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晴微笑着揮別了福伯,朝着花園開着奼紫嫣紅的花草看了看,拿出手機撥給一個人,說到這個人,她始終覺得,她們是兩個國度的人。
自己對她說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但是卻可以去信任,她們之間因爲某人建立起了微妙的聯繫,這樣的聯繫在這個時候卻起化學的變化。
電話很快撥通了,秦雪晴緩緩地對電話道:“情況怎麼樣了?”
藍煙媚笑了,她與秦雪晴之間早已經取得聯繫,這樣的聯繫,一直揹着所有人就算是林天也沒有告訴,她聽到秦雪晴這般一問,以她的聰明,很快就明白了,事情有了變化。
“前幾天,我和林天去找了一趟劉峰,這傢伙果然是一塊臭牛皮,咬不動嚼不爛,真是沒辦法下手,也幸虧他的兒子有病,林天主動看了一遍說是能治……”
“能治?”秦雪晴眉頭輕輕一皺,她當然聽說過劉峰的兒子的身體狀況,一個小孩子得到各大醫院都搖頭的絕症,她沒想到林天竟然能治,一想到林天,內心的冰冷又漸漸地暖了起來,連話語開始慢慢地恢復了正常道:“那麼,接下來就拜託了!”
她這句客氣話讓藍煙媚很是受用,她自認爲秦雪晴是一個高傲,個性極強的女人,很懶瞧得起某人,更不會輕易向別人說感謝,除非一點,秦雪晴把她當成了朋友,纔會跟她說出客氣話。
這樣一來讓藍煙媚心裡產生極大的優越感,笑道:“你就不用這麼客氣了,該我做的事情,我會做好的。”
藍煙媚的心機,秦雪晴當然瞭若指掌,也不再多說就掛掉了電話,一個人又開始漫無目的漫步在空曠的莊園裡,她很孤獨,雖然她習慣孤獨,可是,不知爲什麼,在秦家的她卻很難去習慣……
掛掉電話的藍煙媚正在浴缸裡泡着牛奶浴,她始終是一個對生活追求品質的女人,在外面無論多累多苦,她都可以承受,一但回到了家裡,她會懈下一切防備與棱角,迴歸到最真實的自我。
泡在浴缸裡她,回想着跟秦雪晴通話,每次說的話不多,但是,彼此卻知道對方所思所想,想想人跟人之間的關係真是微妙,不知不覺就建立一個莫名的聯繫。
“也不知道那個傢伙現在做得怎麼樣了?”藍煙媚舒服的泡着澡,望着煙氣繚繞的浴室天花板的凝結成的水滴,喃喃自語道:“算了,還是讓這傢伙自己去解決,等解決了,老孃好好的犒勞犒勞他。”
藍煙媚忽然笑了起來,看着泡在浴缸的曼妙白皙的身體,又孤芳自賞低頭看了一眼渾圓飽滿的胸|部,挺拔而不失彈性,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兩枚凸起的嫣紅猶如誘人的葡萄,就算柳下惠再生見了也要方寸大亂。
她很自負將自己的身體欣賞了一遍,認爲還是有些本錢,自顧自的笑道:“加油吧,林天,別讓老孃失望了,老孃下面溼潤的都快成河了!”
藍煙媚發|春般的自言自語,並沒有告訴林天,林天只覺得耳根子發熱,也並沒有去多想,這會兒,他正和塔莎爲了救治小寶病正熬治着濃稠散發着惡臭的東東。
林天是中醫出生,從小熟背《百草經》的他對於各種草藥自然是如數家珍,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大鍋裡到底熬治到底是些什麼草藥
惡臭的草藥他見過,可偏偏沒有見過臭得如此清新脫俗,他自問以爲是很能捱得,但聞到這鍋裡散發出來的味道,還差點沒昏過去。
“塔莎,你熬得這鍋藥確定是給小寶喝的嗎?”林天伸頭看了一眼大鍋里正翻滾的濃稠的黑汁,忍不住的問道。
他很鬱悶的早上睡的很香甜的時候被塔莎的一個電話吵醒,告訴林天自己熬藥,要他全力配合,結果,被塔莎騙到這個人跡罕跡,荒草叢生的地方。
林天要不是有一個敏銳的嗅覺,老遠就聞到一股令人聞之慾嘔的惡臭,沿着惡臭一路尋來,不然,還真沒辦法,置身於荒草之間的塔莎。
塔莎也不知多那弄來一個半個高的銅製的大方鼎,方鼎壁上浮雕着傳說中神獸,四腳雕得都是不同神獸。
方鼎底部燃燒着旺盛的大火,方鼎裡面翻滾着正冒熱氣的黑汁,林天被薰得眼睛都睜不開,望着塔莎就跟沒事人沒一般實在欽佩不已道:“塔莎,你是怎麼做到的?”
“少說廢話,快去給火裡添柴。”塔莎不耐煩白了林天一眼,催促着他幹活。
林天沒想到她大清早把自己喊過去就是來加柴,立刻抗議道:“塔莎,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一定要尊重的我的醫術,熬製湯藥是最簡單的事情,我不會熬嗎?難道,我只配在這裡加柴?”
“你有說話的功夫都已經加好了,別逼我用毒蟲!”正在煉製的塔莎似乎沒耐心與林天閒扯,明亮的雙眸盯着鍋裡翻滾的黑汁,不停的用木製的攪拌棒攪拌,生怕有什麼閃失。
林天也不敢多說,只好在附近的地方尋找着可供燃燒的柴禾,捆了大一捆,獻寶似的屁顛屁顛跑過來,連額頭上的汗都來不及擦拭,直接討好道:“塔莎,你看我揀了多少!”
塔莎連看也沒看,打斷道:“好了,別廢話了,把柴禾加進去,要快!”
碰了一鼻子灰的林天只好認命的嘆了口氣,將柴禾放入火中,讓火燒得更旺一點,有了柴禾的火燒得就更加的旺盛,連鍋裡的黑汁也翻騰比剛纔更加的歡快。
方鼎中的黑汁散發出的惡臭,讓人無法忍受,林天很無語的望着塔莎道:“小寶,不會就喝這樣的東西吧?”
眼瞅着湯藥要熬治成功的塔莎很鄙夷的看了看林天,不屑的語氣回道:“我什麼告訴你這湯藥是給小寶喝的?還有拜託你不要自作聰明好嗎?”
被她沒輕沒重的數落了一通,林天知道不能跟這丫頭較真,只好訕訕的笑道:“我虛心向你求教,總行了吧?”
塔莎很滿意的林天虛心請救的態度,老氣橫秋道:“我在熬一鍋藥,等藥熬好了,就可以下蠱了!”
“什麼?這藥是用來作蠱的?”林天對於蠱雖說也略知一二,術業有專攻,他實在搞不清楚塔莎到底想幹什麼,反正他在塔莎眼裡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便也不再裝着高深的樣子,虛心請教道:“那麼,這蠱到底有才能用呢?”
塔莎高挺小巧的瓊鼻上面了黑乎乎的印跡,對於這些絲毫不在意的回答道:“這蠱是用來把對小寶的下蠱的人吸引出來的,而也只有抓到下蠱的人,我纔能有針對性的解蠱。”
“可是……”林天四周望了眼,周圍荒無人煙,熬治這麼一大鍋的湯藥又該如何弄出去,想了一會兒,主動的說道:“要不我去找輛車?”
“找車幹什麼?”塔莎不以爲然的反問道。
“當然是運這鍋湯藥了!”
塔莎瞪大着好看圓溜溜的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林天,半天沒有說話。
“怎麼了?”林天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只好陪着笑道:“是不是我又說錯話了?”
“我拜託你能不能不要自作聰明呢?”塔莎擺出誨人不倦的老師的模樣,告誡道:“你以後不懂要去問,千萬不能不懂裝懂,這樣會被人笑的。”
林天被她教訓了半天,苦着一張臉點頭道:“謝謝你的告誡,那麼,就請你公佈答案吧!”
塔莎很滿意林天的孺子可教的樣子,很是滿意的說道:“等熬治好了,直接將它倒了就可以了。”
“什麼?!倒了?”林天先是一愣,隨後又呆呆地的問了一句道:“然後呢?”
這鍋熬得不明物體實在太臭,以至於林天被薰得智商都快成了負數,腦袋暈沉沉,根本就無法動的問道:“接下來,我們又該怎麼辦?”
“將這鍋熬好的藥倒掉後你就明白了!”塔莎還故意賣個關子,朝着林天故作神秘的笑道。
林天實在搞不清楚她葫蘆裡到底賣着什麼藥,忽然感覺周圍的情況很是不對,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周圍到處蛇蟲鼠蟻,成羣結隊的圍在他們的周圍。
“難道,這就是你說的蠱引?”林天指着周圍黑壓壓的蛇蟲鼠蟻,嘴角抽搐的問道。
塔莎點頭道:“它們就是被惡臭吸引過來的蠱引,現在的它們就等着開飯了!”
“你說它們會不會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