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以前是一個民工,現在是一名醫生,準確地說,他已經慢慢變成了一名像他父親歐陽衝一樣的欲醫,對金錢,名利,及漂亮年輕異性身體充滿了**的醫生。
他也不想這樣,原本他只是一心一意的鐘情林曉玉,可是現實的社會卻毀了他做一個好人的機會。在大環境與周圍各色人等小氣候的影響下, 怎麼可能不好這個?
被環肥燕瘦形形色 色的女人圍抱着,他時常都感到很大的壓力,然而又很幸福,這就像齊秦所唱的那樣:痛,並快樂着!
“林哥哥,林哥哥,林曉強,林——曉強!”
“啊。”林曉強從今晚那美妙香吻裡回過一點神來的時候,發現李心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
“在想什麼呢?連我進來叫你半天都沒反應?我那邊的水籠頭壞了,我用一下你的浴室!”
“好。”
“你別偷看。”
“好。”
“打斷你的腿。”
“好。”
“把你扔太平房陪屍體睡覺。”
“好。”
“好你個頭。”
“好。”
砰!林曉強的頭很榮幸地與美 女的小拳頭來了個親密接觸,滿天的小星星終於把林曉強從豐胸、纖腰裡拽了回來。
看着李心佩嫋娜的背影,林曉強有那麼點悲憤地摸着頭:長得美不是你的錯,穿得性感是你的自由,可是跑出來迷人魂魄就太過分了。
入世以後,隨着生活工作經驗的豐富,林曉強已經能做到不動聲色,YY於無形之中。
“林曉強。”
“小的在。”
“把我的洗髮水拿過來。”
“遵命。”
林曉強趕緊屁顛顛的跑去李心佩的房間,興沖沖舉着洗髮水猛撲向浴室,眼前出現朦朧的霧氣,一個曼妙的身軀正躺在霧氣中,纖手輕輕滑過自己優美的曲線……停,這只是他在發白日夢而已,浴室的門緊緊閉着,美好的想象曳然而止。
他雖然很想衝進去,來個刺激痛快舒筋活血的鴛鴦浴,但是他害怕這女人洗澡也不忘帶電擊槍,於是有意重重敲了敲門,用不耐煩來表現自己的正氣凜然:“開門開門,洗髮水來了。”
門開了條小縫,半截白皙光滑的手臂從門背後繞了出來,掌心向上,等待洗髮水空降下來。
林曉強的手依依不捨地離開洗髮水,暗自想象着玉臂後面的風景,嘴裡憑空“啵”了一聲,惹來美 女的一頓臭罵。
完成任務後,林曉強窩在沙發上,等待欣賞美 女出浴的風光。
沒多久,李心佩就披散着一頭如雲的秀髮,裹着大浴巾走出浴室,在他面前輕盈地轉了個圈:“我漂亮嗎?”
廢話,這還用問?真是人如其名,就象是月中仙子在起舞弄清影。而且仙子怎能有如此的性感,根本是仙子與魔鬼的複合體。
林曉強的心一下被撩撥得火燒火燎起來,臉上卻掛出譏諷的笑:“比如花漂亮多了。”
“你——”李心佩氣得扭頭就走,重重的甩上了門。
這麼大的反應?林曉強不禁一愣,平時她不是任自己百般調戲都不生氣的嗎?仔細的回想一下,頓時他就罵了自己一句:蠢驢!
剛剛去她房間拿洗髮水的時候,自己順便洗了一下有點髒的手,既然能洗手,那證明水籠頭沒壞,那就是說這女人是故意過來洗澡,故意......
林曉強懊悔得真想扇自己兩巴掌,可事已至此,打又有何用,只是白讓自己疼痛罷了,還是趕緊想辦法補救纔是上策。
趕忙的走過去敲門,敲了許久也不見開!人不在了?出去了?不會,李心佩是個宅女,沒有單獨上街的嗜好,唯一的可以就是去科室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老子追你去!林曉強馬不停蹄的趕往急診二科,卻發現除了值班的醫生護士外,並沒發現李心佩的身影,失望之餘正想離開,一人卻把他叫住了。
林曉強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名敲詐放射科主任的混混南哥,醫院無奇不有,病人自然是三教九流了!
“林醫生,不,老弟,你快幫我看看,我要玩兒完了!”那名南哥哭喪着臉,把林曉強拉到一邊!
“怎麼了?”林曉強好奇的看着這個混混頭,以前不是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嘛,這會怎麼皺着一張苦瓜臉了。
“我,我下面,我下面.....”南哥貴爲江湖兒女,但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只因........病在難處啊!
這傢伙得梅毒了?要不就是大流膿水?林曉強惡毒地想着,臉上笑道:“怎麼了,到這邊來。”
既然是熟人,不得已林曉強只好客竄一回性病皮膚病專科醫生了,領着南哥進了辦公室,拉開屏風,“我看看!”
南哥一把扯下褲子,林曉強本能地屏一口氣,一眼瞥去,比自己小一輪,包皮過長,無紅點膿水,緩緩放鬆鼻翼,沒有臭氣,細看,卻毫無異常。
“割包皮嗎?我不做這樣的手術啊!”林曉強搖搖頭道。
“不是的,林醫生,我碰到,碰到白虎了!”南哥暫時忘記了恐懼,沉浸到美妙的回憶中:
“南哥,謝謝你幫我教訓了那個在學校收保護費的混球!”本市某藝術學校舞蹈班學生小美羞答答地看着長髮飄逸的南哥,“今晚她們都回去了,宿舍裡就我一個人,很無聊啊,南哥你有空過來坐坐麼?”
小美名副其實,美且不說,身材尤其是胸部,那一個美,怎一個“豐”字了得。
南哥是在風月沙場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了,閱美無數,一顆心卻還是砰砰直跳。
畢竟,人家是在校學生,還是搞藝術的,而自己卻是名副其實的大老粗,小學差好幾年才畢業呢!能和這麼有文化的女孩共渡良宵,那可是他前世有修啊!
不過那個混球確實該揍,竟然敢公飽私襄,只交來收到的一半保護費,這種不知死活的小弟不揍他揍誰呢?
“好好好,哥哥我一定到。”南哥激動又亢奮的應道。
是夜,宿舍那朦朧的燈光下,南哥驟見白虎,心中大喜且驚,黑道文化對白虎的描繪豐富多彩,只要能搞掂飛黃騰達便指日可待了,可要命的是,南哥不幸碰到了一個“小”白虎。
“她那兒實在是太緊了,我用力急了點,她下面就出血,最初我還以爲是處*女,可誰知道是她一根草沒有的房子太小了,還沒有水,人家說,上白虎時出血,9天后精遺不止,三九二十七天後精盡人亡。天啊,老子還沒活夠哪。”南哥哀嚎連連。
你小子當然沒活夠,香車美人,爽得很吶。我上這麼多年學,大部頭書不知啃了多少,才掙幾個錢。林曉強很不平衡地想着,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啥?”南哥很不爽。
“南哥啊,以後沒事多請兄弟喝幾次酒,多跟我聊幾次你就再不會這樣疑神疑鬼了。”
“怎麼說?”
“什麼白虎出血精盡人亡,全沒這回事,放心吧。”
“沒事?”
“沒事,二十七天後照舊快活。”
“這就好。”南哥將信將疑,心裡卻舒坦不少,詭笑着拍拍林曉強肩頭:“小老弟,下次跟老哥去見識見識,叫她好好服侍服侍兄弟,包你爽。”
“啊,這個就不必了吧。”
“什麼不必,咱是兄弟不?”黑道上的哥們瀟灑快活,下面那“小弟”尤其舒爽。爽多了,那“小弟”就難免頭疼腦熱的。
南哥手下兄弟找林曉強看過幾次下面那話兒,林曉強是藥到“小弟”爽,於是他見林曉強就叫老弟。
“啊,是。”林曉強心裡並不願意認這個名聲遠揚的兄弟。
可是不認行嗎,人家看得起你叫你聲兄弟,惹毛了說不準馬上就掏傢伙給你一下子。雖說林曉強的身體已經變異,身手着實了得,可是也犯不着爲個稱呼就得罪地頭蛇吧。
於是沒幾天後,安然無恙的南哥打探到了羅區醫院的種種內幕,得知林曉強的行情看漲,圖謀着羅區醫院整個保安科工作的他,又言出必踐的果然把林曉強生拉硬扯到某夜店。
包廂裡,果然有一隻“黃鶯”伴着一隻“白虎”等着。
黃鶯是這座酒店的陪酒兼陪浴小姐,花名黃鶯,嬌聲嚦嚦,勾人魂魄。白虎小姐更是出塵脫俗,一看就知道是搞藝術的——跟明星生產專家、著名影人老某子的女主角們一樣,從眼神到身段都擺明了:爲了“藝術”願意犧牲一切。
今天,爲了“金錢的藝術”,她又將犧牲給林曉強。
於是,三人心照不宣地猛灌林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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