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小可對保安說道:“他是和我們一起的,我們都有證件。”
說完,魯小可拿出了那張藍色的貴賓卡。
白明明這時也道:“是的,他是和我們一起的,我也有卡。”
保安看了看兩人的貴賓卡。
眼前頓時一亮,嘴裡情不自禁地嘟囔了一聲:“藍卡哦!”
週一生三人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次會議,舉辦方一共發行了四種類型的出入證件。
一種是綠色的卡片,這種卡片是發給那些邀請來的知名專家使用的。卡片上一般都有專家的基本信息。比如姓名、國籍和擅長的領域。
一種是黃色的卡片,這種卡片是舉辦方工作人員所持有的證件。同樣的也有工作人員的照片、姓名和職務。
剩下的兩種,一種是藍色的卡片,也就是李老闆送給週一生他們的。另外還一種是白色的卡片。
藍色的是貴賓卡。
白色則是普通參觀的通行證。
保安們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接受了關於這次會議的培訓工作。
所以他們對於這些卡片還是有了解的。
貴賓卡顧名思義,持卡的人,肯定都是李老闆邀請來的貴賓。
這種卡發的可不多。
這保安站了一上午。
檢查的白卡差不多一百多張了。
但是這藍卡,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時之間。
他也不敢確定這卡的真僞。
這時,他不得不喊來一旁的另外一個保安過來。
喊來的這人,年紀稍長一些。
看起來應該是個保安隊長之類的角色。
他看過魯小可和白明明的貴賓卡後,確認了這卡是真的。
但是保安隊長還是無奈道:“十分抱歉啊,有卡的可以進去,但是沒有卡的人,是不能進去的。我昨天接到的通知,一張卡,只允許一個人進入。”
魯小可這時又道:“我們和這場會議的舉辦者李老闆是朋友,你就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去吧。”
保安隊長只是執行着上面的安排。
魯小可說的什麼李老闆,他連聽過都沒有聽過。
不過,作爲一個五星級酒店的保安隊長。
天天接觸南來北往的人,他的腦子還算是活絡的。
這三人中,有兩人有藍色的貴賓卡。
看起來應該是有點門路的人。
雖然不能違反了規定。
但是他也不想得罪人。
他想了一下道:“這樣吧,既然你們說你們認識什麼李老闆,那我進去給你們找一個人。剛好這大廳裡面,有一個他們的負責人在,有什麼情況你們和他說吧。”
魯小可一聽,連連點頭,這個主意挺好的。
週一生和白明明也覺得保安隊長的提議不錯。
週一生甚至想,如果大廳裡的人是安德森或者艾瑪,那就好辦了。
到時候自己應該可以刷臉進入了。
結果,事情並沒有週一生想象的那麼順利。
從大廳裡,和保安隊長走出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有着火紅頭髮的國外男子。
週一生並不認識他。
他當然也不認識週一生。
他來到週一生三人的身邊。
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問道:“你們認識李老闆?”
魯小可搶着回答道:“是的。”
這紅髮男子,並不是李老闆直接的手下。
他只是胖子布朗手下的員工。
他自從進入公司之後都跟着布朗工作。
他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李老闆。
所以此刻,他有點奇怪。
自己老闆的老闆,怎麼會有幾個天朝的朋友。
於是他懷疑地問道:“你們真是李老闆的朋友?”
魯小可不耐煩了,道:“當然了,我們和李老闆可是關係很好的,這貴賓卡就是他送給我們的,只不過我們弄丟了一張,所以麻煩你告訴這些保安,讓我們進去一下。”
掉了一張?這麼巧合?
紅髮男子心中笑了一下。
看這三個人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會認識像李老闆這樣的人物。
就是自己的老闆布朗,他們都不一定有機會認識。
這三個人多半是在說謊話。
不過,今天是舉行交流會的第一天。
自己被布朗委以重任,在大廳負責接待的工作。
所以紅髮男子笑眯眯地問了一句道:“好的,既然你們是李老闆的朋友,那麼麻煩你們能不能給李老闆打個電話,這樣我纔好放你們進去。”
這話一出。
魯小可傻眼了。
雖然她曾經採訪過李老闆,但是她卻沒有李老闆的電話。
當時聯繫採訪的時候,還是通過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先是聯繫到李老闆秘書之類的角色,才確定了採訪的事情。
所以,她肯定沒有辦法打這個電話。
這時,魯小可用詢問的眼神望向了週一生和白明明。
那意思彷彿是在說,你們有沒有李老闆的電話。
兩人此刻也是一臉的無奈。
李老闆雖然在中心醫院接受過治療。
但是兩人也沒有問他要過聯繫方式啊!
如果能有未卜先知的本領,當時留個微信也是好的啊!
嗯嗯嗯……
好像M國人也不用微信的。
三人被紅髮男子一句話搞定了。
紅髮男子此刻已經認定,三人百分之一百是不認識李老闆的。
只不過想要矇混過關而已。
雖然不知道他們中的兩人是如何得到貴賓卡的。
不過沒有卡的人。
他是要按照流程鐵面無私的。
他收起了先前的笑臉道:“不好意思啊,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忙,如果你們能聯繫到李老闆的話,再喊我啊!”
說完,他轉身走人了。
保安隊長這時說道:“對不起了,我也幫你們找過人了,看來你們三個只能進入兩個人了。”
週一生這時嘆氣道:“看來運氣不好。遇到一個不認識我們的人,這樣吧,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白明明當然不好意思留下週一生,自己獨去。
他道:“周組長,還是你去吧,這本來就是你的卡。”
魯小可天生有種不服輸的脾氣。
自己和白明明的卡都是週一生給的,怎麼說,也不能讓週一生被晾在外面。而且自己和白明明也要一起去。
突然她靈機一動,又想起來有可能說服這紅髮男子的辦法。
於是她衝着紅髮男子喊道:“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