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高男付了錢之後便拉着龍玉小姐的手往外走去。
龍玉小姐在最孤立無援的時候,遇到了這種俗稱凱子的好人,忍不住被感動了,任由他拉着上了車,並回到了男人的住處。
房門一關上,那瘦高個的中年男人便撕下了溫文儒雅的面具,露出了原始的獸性,把龍玉壓在身下就揉搓了起來。
“不,不要!”龍玉小姐奮起反抗拼命掙扎。
“狗日你的,老子花了七千塊錢,搞你一炮咋地啦,還虧你啦!”中年男人停下了手腳罵!
“我有……不,不行!”龍玉小姐很想告訴這個男人她有性病,卻又怕把他嚇壞了,其實龍玉小姐感激這個男人,心裡是一千個一萬個願意,愛日就日的,反正又不是處*女,再說她當初賣處時沒這個價啊!可正因爲這種感激,不願把性病傳染給他,所以才拒絕的!
“你有什麼?有身孕?”中年男人猥瑣的笑着問,搞大肚婆他更喜歡!
“不是!”龍玉小姐連連搖頭道,她連大姨媽都不來,哪能懷得上孕。
“那你是幹什麼?”中年男人有點失望的質問。
“你別問,反正就是不行!”龍玉小姐死死的捉住自己的衣領道。
“你***還鑲金了不成?我再問你一次,你幹是不幹?”中年男人露出了猙獰的兇相,他肯掏這頓飯錢,當然不是爲了學雷鋒做好事的,而是看上了她的容貌與身材,帶着眼鏡,斯斯文文,秀秀氣氣的,搞起來必定舒爽透頂!
&qu;不幹!”龍玉小姐仍然固執的道!心裡委屈的大喊:我是爲了你好啊!
龍玉小姐的良苦用心不被中年男人所瞭解,反而以爲她是裝模作樣扮純潔裝高尚,這下男人就怒了,兩個大巴掌就煽到了她的臉上,看來今晚就要玩他一直不太喜歡的**了!
“幹不幹?”中年男人凶神惡煞的問。
龍玉小姐被煽了兩巴掌,脾氣也上來了,十分強硬的衝他喊:“不~~~~~”
“你還***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中年男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左右開弓,十幾個巴掌煽到了女人的身上,一邊打還一邊問:“你給不給我幹?給不給我幹,給不給我幹?”
面對着惡勢力的壓迫,**力的毆打,頑強不屈的龍玉小姐只有一句話:“給你幹,給你幹,給你幹了!”
她的話音一落,中年男人便像餓虎撲食一般狠狠的壓了上來,扯爛了她的衣服,進入了她的身體,揉搓着她的靈魂,她那幾經麻木的眼淚便奔流了下來,爲什麼想積一次德行一次善都不行呢!
“你哭個什麼**,你給我叫,給我笑,老子喜歡聽**!”中年男人一邊聳動着那皮包骨的臀部,還一邊不停的揮着巴掌落到了她的身上。
龍玉小姐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撕下了那層僞裝竟然如此的殘暴,簡直就是一條披着羊皮的狼!
慘忍的暴力下,龍玉小姐終於屈服了,掛滿淚痕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心裡無限悽夢的唱:
啊~~~~~~~有誰能夠了解,做小姐的悲哀,就算留着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
啊~~~~~~~來來來來搞我,衣服全都剝落就不管他人是誰,性病,一起奉送——
二胖在暗處見龍玉小姐成功勾搭上了林曉強,又見他一夜未歸,心想這回讓你染上性病,還不把你給整死,最好就是把你給整陽痿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贏我的錢,搞我的鬼。
這一夜,二胖是做了一個好夢的,但第二天給他叔叔送工地進程報表的時候,卻像是做了個惡夢,跌入地獄一樣。
二胖給他叔打電話的時候,聽到他叔的聲音還是囫圇沙啞的,猜想必定還未起牀,暗恨自己鹵莽,明知他叔不到半夜不睡覺,不到正午不起牀的,自己還打擾他,真是忒不知趣了!想着將功贖罪的把報表親自送到他叔的住處,他叔嗯嗯兩句就掛了電話。
二胖就開着那輛二手的桑塔納真奔他叔的住所,門沒鎖緊,敲了兩下門沒有反應,他就直接扭門進去了。
他的叔叔還在牀上,卻不是一個人,雖然蓋着被子看不清楚長相,但他也知道叔叔旁邊的是個女人,本想偷偷的把報表放下就走,卻不小碰了椅角發出了聲響。
“哦,胖,你來了!”他叔叔坐起來摸到了煙點了一支,扔給二胖一支!兩叔侄現在好得就像同穿一條褲子,何況兩人都未成家,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呃!叔,報表我帶來了,你不是說下午就要交給承建商嗎?”二胖問。
“是啊!一會就去,差點就睡過頭了!”二賴拍了拍還很混沌的腦袋道,昨晚洶酒又奮戰了一夜,頭腦還不是太清醒。
二人說話的聲音把睡在二賴旁邊的女人吵醒了,也跟着坐了起來,坦胸露乳卻毫不在意。
“啊——”二胖看清那女人長相的時候,感覺天眩地轉,整個世界好像都顛倒了一樣。這女人就是龍玉小姐!
“叫什麼呀?沒見過大咪咪還是咋……”龍玉小姐摸到了眼睛帶上的時候,看到了二胖也嚇了一大跳,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二賴見女人和自己的侄子一對眼就傻了,心裡不禁喀吱了一下問:“怎麼,你們認識?”
“不認識!”二人竟然十分有默契的同時回答。
“……”
最後這出滑稽的悲喜劇是怎麼收場的沒人知道,只有人知道兩個星期後,二賴的那輛老款本田天天都準時的出現在深城人民醫院的停車場裡,一停就是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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