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的病情很是複雜。蕭雨破除淤血的法子短暫的奏效,後來卻造成病情變化的難以捉摸。蕭雨這兩天閒下來的時候也沒少琢磨這個古怪的病情。
首先,凱瑟琳的病是符合傅青主女科記載的病情症狀的,敗血不去,新血不生,體內積蓄過久,漸漸滋生毒素,毒素逆襲,損傷大腦,造成患者以爲自己是這個是那個的情況出現,實際上都是自身神經系統出故障造成的,中醫稱爲血不榮腦,幻像則生。
其次,蕭雨覺得自己的治療是頗爲得當的,疏通血脈,強行衝破久久不來大姨媽的束縛,一個小手術,解決凱瑟琳有陰|道沒有陰|道口的假性石女的病態體質,敗血破體而出,理應見到一定的效果纔對。
事實上也的確見到了效果,只不過維持的時間不長而已。
蕭雨和秦歌兩個人在老伯特的引領下來到關閉凱瑟琳的臥室,老伯特盛情邀請秦歌品嚐他珍藏的茶葉女兒環,秦歌知道老伯特的意思是不想自己見到他女兒凱瑟琳的醜態,自然隨口應了下來。蕭雨徑自走進裡面的一間屋子,便見到了躺在牀上被捆綁住雙手雙足的凱瑟琳。
一條潔白的被單蓋住她shuangfeng以下,膝蓋以上的位置,把裡面的春光完全的遮擋起來。
這是蕭雨第三次見到凱瑟琳的這種狀態,這張特製的大牀每次見到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要開拍倭國小電影的味道,蕭雨總是忍不住有蠢蠢欲動。
赤果果的被捆綁起來的美女,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沒有些別的想法,才他媽媽的不正常了。
更何況拋開凱瑟琳腦子的毛病不談,她本人也還是一個十分惹火的尤物來着。
這對於已經瞭解男女之情的蕭雨是一個莫大的誘惑。
一個白種人泛着小麥色的肌膚,想想都覺得充滿誘惑。
老天爺也不知道是怎麼安排的,竟然能把這兩種顏色安排的如此天衣無縫的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
“嗷嗷嗷……嗷嗚……”凱瑟琳呲着兩顆虎牙,手腳一陣掙扎,一雙餓狼似的雙眼,狠狠的盯着蕭雨這個不速之客。那眼神……恨不得把蕭雨就像撕扯那個活雞一樣扯爛了吃掉。
吃雞?我也有,只不過不能用咬的。蕭雨看着凱瑟琳對自己不善的眼神,狠狠地想到。
一句凱瑟琳的狼嚎把蕭雨從YY中拽了回來,蕭雨這才依依不捨的從凱瑟琳的身上收回自己的目光,雙手很自然的扣住了凱瑟琳的脈搏。
兩側脈搏躁動有力,蹦蹦的跳動的十分強勁。用中醫的說法,這種脈搏見於體內有蘊熱的病人,或者高熱驚厥的患者。凱瑟琳當然不可能是高熱驚厥,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體內蘊熱。
而體內蘊熱,對於女人來說更多的就是經行不暢——也就是平常說的大姨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
蕭雨想了想,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把蓋住凱瑟琳身體的白牀單掀開一部分,拽到了差不多與肚臍平齊的位置。
芳草萋萋的一片鸚鵡洲,便毫無保留的出現在蕭雨的視線之內。
完美的身材,修長的雙腿,幾乎已經達到了完美的九頭身的標準。如果按照零點六一八的黃金分割來看,這個女孩子無疑也是符合的。
修長的雙腿緊緊的並着,倒三角的毛髮稀疏的裸露在空氣中,甚至因爲冷空氣的刺激,修長的雙腿上已經有了一些雞皮疙瘩,連帶那裡的幾根毛髮,也隱隱的豎立起來。
雙腿並的很緊密,蕭雨試着在雙腿中伸進一根手指過去,卻終於沒有做到。
沒法子,只能辣手摧花了。
蕭雨按動大牀尾部的一個機括,隨着卡卡的聲音響起,束縛住凱瑟琳雙腿的那兩個釦環便自動的向左右兩邊滑了開去。隨着兩個釦環的緩慢移動,凱瑟琳的雙腿再也難以閉合的緊實了。就這麼被硬生生的撕扯開來。隨着機括的繼續運動,凱瑟琳的雙腿逐漸打開形成一個大字,再也沒有任何保留的出現在蕭雨的面前。
嫩紅的小山丘中間,包裹着一道細線一般的溪流。
蕭雨先給自己戴上分光墨鏡,然後順手抄起兩件得手的工具——這些已經嚴格消毒過的婦科檢查器械,是蕭雨列出來的單子,伯特親自採購回來的。
當蕭雨捏着檢查器械碰觸到凱瑟琳的身體的時候,或許是那不鏽鋼器械上冰冷溫度的刺激,蕭雨明顯感覺到凱瑟琳的身體一陣痙攣似的顫抖。
抽搐一下,又抽搐一下。
然後,凱瑟琳的那個部位,便泛起一陣異樣的紅暈。
蕭雨心中一陣震動,凱瑟琳還是有很明顯的感覺的!蕭雨擡起頭來看到凱瑟琳的臉,只見凱瑟琳緊緊地咬着嘴脣,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
眼波流轉,分外誘人。
一個把自己當成野獸的女人,雙目之中如何能流露出這種少女的嬌羞?!
蕭雨以爲自己看花了眼,定睛再看的時候,凱瑟琳卻變成了雙目無神,目光渙散的看着屋頂。
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蕭雨狐疑的想了想,收回自己的目光,無意之中眼角餘光一瞥,驀然發現,凱瑟琳雖然有意避開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和自己的眼神對視,然而被束縛住的雙手,緊緊地抓着鋪在身體下面的潔白的牀單,由於巨大的用力導致突出的指骨,流露出了她內心的恐懼。
伴隨着凱瑟琳狼嚎一般的吼叫聲,蕭雨既沒有用麻藥,也沒有用鍼灸麻醉的手法,而是用近乎粗暴的方式,完成了破開凱瑟琳的身體,把上次沒有具體完成的手術修補的更加盡善盡美。
十五刀,蕭雨數的清清楚楚。
雖然手法粗暴,但蕭雨很好的把握着手術的技巧,所以由於手術流的血並不多,更多的留出來的暗黑色的污血,是曾經淤積在凱瑟琳體內的敗血。第一次的手術蕭雨之所以淺嘗輒止,也是怕她的身體難以經受這種大量失血的後果,這幾日凱瑟琳加強營養,蕭雨這才完成了他後續的手術過程。
凱瑟琳嚎叫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輕微,渾身冒着大汗,整個人就像水洗了一般。蓋在凱瑟琳身上的白布單也整個溼透了,緊緊地貼在凱瑟琳的身上,從蕭雨的角度看過去,就像一個剛剛出浴的美人,只不過精神狀態很是虛弱,更像是一個剛剛遭遇不知多少個男人被輪了一般,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蕭雨剛剛看到凱瑟琳奇怪的表情的時候,幾乎以爲她的病是裝出來的,所以手段纔會這麼粗暴,只怕哪怕凱瑟琳說出一句求饒的聲音,蕭雨也可以斷定她的病是僞裝症狀!然而凱瑟琳自始至終,除了發出狼嚎一般的叫聲之外,並沒有一句人話,哪怕米國的鳥語也行啊——可惜沒有。
蕭雨一邊把器械收起來,一邊有些自責,難道自己判斷錯了?
不過無論如何,這個手術是必須要完成的。只不過,疼了一點,而已。
完成手術之後,凱瑟琳的精神體力都降低到一個最低的臨界點。蕭雨收好手術器械,摸出銀針消毒之後,刺入凱瑟琳的黑甜穴,簡單的幾次提插之後,連真氣都不用使出一絲一毫,凱瑟琳便已經一歪腦袋,沉沉睡去。
一般精神疾患,別管它是何種刺激造成的,比如外力,巨大的驚嚇,撞擊什麼的。比如內因,就先凱瑟琳這種二十來歲了還沒有見過大姨媽憋出來的——不論是什麼原因,最終都是損害大腦,才導致症狀的出現。
蕭雨早已經想明白了這一層,誘導凱瑟琳進入深度睡眠以後,用銀針再次從凱瑟琳頭頂的百會穴刺入,一邊捻轉,一邊分出一絲真氣,探進了凱瑟琳的腦海之中。
蕭雨閉上雙眼仔細體會着,他的神識已經隨着那分出去的一絲真氣探進了凱瑟琳的大腦裡面。先是迎面而來的一股淡淡的薄霧,蕭雨看不清面前究竟出現什麼。真氣一點點的試探着進入,如同進入了一個無底的黑洞一般,連前後左右都有些分不清楚了。
一片虛無。沒有亮光。
用西醫的說法,人體是有生物電存在的,做心電圖的檢查,就是把人體的生物電轉化爲可以看到的波形,然後被醫生讀取出來。
人腦之中,本應是生物電活動最爲頻繁的地方。腦電圖,就是檢查人腦生物電搏動的。
一般精神疾患的患者,腦電圖都會有異常的西格瑪波形出現,分佈密集,偶然會有德爾塔波形出現。
蕭雨控制着那一絲真氣緩慢前行,一路毫無阻礙。別說西格瑪德爾塔了,整個就像一潭死水,連吹皺這一潭死水的微風都沒有,不起一絲波瀾。
虛空中忽然如同野獸一般的張開一個大嘴,蕭雨頓時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道牽扯過來,那一絲真氣竟然再也不聽蕭雨的控制,猛然間被吸了過去,消失不見。
“啊!”蕭雨一個哆嗦,鬆開捏着銀針的手指,踉蹌了兩下好不容易纔站穩腳跟。
“叮!”就在這個時候,蕭雨腦海裡忽然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
“誰?誰在那裡?”蕭雨這次,真的是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