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人也是來報C牌的,老闆娘也像遊說林曉強一樣費了白天脣舌,但人家姑娘卻也一口咬死三千八百八十八,對老闆娘的後門一點也不感興趣。沒辦法,老闆娘只好把他倆一齊辦了,辦理手續。
林曉強見年輕女人如此有主見,竟與自己不謀劃而和,不禁衝她笑了笑,很想說句:緣份啊,姐們!
“兩位,現在你們的手續已經辦好了….”老闆娘話還沒說完,電話響了起來,只好停下去接電話。
林曉強與年輕女人對視一眼,心裡頗不是滋味:我們還沒戀愛呢,這就辦手續了?
老闆娘對着電話咯咯嗦嗦說了一大通之後,才放下電話,看着兩個站着發呆的學員,她也有點發蒙:“我剛剛說到哪了?”
“你說我們的手續辦好了!”林曉強和女人齊口而出,話說完之後,兩人的臉都莫明其妙紅了起來,顯然是這話意味太那個深長了!手續一辦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而他們倆到現在還彼此很陌生。
“哦,對,手續辦了!一個星期後筆試,到時我會通知你們的!”老闆娘說話和收錢一樣的利索。
“這就完了?”林曉強與那年輕女人仍然是異口同聲。他們都有種被騙的感覺。
“呃….”老闆娘想了想。“如果你們現在有空,可以去訓練場上看看,那裡有教練在的了!訓練場就在假日酒店背後,你們直接去就行!我一會給教練打電話!”老闆娘說完就一副公事煩忙的樣子!錢已經收了,而且瞧兩人鐵公雞的樣子,也斬不出血來了!接下來已沒有她什麼事!她此時不忙,更待何時。
林曉強與那女人一副送客的嘴臉,心裡不悅,卻也只能離去!
出了門,林曉強便問那年輕女人:“吳小姐,你知道假日酒店怎麼去嗎?”他剛剛在女人填寫資料的時候,得知她的名字叫吳冰!吳冰也知道他叫林曉強,老闆娘扯得的皮調,讓兩人介紹都免了!
“知道,不過有點遠,隔這裡好幾站路,說也說不清楚啊,紅髮工業園那邊知道嗎?”吳冰道。
“不知道!”林曉強在深城呆的時間不算短,沒穿越前,他在深城呆了近十年,穿越後他呆了三個多月,然而三十幾年後和現在的深城,跟本就是兩個世界,他這個老深城也被搞得摸不着北。“吳小姐,你想不想去訓練場上看看,要不你帶路,我載你去吧!”林曉強指了指他的車子道。
“你會開車?”吳冰睜大眼睛問。
“會啊!”林曉強臉紅了一下。
“那你還來考駕照?”吳冰不解的問。
“我會開車,但沒有駕照!”林曉強只能這樣解釋,雖然很彆扭,卻是實情!“你敢不敢坐我無證駕駛的車子啊?”林曉強用挑釁的語氣問。
“去就去!誰怕誰啊!”吳冰聽出了他的激將法,以她平時的工作作風是不受激的,這樣不夠理智。可是這次卻神差鬼使的上了賊車。
二人到了假日酒店背後的訓練場!場上果然有教練帶着學員在練蝴蝶樁。
吳冰本來很想參加到練樁的一員中去,早日學會就早點拿到本本啊!可是看了看那車,已經報廢了不知多少年的五十鈴,車尾不停的噴着黑煙,十多個學員像是搞傳銷似的坐在小凳子上翹首期盼。自己要扎進去,那該多久才能輪得到啊!
最讓她感覺不舒服的,還是那一口煙牙滿臉橫肉像土匪似的教練,見他們來看,立即就粘呼上來,那雙色咪咪一直在她身上不停的亂轉,讓她渾身不自在,沒呆幾分鐘,就萌生了退意,這回可真是進了黑校了。
林曉強只是來看看流程,發現進樁倒樁與三十幾年後沒有什麼區別,也打算離去。
二人再一次不謀而合,一個輕鬆一個鬱悶的上路。
“唉,看來這回是上當了!這麼多學員,卻只有一輛車,這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上手啊!”吳冰在車上抱怨着。
“慢慢學唄,反正老闆娘不是說不管時間長短,一直到我們學會爲止嗎?”林曉強輕鬆的擺着方向盤。
“可是單位很快就給我派車了,我得早點學會,不然車子派下來,我還得一身水一身汗的去擠公車!”吳冰可憐兮兮的道。
她的話,讓林曉強腦海裡也出現了女人擠公車的畫面,穿着女式襯衣的她,在人滿爲患的公車上,被擠得香汗淋漓,襯衣半溼,紋胸若隱若現,豐滿的胸部擠成扁平狀,美臀被緊壓着,身旁還有若干有意無意的手…….不免惡寒了一下,趕緊甩開這種無聊的YY,心腸一軟便道:“要不,我用這車教你吧!”
“真的嗎?”吳冰驚喜的叫道,隨即又警剔的道:“你這車這麼貴,我可租不起啊!”
“哈哈,誰讓你租的!只要你晚上請我吃飯就行?”林曉強說着方向盤輕轉,已經轉到了一個擱置工地的平臺上。
吳冰不敢置信的看着林曉強,想從他的臉上找到圖謀不軌的端倪,只可惜林曉強隱藏得很深,她什麼都看不到,可是空地已經看到了!
“在這學吧?練幾個鐘頭,相當於你在訓練場上練一個星期了!”林曉強把車停下來道。
“呃…..好!”吳冰的臉紅了起來,因爲她覺得,男人對她無事獻殷勤,無非就是兩個目的,一是想着她手中的權力,二就是想要追她,雖然這後者的目的最終是要上她!但有追求作基礎,她還是感覺興奮與羞恥的。
林曉強第一次客竄教練,也沒什麼經驗,但也極盡其難,把一樁考,二玻道定點停車和起步,三側方停車,四通過單邊橋,五曲線行駛,六直角轉變,七限速通過限寬門,八通過連續障礙,九百米加減檔通通都對她仔細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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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冰聽着聽着,就呆了!這人到底是無證駕駛,還是被吊了照的老司機啊?怎麼說起來一套一套的,比教練還教練呢?
林曉強說完之後,就下了車,拿了塊板磚賽進油門裡,留一點點的空隙,便讓吳冰上去找方向感,而他就坐在一邊發呆。
吳冰長這麼大,還是大姑娘上矯車頭一回,扭擺着方向盤把車開得像條蛇一樣在工地的寬大平臺上游來又去,又刺激又興奮,大呼小叫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林曉強只是坐着看,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他在想到底用什麼辦法才能洗清阿怒的冤屈,然而這個棘手的事情儘管他智多如妖,卻也感覺老虎拉龜無處下手!可是他又不能不幫忙,他做人的原則及剛烈的性情都不能容忍阿怒含冤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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