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明白,蕭靈兒這會兒展現出了商業上的才華是不容忽視,而藍天醫藥也不過是她小試牛刀的試金石而已,可林天不解,她爲什麼要這般的拼命?
“難道,她愛上自己了?切,別做夢了!”林天自嘲的暗道。
秦雪晴見他一個人又愣在那裡自言自語,以爲是昨天受了些刺激落下的後遺症,主動的關心道:“你沒事吧?”
“哦,沒事。”林天收回胡思亂想,對秦雪晴問道:“秦姐,你今天有事嗎?”
“沒事,怎麼了?”秦雪晴停下手中的活計兒,看着林天問道。
林天將自己改良後的藥方,交給秦雪晴說道:“幫我採購一批藥材,好嗎?”
秦雪晴嗯了一聲收起藥方,低着頭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看着她曼妙的背影,林天感嘆道:“誰要能娶到她,真是這輩子的幸福。”
林天的感嘆當然不會大聲,不然,秦雪晴非跟紅臉不可,他也只能將自己那點小心思深藏在心底,黎正陽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一把將還在yy的林天拉住就往外面拖。
“黎叔,怎麼了?現在有眉目了?”黎正陽的火燒心,讓林天意識到事情有了進展。
黎正陽點了點頭,說道:“我終於查到吳文輝臨死前見過劉健仁,還順便查出劉健仁的落腳點,我打算找他做爲突破口,你快跟我一起去吧!”
林天也不再掙扎,任由黎正陽拖拽,待秦雪晴換好衣服時,出來一瞧,林天早沒了人影,不禁輕嘆了一口氣,便也出了門。
黎正陽要找劉健仁,這會兒正在溫柔鄉里,摟着性感小野貓呼呼睡着大睡,這隻小野貓是學藝術,除藝術氣質外,更有副凹凸有致的身材,這讓年近半百的他,對這位纔得到手的小美人垂青不已。
每天晚上下班,都連往的應酬統統推掉,都要開車來這個溫柔鄉與她要盡歡一番,由此可見,他對這個小野貓有多麼在乎。
昨晚又是雲雨的了一宿,劉健仁覺得自己要不是吃了藥,連最起碼三次都保證不了,更別說,小野貓要求的五次,虛耗過度的腰,實在疼得厲害有點直不起來,一大早睡到現在,才稍稍緩解了一些。
他摸着赤身的小野貓的細滑的肌膚,如雪的肌膚,疊障的峰巒,飽滿而又柔軟,不自覺得又有了反應,打算過會兒,弄醒還在熟睡的小野貓,橫槍立馬再戰一回,活了這麼大歲數,總算找到了真愛,煥發第二春的他,直感嘆生活原來這般的美好。
可雖說是秀色可餐,忙活兒了一宿,一直睡到了中午,早飯也沒吃的劉健仁和懷裡的小野貓還是會覺得餓,難耐的飢餓讓他那點齷齪的淫|欲,也顧不得腰疼掙扎的起牀,洗漱完畢後,打算帶着小野貓去海天閣去吃頓海鮮大餐。
別說劉健仁自己家裡寒酸,房子破舊到天花板都在漏水,可用來養金絲雀的宅子可一點兒不寒酸,一棟獨立的別墅,裡面可謂是歐式的風格裝修,據說是小野貓親自設計並指揮着裝修。
要說怎麼學藝術呢,對一切外來的東西,都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甚至連太陽也覺得外國的比較圓,比較大。
小野貓怎麼糟蹋錢,劉健仁並不干涉也不心疼,他都是有求必應的只管付錢,提到錢,他就有些不高興,不高興的原因是那個吳文輝實在很不上道,從昨天打電話就開始不接,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養金絲雀,花錢花得厲害?早晚找個機會給他點教訓,也讓他學點規矩。
腰疼猶可以忍,沒錢花這事兒跟不舉一樣是不能忍的,不然,懷中的小野貓那會兒這般聽話的,小鳥般依偎在懷裡。
劉健仁意氣奮發的摟着小野貓前腳剛一邁出門,就被一個從天而至的麻袋罩住了頭,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被人用針輕紮了一下昏死過去。
慌亂的小野貓剛要喊救命,林天眼疾手快的也故計重施的點了她的昏睡穴,黎正陽將小野貓抱進了屋裡之後,又重新走了出來,對着被麻袋套着腦袋的劉健仁說道:“打算把他安排到哪裡?”
林天想了想,說道:“找家快捷酒店,開個房間,把他弄醒後,我們在哪裡問他。”
“三個大男人開一間房?”黎正陽笑得很猥瑣,伸出一拳打了過來。
林天嘿嘿的笑了笑,要不是沒辦法,他也不會出這個讓人浮想聯翩的主意,商量已定,兩人一人擡頭一人擡腳,將劉健仁往車後座上一扔。
兩人便往別墅區外面的不遠處的漢庭快捷酒店駛去,黎正陽腆着老臉,硬着頭皮在漢庭的服務人員詫異的目光中開了一間標準間。
他和林天一人一邊搭着昏睡的劉健仁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面不改色的拿着鑰匙走進了房間,並將房門反鎖起來。
到了房間,把劉健仁往牀像死豬一樣扔了過去,黎正陽對林天說道:“把他弄醒,我還話要問他。”
林天將紮在劉健仁昏睡穴上的針一拔,劉健仁便醒了過來,見到陌生的場景,熟悉的人之後,整個人像觸了電一般,跳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劉健仁到底還是有些心理素質,急忙調整情緒的說道:“千萬別亂來,我可是警察。”
不提這倒也罷了,劉健仁所作所爲,林天和黎正陽實在覺得有些不齒,完全是在給警察這一個聖潔且光輝的稱呼蒙羞。
“不許你侮辱這個稱呼!”黎正陽用手就給他一個耳光,怒氣衝衝的說道,他好歹也是國安局,對於一切有損國家聲譽的事情,有着義務不容辭的監督責任。
捱了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劉健仁張大着嘴巴頓時就啞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就是孬漢他也知道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
“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黎正陽對林天問道。
“還是你先吧!”事到臨頭,林天這個時候倒謙讓起來。
兩人的一番推讓,讓劉健仁感到不妙,他分明有一種菊花不保的不祥念頭,心中大呼道:“救命啊!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