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的王者誕生,就必然有一個老的王者逝去,這是自然界的規律。古話說的好,一將成名成骨灰。又何況是一國之君呢?除了正常的生老病死,權力自然更嫡其它的都是通過爆力手段才能獲得新的政權,這也是萬古不變的法則。一個成功王者只有踏在另一個失敗的王者屍體上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權力,貝幻之也不例外。推翻了宮本一郞,消滅了宮家這纔在象徵能着權力的龍椅之上坐穩。
現在的汪財正帶領着精兵良將剿滅宮家最後的勢力。這一點是貝幻之不願去做的,但是如今身在其位不得以而爲之。江湖險惡,而朝政尤過之而無不及。
皇宮內的宮家,失去了宮本一郎和宮本一雄之後羣龍無首。大家各自奔散,能跑的都跑了,不能跑的只有跪在地上舉手投降。只有極少數冥頑不靈之徒擁護着宮本一郞之子宮奧想要東山再起。然後這無異於以卵擊石,汪財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擊潰了這最後一股自不量力的敵人。十五歲的宮奧被押着返回原本屬於他的家——皇宮。
看着昨天還是自己家的皇宮,現在物似人非。以前門口的守衛看到自己大老遠的就恭恭敬敬的跪下喊一聲:“少王爺”可如今門口新換的兩名守衛,卻用一股鄙視的目光看着他。
當被兩名士兵押着的宮奧經過皇宮大門的時候,突然一道白光飛向了他。因爲距離太近了,一時沒有準備的宮奧稚嫩的臉上微微一痛。用手一摸一噁心的濃痰核然出現在手掌中。旁邊的衆人哈哈大笑,用手指着宮奧罵道:“看看這條小狗,連生氣都不敢。他老子一樣,是一個只知道玩弄女人的孬種。”宮奧臉上沒有一絲怒氣,彷彿被吐的人不是他。他只是一個看熱鬧的而以。因爲他知道如今身爲階下囚的他沒有資格生氣,但內心中他那顆還顯得稚嫩的心臟完全被怒火佔居了。暗暗發誓,如果有一天他要親手把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把別人強加在他身上的恥辱十倍的還給他們。
突然感覺到屁股一陣巨痛傳來,緊接着就聽到有人喝道:“小狗走,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一直身了皇宮嬌生慣養的他,又怎麼能抵擋身後的屁股被士兵們深深的紮了個大窟窿所帶來的痛苦。微微的一聲輕咽,皺了皺眉。兩條腿不聽使喚的向前挪動着,因爲他知道如果他停下來後面的士兵會毫不猶豫的再在他背後某處開一個口子。想要不被打,只能不停的向前走,儘管此刻他不想回到這個讓他感到恥辱的家。在他的身後還有一百來名和他同樣遭遇的親兵們,卻顯得比他鋼強了不少,不斷有怒罵聲經由他們的嘴裡發出。
當然押着他們的士兵們也不介意在他們的身上多扎幾個窟窿。在他們的身後一道道刺眼的血印在大道上散發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這時候從皇宮外急急忙忙跑過來一個地精大聲喊道:“汪大人,大王有令!”
“停”汪財急忙叫停衆人,轉過身去看向來人。
來人在汪財十步之外站住,也許是跑得太急喘了半天的氣這纔再一次開口說道:“汪大人,大王讓你先不要動手。等三日後大王登基之日,再殺他們祭神靈。”
“尊貴的使者,麻煩你回去轉告大王,下官照辦就是。”汪財雖然不認識這傳令之人,但是還是客氣的說道。
來人微微一笑說“汪大人客氣了,小人這就回去轉告大王”說完一轉身急急忙忙的順原路返回。
汪財狠狠的踢了宮奧一腳說:“先便宜了你這小子,本想今天就結果你的小命。只能讓你多活三天了。”一回身衝身邊的士兵喊道:“先把他們押回大牢,好生看管”
手下有名看着象是一個小頭目的矮小地精,揚了揚手中拿着的一把單刀喊道:“先把他們押起大牢”。
汪財一看事情也都處理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向貝幻之現在臨時的皇宮他的家中走去。這時候貝幻之和衆臣們喝得都有點多了,汪財一眼看到族長汪紫文跑過去在他耳邊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汪紫文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擔心的最後一顆針子已經撥掉了。心情大好,指了指旁邊一塊空地說:“坐吧,隨便吃點東西”。
汪財受寵如驚的連連點頭稱是,小心的坐在族長旁邊。伸手拿過來一塊自己從沒吃過的美食大口的吃了起來。
酒不知道喝了多少,只是看到旁邊的酒罈堆成了一座小山。汪紫文看着倒下一片的衆官員,搖了搖頭。心中暗暗罵道:“沒出息的東西,一點小小的勝利就衝暈了頭腦,徒不知現在纔是最危險的時候。看來今晚我又要一夜無法入眠了。”汪紫文站起來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叫過身後不遠處一直在站崗的士兵在耳邊吩咐了幾句。
這時候朱軍走到汪紫文跟前說:“汪族長,不用這麼緊張。敵人都破了膽,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在太歲頭上動土。”
汪紫文疑惑的看了一眼朱軍,雖然認識這個人類時間不長。不過在他的印影之中,這個人類做事還有比較謹慎的。可是明明今晚比較危險,因爲宮家有不少人都逃出了皇宮。天知道他們會不會乘着今晚大家思想鬆懈之時前來報復呢?
朱軍看懂了汪紫文眼中所要表達的意思,給他傳章道:“汪族長是不是很疑惑?放心吧我朱某怎麼會想不到這今晚會有人前來報復?”
聽朱軍這麼說,汪紫文就更加不懂了。接着又聽到朱軍說:“宮家逃出去不少人,我們要是一個個的去尋找又要大費精力。如果我們做出沒有防備的樣子,你說他們今晚會不會自己送上門來?”
汪紫文看着朱軍,覺得這個人類太可怕了。做爲他的敵人,只能說是非常的不幸運。幸好自己選擇的是和他站在一個陣營裡,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也許都會不知道。暗暗伸出大拇指在心裡說:“高!實在是高!讓敵人自投落網,然後再來一個甕中捉鱉。這麼高明的計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