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艘軍艦,很快就被莉莉她們消滅掉。
在死兆星號這擁有強大動力的船隻,以及莉莉的指揮能力之下,海戰方面,天災海賊團是不會吃虧的。
損耗的炮彈與火藥,在那些被摧毀軍艦的殘骸中,也能搜到一些補給。
解決了三艘馳援的軍艦之後,莉莉也沒有回港,乾脆就以港口爲中心來回遊蕩。
也不登陸,遊離在這附近海域中,對付着源源不斷過來攻擊的軍艦,以及開始往北部靠近的王國軍隊。
既然要等薩格,不管他最終到達哪裡,肯定後續會來消息的。
那麼還在陸地上那就不對了,很容易被包圍,只有進入大海,才能充分發揮作爲海賊的優勢。
寬闊的海洋裡,是最不容易被找到,也最容易施展反擊的地方。
承載的工具只有船,不管多少人,一旦船被擊毀,就會失去藏身之所。
就像是這附近的海軍基地,在三天時間,被莉莉轟掉了總計七艘普通軍艦,以及二十艘斯索米亞的武裝船隻。
作爲強大的王國,斯索米亞擁有自己的船隻,只是不會以海軍之名而已,基本都是一些武裝商船,也有大炮和水手。
每艘大概一百二十人左右,也並不好惹,如果沒有士兵的頭銜,去做海軍和海賊都綽綽有餘。
只是在高機動力的死兆星號面前,這些武裝商船最終也只是葬身大海的宿命,倒是人員跑回去了不少,現在都在城市裡待着,防備着海賊們的再次突進。
死兆星號則是遊蕩在海上,也不走,但也不發起進攻,與諾夫布瑞這種城市隔海相望,雙方似乎都帶有一定的默契,再也不動了。
至於駐紮在這裡的海軍基地,在摧毀了連續七艘軍艦之後,基本派不出兵力了,現在只能等其他海軍救援。
但時間上就會更長。
在這段時間之內,死兆星號在海上就是無人可敵的,至於以後.
也沒有以後了。
第三天。
斯索米亞王國,王城,王宮。
轟!!
一根石柱凌空而降,直插進王宮頂端,爆發出一道巨大氣浪,其氣浪的力道將王宮轟塌了一半之多,巨大的王宮建築更是垮塌開,低矮了一大截。
王宮附近的行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垮塌下來的王宮,在那愣神了好一陣,這才反應過來,衝進王宮內查看情況。
最先到達的,自然是守衛王宮的士兵們,只是等他們剛到大殿,又是齊齊一愣。
寬敞的大殿內,只見地面率先出了一道巨大的凹陷,凹陷裡面有着一堆碎石塊,周圍支撐的柱子與牆壁上,也被打出了坑坑窪窪的痕跡,裡面也鑲嵌着不少岩石碎片。
大殿周圍,躺倒着大批血肉模糊的人,都是這個國家的貴族大人,比一等市民還要高貴,執掌着國家的命脈!
而在那上首位置,屬於國王的黃金天鵝絨獅頭扶手王座上,此時卻坐着一個陌生人。
那個陌生人一頭白髮,穿着荷葉邊的上衣,一條粗大的布褲,黑色長靴緊緊包裹住小腿一半。
此時就在扶手上,一隻電話蟲落在那裡,話筒被那人給拿着,而在腳邊
他們尊敬的國王大人,此時也渾身冒血的躺倒在那,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喂,我降落了啊,我也不知道是哪,你讓我問問”
薩格一腳踩在這個頭戴王冠之人的臉上,說道:“沒死吧?沒死就回答我的問題,你這傢伙是誰啊?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三天,薩格飛行了總計三天時間,感覺時間上差不多了,這才降落了下去。
在這中間,他只用月步停留過一次。
石柱的投擲當然不是無限制飛行的,會隨着時間而越來越慢,差不多一天半時間的時候,薩格用月步將石柱抱住,再次使用了百倍加速。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了一個不遜色於阿拉巴斯坦的地方,這才降落了下來。 這運氣吧
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說不好吧,直接降落進王宮,周圍到處都是守衛,還摧毀了人家王宮一半,石柱受不住這提速後的衝擊爆炸開,炸出的石頭碎片擊倒了一批人。
這都不用問,都知道這些衣着華貴的人身份不低,那個頭頂王冠的傢伙,明顯就是個國王。
這一來就幹掉了國王和重要人士,還只有薩格一人,換做一般情況,那肯定是極爲倒黴的。
說好吧.也是因爲這個事。
省事了。
“沒聲音了嗎?”
踩了幾腳之後,確定那國王早就昏死過去之後,薩格無奈的搖搖頭,看向衝進來的士兵們問道:
“所以,你們知道這是哪裡嗎?”
“開槍!”
砰砰砰砰!
像是隊長的傢伙一聲大喝,後方跟過來的士兵迅速舉槍射擊,鉛彈從長槍孔裡發射出去,直直打在那白髮之人的身上。
嗖!
但就是瞬間,那些臨近在他跟前的鉛彈,突然消失掉了。
就像是這傢伙的前方有什麼會吞噬一切的巨口一樣,將鉛彈全部給吃掉。
薩格的手幾乎以看不清的速度出現在跟前,五指一張,大量的鉛彈落在他的手上。
“喂,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一直都是這麼勇敢嗎?”
薩格嘖了一聲手上一甩,“十倍·南鬥手槍彈!”
嘭!
只聽一聲爆響,後方便齊齊的響起一聲爆裂,那名守衛隊長眼瞳一縮,這時候才轉過頭去,就見他帶來的那些士兵們,不是腦袋多出了一個窟窿,就是身軀被炸出了一個大洞,齊齊倒地。
純粹的十倍速,沒有用任何的體積增幅,但就是這單純的速度,配上薩格本身投擲出的極強力道,所造成的破壞力,就已經不是普通鉛彈能做到的了。
莫莫果實帶來的第一個影響,那就是.不會南鬥聖拳的薩格,可以用出比南鬥聖拳還要南斗的聖拳。
反正就是拿東西扔嘛,只要名稱到位,誰敢說他這不是南鬥聖拳?
給他一門大炮,他能打出最強的人間大炮!
守衛隊長臉上密佈出細汗,不可置信的望向王座上的白髮男人,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他不弱的。
能成爲王城的守衛隊長之一,他和駐紮在南北兩座商業城市的那些隊長們,都是一樣的。
可在這個傢伙面前他激不起任何反抗心思。
白髮的男人,就猶如怪物一樣.
白髮?
他愣了愣,仔仔細細的盯着那張有些無奈的臉,逐漸的和三天前報紙上的一則新聞重合。
以及那個最近也在他們耳中反覆提起的,在北部城市來回遊動,讓王國損失慘重的海賊團.
“你是天災?!”
“這不是認識嗎?”
薩格瞥了他一眼,“所以,我不想再問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