友,這兒就是你們的家,莫要客氣。”
寒曉見他說的親近,問道:“小侄從來都不知道客氣是什麼東西,伯父,你知道客氣是什麼嗎?”
說罷兩人對視大笑起來,一時間氣氛頓顯輕鬆。
這江揚遠共有兩子一女,江芷若最小,江風行排行第二,上面還有一個哥哥江風賢,主要負責打理江家的生意。
這江家雖是武林世家,但主要還是靠經營一些生意來維持。在江南一帶,江家的生意涉及甚廣,有造船、瓷器、造紙、印刷等當時比較發達的手工作坊生意,可說在整個江浙一帶都算得上是大商賈,是大戶人家。這些一路上江芷若曾較詳細地跟寒曉提過。
笑罷,寒曉又道:“那小侄等在這裡先謝過二哥了。”說着向那江風行打了一揖。
這江老二似是性甚貪玩之人,見其父安排了這等美差給他,高興得不得了。見寒曉行禮,興奮的道:“寒兄弟不必客氣,小兄對其它方面不敢說,但說到玩卻最是精通,包管讓你們在這裡玩得盡興,樂不思蜀。”
江楊氏斥道:“寒小哥兒還請不要見笑,我家這個風行呀對正事就是提不起興趣,早些時候叫他幫助他大哥打理些生意,他就是提不起精神來。安排他去幫忙,你猜他去做甚麼?成日裡只顧跟那些僱員們聊天,要不就是在那睡覺,對這風行,我們還真是頭疼呀。”
江風行抗議道:“孃親,你們這就不懂了。這叫聯絡感情,與員工打成一片。你看他們哪一個不是跟孩兒好得不得了?”
江芷若駁道:“二哥看你得意那個樣,他們那是看你這二公子的身份,不好與你怎樣,你以爲還真的跟你來真的來着?你就別臭美了。”
江風行臉一紅,訕訕道:“小妹呀,你又來臭你二哥,二哥知道你那嘴巴子厲害着呢,能不能在寒兄弟他們面前給二哥留些面子。”
江芷若嘴一嘟,道:“怕什麼,小寒子他們又不是外人。”看來她已把自己當成寒曉的“內人”了。
江揚遠道:“好了,客人面前,你們兩兄妹也來鬥嘴,多沒禮貌呀。”
滿含深意的看了寒曉一眼,問道:“賢侄是哪裡人氏,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呢,能與叔叔說說嗎?”
寒曉心道:入正題了,見家長儀式正式開始。遂道:“小侄是京都人氏,父母、爺爺奶奶都還健在,家父是寒成忠。”
江揚遠大吃一驚,一時間嘴張得極大,說不出話來。
“威武大將軍、兵馬大元帥寒成忠?你爺爺是前任太師寒老爺子?”江揚遠一愕之後不禁肅然起敬。
在京國提到這兩個名字,知道的無不尊敬。尤其是寒成忠,十多年前出征抗擊胡人入侵,立下了不世奇功,讓京國百姓得以安居樂業,稍有良知之人無不感激涕零。聽聞這少年竟是他的公子,怎不令他驚喜肅敬。
見寒曉點了點頭應聲“是”,江揚遠又道:“賢侄莫非就是那近來相傳,兩歲之時就提出了官辦字花、風箏傳息之法、獻中庸予傳之京國而造福天下萬民的那個寒曉?”
這武林中聲名甚響、向來頗爲冷靜的江揚遠此時亦不禁有些激動。這傳說中的神奇人物竟然到了他的府上,而且還是他女兒的朋友,還有可能是他未來的女婿,這如何不讓他不激動。
寒曉淡淡的道:“那些民間流傳之事都是有些誇大了,小侄只不過是盡了一些綿薄之力,哪有傳說的那樣神奇。”
這一句話無異是承認了他的身份。當然,對這未來的岳父大人,他又怎可隱瞞。
與聞廳中諸人,除了江芷若、秋若盈等人,無不愕定當場。這傳說中的神奇人物,竟然就是面前這一個少年。衆人無不驚歎。
一愕之後的江揚遠、江楊氏自是笑的合不攏嘴。這樣一個少年將來會是他們的女婿,這是先前如何也讓他們想不到的。
寒曉等人來之前,他們也收到了江芷若傳回的家書,知道女兒要帶一個朋友回來給他們看。
這“看”字自是意義非凡,實則爲“相”字,相女婿之意也。他們雖早有準備,但今日所聞所遇之事無不讓他們驚喜莫名。因而自是笑逐顏開,嘴兒難攏。
江風行走上前來,奇怪地打量着寒曉,道:“寒兄弟,我怎麼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你有什麼不同的,除了人長得俊一些,皮膚比我好一些,沒有什麼特別的呀?”
江芷若忙衝上前去把他拉走:“二哥,你這是幹什麼呀,這樣看着人家小寒子,你看,小寒子都被你看得不好意思了。”江風行這才悻悻退下。
不過這一段小插曲倒是把衆人給逗樂了,衆人的談話一時也輕鬆起來。自然,這一出“見家長”、“相女婿”之戲也以雙方皆大歡喜收場。
五人一路風塵僕僕,自是累了,用過飯後,自有家丁帶他們下去歇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寒曉尚在睡夢之中,門外突然傳來“啪啪啪啪”的拍門之聲。江芷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寒子,該起牀了,今天我們去西湖玩兒。”
寒曉昨晚其實因爲想一些事情,很晚才睡下。此時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做着春夢呢。
聽見拍門聲,寒曉在夢中應道:“讓我再睡一會,天還未亮呢。”
江芷若不理他,又“啪啪”地拍了兩下,說道:“再不起來我進來了。”
寒曉迷糊應道:“門又沒鎖,自己進來。”
“吱吖”一聲門被推開,着一身黃色裙衫的江芷若衝了進來。
江芷若見他未睡醒,猛的掀起被子,大喊道:“懶蟲起牀啦!”隨即驚叫一聲,掩面轉過身去,叫道:“小寒子你耍流氓。”|
原來寒曉睡覺之時習慣只穿一條內褲。此時被子一掀開,一具男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江芷若的面前。
而那條寬大的內褲下,小寒曉此時卻是一柱擎天,正高高地昂着頭。
江芷若又怎知每個正常的男人在早晨醒過來時都是生理**最爲旺盛之時,這一柱擎天乃是正常男人的見證。江芷若一見之下怎不羞得滿臉通紅。不過說也奇怪,這小妞卻並沒有跑出去。
寒曉被她掀開被子,倒也清醒過來,心道這算什麼,以前我們寢室中有好幾個同學還習慣裸睡呢。再說了,你又不是沒有見過。
想着,看了看江芷若那婀娜迷人的身影。那身段凹凸有致,曲線玲瓏。
瞬時本想壓制下來的小寒曉更加膨脹起來,體內龍陽真氣無比的活躍,於是不禁道:“芷若,你過來一下。”
江芷若雖然羞澀,卻也不忍逆他之意。側身倒退着走到牀旁道:“快快穿上衣服,羞死人了。”
寒曉突然伸手抱住她把她拉倒於牀上。江芷若嚶嚀一聲,不敢作聲,突感一張滾熨的嘴脣已印在她的櫻桃小嘴上,一隻似乎帶着魔力的手正隔着衣衫攀上了那酥軟的玉女山峰,瞬間她感到全身酥麻,不禁呻吟出聲。
“不要!”,欲拒還迎的聲音更激起了寒曉的**,尤其對於這個曾與他有過合體之緣的少女。
寒曉燙熱的手伸進她的衣裳,穿過肚兜輕輕佔據她那豐滿的酥胸。溫暖、酥軟而富有彈性的胸脯帶來的**之感正逐漸侵襲着寒曉的靈識、神經,一時間兩人均意亂情迷,什麼禮教之言早已拋之九霄雲外。
寒曉翻身而起,將身軀壓在她的身上,伸手便要將她的衣裙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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