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雅。【,//”唐雅一開始就被面前這小子怪異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不過,她也瞧得出林天並沒有惡意,便放心將自己名字說了出來。
“我叫林天,現在我們是朋友了,你身上的傷,我會替你醫治的。”林天露出一口白牙,人畜無害的笑着,順勢將槍還與了唐雅。
“我不需要朋友。”唐雅冷着一張臉接過槍,可對於林天的熱情並不領情。
“你會需要的,因爲每個人都需要朋友。”林天倒沒介意她的冷漠,笑容不改的說着,轉身往蕭靈兒走了過去。
“你瘋了嗎?她剛纔要殺了你!”蕭靈兒見林天不知死活湊到那個叫唐雅的女人身旁,覺得很不爽,就連話裡都帶着濃濃的醋意。
林天對於蕭靈兒的吃醋,倒沒太多的在意,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她也只是說說而已。”
“你……”蕭靈兒見他還替唐雅說話,氣得一時語噎,嘟着嘴回了一句道:“沒人管你。”
“待會兒,我會將她照顧你,你們倆個相伴,我也可以放心的去找些草藥來,替你們治傷。”林天笑着說道。
“什麼?!讓我跟她在一起,我不同意。”蕭靈兒着急想起身子,可腳傷讓她根本無法辦到。
林天怕她傷勢惡化,一把將也按了下來,耐心的勸說道:“好了,千萬彆着急,爲了你的安全,最好按我說的做,不然,我可就不管了。”
“你……”蕭靈兒沒料到林天會在這個時候,要挾自己,氣得咬牙卻無可奈何,只好硬着頭皮應道:“好吧!”
“這就乖了。”林天不由分說將蕭靈兒背了起來,往唐雅那裡走了過去。
唐雅見他去而復返,還帶了個腳踝受傷的蕭靈兒,冷冷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們相互照顧一下,我出去找些草藥和食物,再找些柴禾生個火,天寒地凍的就算不被野獸吃掉,也會被凍死的。”林天說着話就要往洞外走。
“我只會殺人,不會救人,你要人照顧這個小妹妹,別做夢了。”唐雅冷冷的對着林天的背影說道。
林天並沒理會她的這番話,繼續朝着洞外走去,邊走邊說道:“你的傷比她重,說不定她來照顧你也說不定。”
蕭靈兒本來就不待見唐雅,見她這般說,立刻反擊道:“小妹妹?我那裡比你小了?”
唐雅冷冷一笑,抖了抖發育頗壯闊的胸部,其意不言自明,讓蕭靈兒不傻,當然明白,她立刻暴起道:“你想單挑嗎?”
“單挑?!就憑你?”唐雅冷哼一聲,她揚了揚手裡的沙漠之鷹示威道:“別自不量力了。”
蕭靈兒知道她的厲害,剛纔也是一時衝動之語,見她把槍都亮了出來,小聲嘟噥了一句後,便不再言語,蜷着身子坐了下來。
兩人悶坐了一會兒,天漸漸的黑了,洞裡的氣溫也越來越低,蕭靈兒分明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受傷的腳也逐漸麻木,眼皮也變得逐漸沉重起來。
“不能睡!”唐雅在一旁冷喝道。
“要你管!”蕭靈兒打着呵欠,眼皮太沉重了,讓她都開始睜不開。
唐雅剛要拉她,林天帶着一堆東西從外面走了回來,喜滋滋的說道:“終於找到些草藥和食物,這下我們可有救了。”
“她快死了。”唐雅指着快來昏睡過去的蕭靈兒,冷漠的說道。
林天以爲是真,大驚失色的上前一看,見蕭靈兒只是要睡了過去,搖着她說道:“靈兒,現在千萬不能睡啊!”
“我好睏啊!”蕭靈兒像夢中囈語般回道。
林天緊鎖了起了眉頭,他明白洞裡如果不生火,蕭靈兒睡過去後很難再醒過來,扭頭對唐雅說道:“你有針嗎?”
“沒有!”唐雅冷漠回一句,可當她見林天的目光正朝自己胸部望了過來,面帶不悅的說道:“你在幹什麼?”
林天並沒有絲毫的覺悟,指着唐雅胸前的徽章的說道:“把這個借我用一下。”
“不行!”
“爲什麼不行。”
“沒有爲什麼,我就是不借。”
“不借也得借。”
林天二話沒說手就向唐雅的胸部探了過去,唐雅當然不會甘心受制,抓着林天的手腕就要反扣過去,林天見勢不妙急忙想抽手,可爲時以晚手腕被她反撇了過來。
林天頓時疼得呲牙咧嘴,右手反手沒有輕重的就朝着唐雅揮了過去,唐雅剛想擋,沒想到林天就算左手受制,仍然不死心的要取她胸前的徽章。
沒了防備,林天的手已經抓在她的高聳的胸前,好軟,還沒當林天笑出聲,唐雅反撇林天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氣。
“你鬆不鬆?”唐雅問道。
林天疼得呲牙咧嘴,可抓着唐雅的胸的手非但沒有退卻的意思,反倒是理直氣壯的辯解道:“我是治病救人,她要是死在你面前,你於心何安?”
“她的死關我什麼事?”林天的這番說辭並不能打動唐雅。
“我不管你是誰,都不能如此輕視一條生命。”林天正色道,作爲醫生又豈能聽到有人會如此對生命輕視之辭。
唐雅冰冷的神色微微有一絲鬆動,反撇林天的手也鬆了下來,冷冷的指着林天還抓着她胸部的手說道:“把手拿開。”
林天無比聽話的拿開放在她胸前的手,表情無辜的辯解道:“我不是有意的。”
唐雅那會聽他這番辯解,冷冷的取下胸前的徽章給他,說道:“你要是敢損壞徽章,我就殺了你。”
“小氣。”林天接過徽章還不腹誹一句,又不忘的問道:“你有打火機嗎?”
唐雅從身上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個軍用zippo打火機,林天道了謝接了過來,生了一堆火後,用它給徽章上的針尖消了消毒。
又對已經昏睡過去蕭靈兒喚道:“靈兒,靈兒。”
蕭靈兒並沒有迴應,意識到不妙的林天,手腳麻利的脫去她厚重的外套,又對唐雅的說了一句道:“快來幫忙。”
“不管我的事。”唐雅不摻一絲感情的拒絕道。
林天徒喚奈何的嘆了一口氣,知道沒辦法與她計較,只好將自己脫了下來,鋪在冰冷的地面上,將蕭靈兒平放下來。
被林天剝得就剩幾件單薄的內衣昏迷不醒的蕭靈兒,玉|體橫陳在他的面前,救人要緊,林天的腦中並沒有半點齷齪的想法,眼觀鼻,鼻觀心,用手的徽章針對着蕭靈兒幾處最痛大穴刺了過去。
“哎呀!”蕭靈兒高叫了一聲後,醒了過來,見林天正拿着揉爛的草藥正敷着自己受傷的腳踝,不滿的朝他一腳踹了過去。
林天正專注的敷草藥那會防備她的偷襲,捱了她一腳後,整個身體失去平衡的倒了下來,轉而看着蕭靈兒不悅的問道:“你幹什麼?”
“流氓,你幹什麼要脫我衣服?”蕭靈兒收回被林天敷好草藥的腳,胡亂的抓起被林天放在一旁的衣服,邊穿邊對林天罵道:“我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林天苦笑一聲,真是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