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了了的鐵桿書友:成.的生日!了了在這裡祝福這位一直從赤腳醫生挺到妙手回春的忠實書友,祝他身體健康萬事如意,願他平安快樂,成爲一名最出色的運動員!特此爲他更上一章,八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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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衡量出輕重得失的柳心雨終於鬱悶的問了一句:“那你到底想怎樣?”
“我也不想怎樣,只是現在有點渴了!嘴幹舌燥的時候我是不喜歡說話的!”林曉強用舌頭舔了舔嘴脣,整個餓狼傳說一樣,灼熱的眼光緊緊的盯着柳心雨!
世事真的很奇妙,場面突然來了個大逆轉,剛剛還處於弱勢的林曉強這會竟然反客爲主了,原本驕橫跋扈的柳心雨竟然無法抵擋此種眼神羞臊的敗退下去,不一會就端來了一杯水,重重的頓在林曉強面前,弄得水花四濺,語氣也像是呼喝豬狗一樣。“喝吧!”
林曉強皺起了眉頭,只是用眼睛斜了一眼那杯水,白開水,還是冷的,淡淡的說:“我只喝綠茶!”
“你……”柳心雨頓時就要暴走了。
林曉強見狀不慌不忙不緊不慢,仍是從從容容的說:“白開水其實我也是能湊合,只是我喝下去後,這心情可能就有些不爽了!我心情不爽的時候,也是不喜歡說話的!綠茶就不同了,綠茶能讓人心曠神怡,頭腦清醒,我喝下去後,可能會想起許多事情呢!”說完這話之後,林曉強果真就閉上了嘴巴,甚至連眼睛也閉上了。
柳心雨被氣得夠嗆,卻又無可奈何,因爲林曉強說他知道這個強*奸案的內幕,那就等於是把自己命門給捏住了,於是她只好又走出了辦公室給林曉強端了杯綠茶過來,在倒茶的過程中,她很想吐一口唾沫進去的,可是想着讓這個猥瑣的強*奸犯品嚐自己的香涎,那不是便宜了他麼?於是就從花盤裡弄了點泥土放了進去。心裡恨恨的想:你喜歡喝綠茶,我就讓你喝,喝得你拉肚子,拉死你個王八蛋!
綠茶很香,像是鐵觀音之類的香味盈盈繞繞飄散在辦公室裡,林曉強端起茶杯,深深的聞了一下,卻不併喝,而是放下茶杯嘆了口氣說:“茶可真香,可是我娘說了,空腹喝茶對胃不好的,容易引起胃痛胃脹胃潰瘍,我想我還是吃了晚飯再喝吧!柳警官,你看……”
“林曉強,我告訴你別得寸進尺了啊!姑***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柳心雨恨得牙癢癢的道。
“柳警官,我也要提醒你一句,現在早已經過了晚飯時間,就算我是犯人,你也該管飯吧?何況我並不是!”林曉強說完這句又感覺自己的語句不妥,自己分明犯了強*奸罪,於是糾正道:“我是說你並沒有證據訂我的罪!”
柳心雨氣得真的快吐血了,咬牙切齒的問:“那你到底想要怎樣?”
“呃,今天晚上我準備是要去吃深井燒餓的……”
柳心雨聞言立即就打斷了他,兩眼翻白的道:“你不會是要我去沙井給你去打燒鵝吧?”
“呵呵,柳警官,人家說胸大的女人無腦,但畢竟有個胸大,可你……”林曉強說到這裡觸及到柳心雨那抹殺死人的目光,只好硬生生的把你這胸超級大,超級無腦的話嚥了下去。“其實,我是想說要喝晨光牛奶,並不一定要跑去晨光奶牛牧場或是養一頭奶牛才能喝得到的!”
“那你的意思是?”柳心雨疑問。
林曉強很是無語,原來胸大無腦果然一點都沒說錯。“我知道附近有一間專賣深井燒鵝的大飯店味道很正宗!”
“林先生!”柳心雨突然客氣了起來。“……其實,我也很想請你吃一頓深井燒鵝,可問題是我不知道那間大飯店在哪兒啊?”
林曉強哈哈一笑道:“這有何難,你不知道,我知道啊。你只是請我來協助你調查案子而已,那就表示我的人身還是自由的,我可以帶路啊,咱們可以邊吃邊聊啊,關於那個強*奸案我可是知道不少內幕哦……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一會再和你好好說啊!”
柳心雨這才明白了林曉強的最終目的,原來他不但要詐自己的一頓晚飯,還要離開自己能掌控的範圍,這個傢伙實在太狡猾了,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自己查了一個多星期還沒找到一丁點線索呢?只能先順着他的意思去做了,等他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時候,自己再想法設法的刁難他!可是一想到要與這個流氓強*奸犯共進晚餐,她就有點噁心的感覺,對着這樣的人,她能吃得下去嗎?
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柳心雨把林曉強的東西一件一件的還給他,當她遞上那個沉甸甸的公文包的時候,卻十分不屑的說:“你這樣的人也能看得懂摩爾斯密碼嗎?拜託你不要糟蹋這種國際文化了好不好!”
摩爾斯密碼?林曉強雙眼不禁一亮,因爲包裡面啥也沒有,就是阿怒老爹送給他的那本破書,心中一跳,卻不動聲色的接過自己的東西,毫不留戀的走出了那間小黑屋……
在專賣深井燒鵝的大飯店裡,柳心雨來不及阻止,林曉強就一下點了兩隻整燒鵝,一隻一百七,柳心雨一下就不見了三百多塊,心痛得很啊,她自己減肥好幾個月不見功效,可被林曉強這一整,她的錢包頓時瘦了一圈。
“林曉強,你是不是認爲真的吃定了我?”柳心雨睜大眼睛瞪着林曉強,眼裡有股說不出的恨意。
“不,不是吧!”林曉強頭有點大,言不由衷的道!心裡卻在說,這還用得着你說嗎?我不是早吃過了,而且味道還不錯,絕對比這燒鵝正點,讓人回味無窮啊!
“我警告你,別以爲你能告訴我線索,我就一定得請你吃飯,這兩隻燒鵝你如果不吃完,這賬你就自己付啊!”柳心雨威脅着說。
林曉強聽了忍不住啞然失笑,兩隻燒鵝我吃不完,你太小瞧我林曉強的胃口了,就算把你加進去,我也照樣能吃完,心裡想着嘴裡卻應道:“好的,沒問題!要是吃不完,這賬就我來付!”
柳心雨還想說些什麼,但兩隻燒鵝卻已經端上來了,一擺到桌上,柳心雨就傻眼了,兩隻燒鵝就只有這麼點?
“這就是兩隻燒鵝?”柳心雨大怒,拍案而起,立即就要去找這飯店的黑心老闆算賬。
林曉強卻輕輕的伸手拉了拉她警服的衣角,他不怕鬧事,只怕丟臉。“柳警官,你請熄怒,稍安忽燥,聽我跟你說。”
“說!”柳心雨十分不情願的坐了下來。
“其實吃這深井燒鵝是很有講究的,這家飯店就特別講究,這確實是兩隻燒鵝,經廚師挑骨去頸斷頭棄掌之後,就只剩下這兩碟了!”
“那骨頭呢?”柳心雨忍不住問。
“誰知道呢!也許喂狗了吧!”林曉強的意思很明顯,咱們不是狗,不吃骨頭。
“什麼狗屁飯店啊,最有營養的東西竟然拿去喂狗,太糟蹋食物了!不行,我得讓他們給我們弄兩個整隻的,咱們一人一隻!”柳心雨抱怨的說着就要叫服務員!其實她是擔心就這麼兩碟子,估計還不夠塞林曉強的牙縫呢,萬一這傢伙吃完之後,又叫一聲,老闆,再上兩隻燒鵝!那她的錢包不徹底破產纔怪?
林曉強大寒,彷彿看到了柳心雨棒着一大隻燒鵝大撕大咬,吃得油水滿臉的樣子,那是很煞風景的,趕緊攔住說:“別,別呀,一個飯店一個吃法,這裡不興吃整隻的,整隻的那是外賣!而且你別擔心,這兩隻燒鵝足夠我們吃飽的!”
“就這麼點?能吃飽?”柳心雨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點了點頭,伸手一招,叫來了服務員,朝林曉強指了指道:“給這位先生來五碗白飯!”
服務員一愣,忍不住看向林曉強,林曉強把臉垂得低低的,恨不能挖個洞鑽進去,五碗?這女人就不怕他吃撐了什麼都說不出來。
服務員雖然有點吃驚,但只是點了點頭,什麼沒說就下去了。能吃的人他見多了,他們這個飯店的老闆六六九就特別能吃的主!六六九,顧名思義,每天吃六頓,每頓吃六碗,每次也只能吃個九成飽,所以叫六六九了。
服務員再次回來的時候,托盤裡放着五碗白飯,一盤攤得像紙一樣薄卻堆得像小山一樣高的麪餅,一盤生菜,量也很足。
“上這個來幹什麼?你叫的?”柳心雨指着麪餅與生菜問林曉強,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花了三百多已經夠讓她心疼了,又叫多兩樣,她這月還活不活了?
“不,不是我叫的,這是吃燒鵝送的!買一送二知道嗎?”林曉強這回終於明白了,這個女人不是從鄉下出來的,就是從未在外面吃過飯的,不然怎麼不知道這燒鵝怎麼吃呢?
“哦,既然是送的,那就不用客氣了!快吃吧,多吃飯,少吃菜,吃完好好給我說說!”柳心雨說着便一手捉起幾張麪餅狠狠的咬了起來,又一手捉過幾片菜葉送進嘴裡。她也想試試那色香味具全的燒鵝,可是她怕林曉強不夠吃,擔心林曉強沒聽飽又要上燒鵝,所以特意給他叫了五碗白飯。
林曉強看着狼吞虎嚥的柳心雨,又一次大寒,這女人怎麼像牛吃草一樣啊。其實不只是他,就連鄰桌的食客也投來了異樣的眼光,這樣的吃法倒是比較少見啊。
柳心雨見林曉強並不吃,而是看着她,好不容易吞下了滿嘴的食物,目不斜視的問:“你看着我幹嘛,吃啊!”說完這話她才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四處一掃,冷冷的道:“看什麼?信不信我把你們全銬回去!”
衆食客被這一身警服吃飯像牛一樣的女人的淫威所懾,趕緊的低下頭,一心只吃自己的燒鵝,兩耳不聞天下事。
林曉強爲之氣結,這個女人有時候確實讓他很無語啊!他伸手捉過一張麪餅,放一片生菜上去,再把一塊燒鵝放在最上面,塗一點醬汁,捲成一個圈筒,這才慢條斯理的吃起來,所有動作一氣呵氣,像是藝術品一樣,柳心雨看得有點呆。
“你這種吃法倒是很新鮮啊,這樣吃比較好吃嗎?”柳心雨看着發出“奇哩考老”咀嚼聲的林曉強問。
林曉強差點就把嘴裡的食物噴到她的臉上,好不容易嚥下去,這才說:“柳警官,這燒鵝本來就是這樣吃的!”
柳心雨看了看林曉強,又遊目四顧別的食客,見大家都是這樣吃燒鵝,心裡大窘,卻仍舊臉不紅氣不喘的捉過幾張麪餅,大咬一口:“姑奶奶就喜歡這樣吃,你吹得我脹,拉得我長咩?”
林曉強倒抽一口涼氣,這個女人很好很有性格,我很喜歡,繼續埋頭苦吃,夜裡恐怕會有一場大戰啊!
柳心雨見林曉強吃得痛快,自己也心癢癢的,忍不住也如法炮製,結果一吃就停不下來了,這樣的吃法,確實是太美味了,麪餅的微甜,生菜的脆,燒鵝的香,醬汁的味,混合在一起口感十足,燒鵝皮脆肉香,味鮮嫩清香,加上生菜一起肥而不膩,麪餅軟而不粘,汁甜味美,這種吃法纔是絕美的景緻,難怪要有這麼多講究了。
堆積如小山一樣的麪餅慢慢的下沉了,一大盤的生菜也減少了,燒鵝一塊接一塊的消失了,林曉強與柳心雨狼吞虎嚥爭先恐後的努力着,直到桌上除了五碗白飯,別的東西通通都被消滅乾淨的時候,二人這才捂着吃得溜圓的肚子癱在椅子上喘大氣,這一頓實在吃得太過癮了!
可就因爲吃得太飽,二人誰都沒有交談的**,等二人緩過勁來的時候,人家飯店的夜市已經開場了,服務員已經幾次三番的想上來收碗筷了,不得已,柳心雨就結了賬。
二人走出了飯店,柳心雨就有點爲難了,事情還沒談,這該何去何從呢!臉一板對着林曉強道:“喂,現在我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