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沉了,林曉強睡不着,不是說舊夢重溫欲 火難眠無法入睡,而是在琢磨吳德文找他到底有什麼事?因爲吳媚儷的事情?不大可能吧,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而且自己自那次以後也再沒去勾引過她了,那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事呢?
想着想着.....刷,突然一道強烈的光束打在林曉強身上,林曉強的身體飄然飛起,彷彿無形無質一般穿透牆壁,直入雲霄。
九重天上,仙樂飄渺,林曉強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那頭頂大珍珠頂冠的不正是玉帝老兒嗎?他親自帶着一衆神仙站在南天門外,兩邊排開儀仗對!
這是來迎接我的?林曉強傻了,這又是穿越到什麼時代了啊?“呵呵,下凡辛苦了,來來來。”玉帝好不客氣,與林曉強攜手入內:“七公主玉體欠安,御醫們診治罔效,還要請你多多費心。” 原來如此,那我真是醫神下凡了,林曉強好不高興,正要問七公主在哪,得的什麼病?玉帝卻帶他直入瑤池。
瑤池裡早已排好盛宴,仙女們穿梭往來,宴席上天珍地味,仙家宴客果然不凡。林曉強這才體會到了仙凡間的區別,心說玉帝爲何如此隆重,難道我真是西方醫神轉世,有客人的身份? 酒過三巡,玉帝告退去安排診治事宜,宴席上只剩下張天師作陪。見玉帝身影消失,張天師鬼頭鬼腦的湊過來問道:“久仰醫神大名,請問您可熟悉東方天庭的藥物?” 天上有什麼藥物?那可一點都不清楚,林曉強估計仙丹一類的沒有,青黴素總有吧,林曉強問:“正要請教天師。” 張天師變戲法般掏出一個信封,抽出一張紙條,上面一長排藥名。
林曉強不解地看着他,張天師神秘地說道:“這些藥效果極好,都是兄弟太上老君做的品種,您看合適的話,不妨一用。您用過的藥,定然能在天庭暢銷。”
張天師稍頓了頓,又道:“這個,事後自然有勞務費奉上的。” 勞務費?回扣?敢情天上也興這個?林曉強差點沒笑出聲來,他好奇地問道:“仙凡有別,不知這勞務費在凡間可能使用?” “啊,這個,倒是我疏忽了,現在天庭還沒開放與凡間的外匯自由兌換業務。不過,您在凡間的心事兄弟倒也略知一二,我倒可以略施法術,促成好事。” 這傢伙的話怎麼這麼彆扭,難道說我想搞掂李心佩,推倒林小欣,然後和衆女大被同眠的心事都都他知道了?
靠的!**被人偷窺了讓林曉強很不爽,可這傢伙被人偷窺到**真的很不爽,不過這傢伙的提議倒還真誘人得很,要不要考慮一下呢? 還沒來得及得出結論,玉帝已經來催促了。
七公主的病其實並不難治,只不過是月經失調而已,但因爲這公主仿有心結未開,所以症狀繁雜、千頭萬緒,反弄得天上的醫生們一頭霧水。
這月經不調大可以開些不痛不癢的藥,張天師的單子裡很有一些可以使用。
想起李心佩宜喜宜嗔的嬌顏,想起林小欣綽約的風姿,林曉強的思想根本沒有激烈鬥爭,大筆一揮,就把七公主的仙體當作了藥品傾銷場,將張天師的品種大肆羅列了一番。看得一旁打下手的張天師眉開眼笑,要不是玉帝王母在場,當即就要撲上去狠狠親林曉強幾口。 張天師果然信守承諾,只見他念念有詞,清風起處,林曉強忽地回到了家中牀上。
只是原來的小牀換作了大大的水牀,而且林小欣和李心佩竟然雙雙坐在牀邊,二女看向他的眼神柔情似水,嬌媚動人,她們的穿着更是令人怦然心動,一色清涼的三點式,欲露未露之間,透出熱力無限。林曉強只覺得下面那位寂寞的小哥們已經蠢蠢欲動,迫不及待地要展示自己的威武了。 李心佩看到他的變化,羞澀地轉過頭去,林小欣卻咯咯笑起來,撲上前來就哈他的癢癢。林曉強笑着躲閃着,嬉鬧間不斷碰到林小欣裸露的肌膚,碰到她豐滿挺拔的酥胸,林曉強更是心癢難搔,一個餓虎撲食,就把她按在牀上。 林小欣卻毫不抗拒,李心佩居然也嬉笑着上來湊熱鬧,好一番驚天動地的大戰。到得酣處,林曉強就象坐上了彈射飛機,又象凌空飛起,飄飄欲仙,其中的舒爽,真是難以言表........ 爽過之後,林曉強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大亮了,自己仍躺在小牀上,牀邊雖然躺着李心佩,但她身上的衣服卻完整無損,而自己的內褲上溼轆轆的,這才恍然,原來是一場春夢。
可惜啊!林曉強大嘆,浪費了這麼多積天地日月佳餚美酒所濃縮的精華啊。
真實激戰,那是相當耗費體力的,可林曉強有點不明白了,怎麼做個春夢都讓人如此疲倦呢?
在腦科住院部走廊上,林曉強一邊來回踱着步子,一邊打着哈欠,眼角還不時的溢出淚水,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剛剛看了部催人淚下的愛情悲劇呢,更可悲的是,這裡的護士醫生個個都對他畢恭畢敬的,每個經過他的醫護人員都要向他問好,害得他疲於點頭回禮,好字不絕。
上來快一個小時了,那***老東西到這鐘點了竟然還沒到,林曉強看着走廊上的鐘,在心裡罵道,不會是出車禍了吧?無聊的他甚至如此幸災樂禍的YY!
“喂,拜託你別老逛來逛去行不行,我頭都被你逛暈了!”隨身不離的小辣椒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看着他走過來走過去的,看得頭都大了,忍不住叫道。
“你以爲我想這樣嗎?讓你進辦公室去等,你又不樂意,偏愛在這裡吃西北風!”林曉強埋怨道。
“你喜歡去,你就自己去咯!反正我喜歡這裡風景好,最不濟也不用在那個辦公室裡被別人當是怪物一樣盯着看吧!”林小欣翹起小嘴道。
林曉強無語,只好繼續踱步子, 當行到十三病房的時候,他被病房裡的情影吸引了一下,而就是這一下又惹來了一場大變故。
病房裡,一個七八歲的男孩,身穿着病號服,由她的母親陪着。
病房裡冷冷清清的,並不像別的病房那般,人來人往,鮮花水果欄滿擺。
林曉強有點納悶,按照腦科病房的檔次標準,能在這排頭前二十號的單人標準病房住下的,非富即貴,最不濟也都會有些什麼關係的,而這種身份的限定註定了他們的病房定是不會寂寞的。
林曉強仔細的看了看這對母子,竟然發現他們有點面熟,仔細想想,原來是那天那個小燕的家屬鬧事的時候,在急診科裡坐冷板登的母子,這就有點奇怪了,當時這母親不是說她兒子血尿嗎?那應該住在泌尿外科,或者腎病專科啊,怎麼跑腦科住下了?而且還有很奇怪的事情,這個時候應該是每個患者用藥的鐘點了,可這男孩的牀頭卻一個點滴瓶都不見,着實是奇怪得緊。
此刻,那小男孩正大聲的念着一首唐詩,母親在旁邊慈祥寬慰的笑着,一切都很和諧,只是林曉強卻怎麼看,都怎麼覺着這笑容背後隱藏着濃濃的憂傷!
病房裡的另類情景吸引了林曉強,但專注於自己事情的這對母子並沒有發現這位在門口來回閒逛的無聊之人。
“林醫生,早上好。”一名經過的護士,向林曉強投以甜甜的微笑,恭聲問好!
“恩恩,早上好。”林曉強點了點頭,那護士問完了好,又沒見人家有請自己吃飯或看電影的意思,於是就要走開去忙自己的事情!
“對了,護士,那個病房裡住的是什麼人啊?”林曉強突然扯着她的衣袖問。
護士恭聲道:“化膿性腦膜炎,右腦還有顆腫瘤。這孩子挺可憐的!”
林曉強深有同感的點頭,一個那麼小的小孩,患了這麼嚴重的病,怎麼不可憐呢?但他仍忍不住問:“現在早過了查房時間,該按醫囑上藥了,爲什麼現在不給孩子打針呢?”
“吳副院長給他做過腰錐刺檢查,但是無法用藥,孩子的兩腎都有衰竭現象了。”那護士答道。
“什麼?那就不用藥了嗎?”林曉強奇怪的道。
護士點頭:“吳副院長說,這孩子被擔誤得太長時間,在別的醫院用了太多點滴,這才導致腎臟衰竭,如果再用藥腎臟可能就會壞死。”
林曉強點了點頭,無語。
護士走後,他又不自覺的望了望房中的孩子,嘆了口氣,終於靜下來坐到林小欣的身旁。
“你有辦法沒?”林小欣低聲問。
林曉強想了想,搖頭道:“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你做手術不是很厲害的嗎?不能用藥,你就給他做手術啊!”林小欣聲音有點大的道。
林曉強氣得真想一指戳暈她,“人家說胸大無腦,胸大無腦,你的胸是越來越大,腦子卻越來越小,連藥都不能用,還動手術?孩子的腎臟已經衰竭,如果強行動手術,就算是摘除了腦瘤,治癒了他腦部的病症,他也會因腎臟衰竭而即死。”
“哎。。。。。。”林小欣嘆了口氣,極無奈的道:“難道就這樣看着他等死嗎?他纔多大呀。”
林曉強無奈道:“沒辦法,我承認我是有過人之能,但我真的不是無所不能的。”
林小欣聽說他也沒法救那孩子,當下便死了心,因爲她知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能救那孩子的人了。
“要不,我們乾脆去對孩子的母親實話實說算了,看她們那樣子,生活狀況一定很不好,無謂再在這裡浪費錢了。”林小欣道。
“這也是唯一能讓他們把損失降到最低的辦法了!”林曉強點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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