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事嗎?”蕭靈兒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各位美女要不要找幾個少爺來陪?”服務員多了一句嘴,好歹自己也能拿到一些小費。
“少爺?”林天差點兒沒從沙發上一頭栽了下來,朝服務員問道:“難道自己還不夠帥嗎?”
服務員尷尬的笑了笑,沒再吭聲便退了出去,禮貌的關了上門,蕭靈兒和許可可便搶着去點歌,在經過一輪划拳之後,許可可終於還是敗在蕭靈兒的手上。
“哦也!”蕭靈兒絲毫不理會許可可的異樣的眼光,選擇了王菲演唱的《紅豆》,先不說唱得如何,光是他那乾淨不摻任何雜質的聲線倒讓林天眼前一亮。
林天衝出門外,順着洗手間的指示牌一路小跑了過去,所幸離包廂的距離並不是很遠,林天趴在洗手檯前吐了出來,吐完乾嘔像是要把五臟六腑給吐了出來。
“好些沒?”
秦雪晴和許可可跟在林天的身後趕了出來,蕭靈兒原本打算一併出來看看林天,可稍一猶豫腳步慢了些並沒有趕出來。
林天吐完感覺舒服了些,渾身無力的他朝關心自己的秦雪晴揮了揮手,讓她放心。
秦雪晴體貼的拿出紙巾替林天擦去嘴角的殘留的污穢,說道:“可以走嗎?回包廂休息一會兒?”
林天面色比剛纔更加的蒼白,卻很堅定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能走,秦雪晴和許可可這才放下心來,主動的攙扶着他往包廂走去。
“喲!真是冤家路窄,沒想會在這裡碰上?”卓海松跟蹤了林天一天,終於在錢櫃將他截住,見林天身體虛弱便讓樑偉去叫人,自己上前來堵林天。
林天不想惹事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讓開!”
卓海松見林天虛弱的站都站不穩,又見林天左右的兩女如此的絕色,心裡老大的不平衡繼續出口傷人道:“看不出來,你小子行啊!藍煙媚剛玩完,又跑到來勾搭另外的女人,怎麼?現在就準備去開房間裡玩3|P?”
“你嘴真臭!”許可可最聽不得別人說下流話,出言罵道。
“哥不光嘴臭,而且下面更臭,要不要聞聞?”
卓海松自以爲佔了便宜,當着三人的面嘿嘿的淫笑起來,他的話讓一向很有涵養的秦雪晴臉也陰沉了下來。
“是你逼我的。”林天覺得有必要替卓海松的爸媽管管他這張臭嘴,免得以後再禍害人間。
“什麼逼不逼的,多難聽,今天哥來也不爲別的,就是想給你些教訓,不然,以後哥還怎麼在外面混?”卓海松欲把林天往角落拉過去狠揍一頓。
秦雪晴和許可可剛想上前阻攔,就見剛剛連路都站不穩的林天,動作敏捷躲開了卓海松抓衣服的手,對着他的下頜就是一拳,卓海松捱了一拳後慣性往後退了幾步還沒站穩,林天可沒給還手的機會,照着他的襠部就是一腳。
這一腳實在太狠了,兩女在一旁分明某東西破裂的聲音,卓海松再也站不起來,弓着身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太棒了!”許可可分明是一副大仇的得報的興栽樂禍的拍了拍手。
地上卓海松在痛苦的呻|吟,要換平日,秦雪晴或許會幫他叫個醫生,可這丫的嘴實在太賤,秦雪晴理也沒再理會和許可可攙扶着林天瞧也沒瞧一眼。
“他要死在哪裡怎麼?”林天知道自己那一腳的厲害,就算不死也是殘廢,心中有些不忍的問道。
“這樣的人渣死一個,少一個。”許可可回答倒也乾脆。
“……”
林天再不說話,任由兩女將自己攙扶回包廂。
回到包廂,只見蕭靈兒一個人坐沙發上發呆,見林天回來,滿懷愧疚的說道:“林天,對不起,都怪不好。”
秦雪晴和林天一愣,他們都沒想到倒歉的話能從蕭靈兒的口中說出來。
林天愣了愣,很快笑道:“沒事的,我天生對酒精過敏,休息一會兒就沒事的。”
秦雪晴見蕭靈兒也是一臉的愧疚也不好再說她,反而勸她不太往心裡去,倒是許可可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跑到點歌臺前選了幾首自己拿手的歌獨自唱了起來。
有了許可可的賣力演出,包廂的氣氛很快又活躍起來,蕭靈兒被秦雪晴安撫了一番又很快恢復過來,繼續跟許可可搶着話筒。
林天仰在沙發上,回憶着秦雪晴和蕭靈兒對自己的關心,一個是外冷內熱,一個是嘴雖然壞了一點兒但心地卻不錯,林天頭一次有了被人關心的感動,整顆心被添得滿滿的。
突然,包廂大門咣得一聲,被人一腳踹了開來,包廂裡的音樂戛然而止,四人齊齊朝門口望了過去。
從門口涌進來一羣人,爲首是光頭的男子,體格強壯,穿着緊身的黑色背心,玩味的巡視着包廂裡的四人,林天瞧得出來這傢伙是個練家子。
“卓少,是這傢伙總跟你過不去?”收了卓海松一筆不菲的勞務費之後,血狼幫老大帶了幾個精幹的兄弟來找林天的麻煩。
“強哥,就是他。”樑偉左手纏着繃帶,在旁邊指手劃腳的說道。
強哥把視線放在三女身上,深爲三女的絕世容顏感到震驚,對手下說道:“把男的打殘,把女的都給帶走。”
“是,老大。”強哥身後幾名男子二話沒說就朝林天衝了過去。
林天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兩步,對秦雪晴說道:“這裡一切交給我,你們站在我身後就行了!”
“可……“秦雪晴剛想開口就見林天眼眸閃動的堅毅,生生把後面的話咽回了肚裡,拉着蕭靈兒和許可可躲在林天的身後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覺林天那並不強壯的身體變得偉岸,讓人覺得安心有安全感。
“這年頭還真有不怕死的。“強哥壓根就瞧不起林天,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樑偉殷勤給他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後對冷眼旁觀的卓海松說道:“卓少,你放心我們血狼幫做事,一向是乾淨利落物超所值。”
卓海松嘴角浮現陰險的笑容,自己剛纔吃了那麼大一個虧,這回要是不讓血狼幫幫自己討回來,以後還真別混了。
幾個血狼幫打手對林天下了狠手,流氓打架大多講得是簡單有效,他們並沒有固定招式,但絕對出手最狠,能一拳擊倒絕不會用第二拳,這也完全是他們在長期社會實踐中總結得來。
說時遲,那時快,打手們的拳頭帶着呼呼的陣風剛要砸向林天,就見一直未動的林天,猛得踢出一腳,對着帶頭打手小腹就是一腳,爲首的打手吃疼立刻栽倒下來,抱着肚子在地上呻|吟。
第二個打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頭部被硬物重重擊中,哼也沒哼的就昏死過去。
一瞬間,二人被林天解決,剩下的打手再囂張也不得不掂量一番,他們停下手向老大投出質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