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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認真的瞧了瞧,淡淡的說:“她來自法國,是個小姐!”
“啊?”查爾斯愕然,“你怎麼看出來的?”
看別的人也許林曉強不在行,但對於小姐,他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因爲他在黑門診的時候,曾經接觸過無數形形**的小姐。
“着裝,談吐,眼神,指甲,表情,神態......”林曉強一一羅列道。。
“能夠具體分晰一下嗎?”查爾斯吞了吞唾沫,顯然並不滿意林曉強如此籠統的答案。
“任何職業都有其表面的特質,只要你從事某一職業,你的身上就會或多或少地存在所從事職業的特質。就像我國著名小品演員趙老叔的一句臺詞: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伕。那麼,不在酒吧或一些特定的場所,比如說就在街頭或在飛機上,你知道我爲什麼能一眼就知曉他是小姐嗎?”林曉強笑了笑問。
我這是在問你呢!你倒問起我來了!我要知道的話還用得着問你嗎?查爾斯苦笑一下,搖了搖頭。
人家是久病成醫,你這個想必就是久嫖成精了!羅琳倒是覺得自己猜到了,只是這麼粗俗的話題,她一點參與的興趣都沒有,天下的烏鴉一般黑,這個查爾斯看起來溫文儒雅,沒想到竟然和林曉強這種流氓是同一貨色,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看到查爾斯望頸欲穿的樣子,林曉強真想一下子告訴他答案,可是看到旁邊好像還在等着機會搭訕的羅琳,他改變了主意,娓娓而談,“小姐,也稱作“雞”。“雞”者,在最新出版發行的新華字典上增加了新的解釋,意思是說,“雞”也就是從事賣 淫行當的女性。當然,小姐應當是對“雞”的一種“尊稱”了。“小姐”一般不會獨自上街,都是三三兩兩,並且,早晨上班族人羣中鮮見她們的身影,因爲這時候,“小姐”們都在溫柔鄉呢!另外,“小姐”們不會肩挑手提,拎着大包小包,不會像上班族那樣形色匆匆,沒有家庭主婦如此操勞。”
查爾斯感覺林曉強說得在理,往前探了探身子,張目細看,卻又沒發現這個小姐的同伴,不禁疑惑的看向林曉強:你說的這些和你認爲她是小姐有直接關係嗎?
林曉強淡淡一笑,“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她是在逃跑,又不是逛街,用不那麼多伴的!”
“逃跑?”查爾斯越聽越糊塗了,別人都說他反應很快,他自己也那樣自信的認爲,可是和這個男人聊天,他怎麼就感覺自己反應很遲頓呢!
“嗯,在法國做小姐,收入再好都是有限公司,但是你瞧這位身上穿的,哪一件不是價值上千歐元的牌子貨,還有她身上所帶的這些珠寶首飾,每一件都是貨真價實的真金白銀!按照理論來說,能鑲金帶銀這麼一身的女人,都是有身份或是有家庭背景的,這麼有錢的女人,一般也講究品味與格調,如果坐飛機的話,我相信這種女人一般情況下都會選擇豪華艙,而不是省幾個錢來坐經濟艙的!”
“或許豪華艙坐滿了也不一定啊!”查爾斯反駁道。
林曉強又是淡淡一笑,伸手招來了個空姐,“小姐,請問豪華艙裡還有座位嗎?”
“有的!今天豪華艙只有一位乘客!”空姐禮貌的答道。
查爾斯這回無語了,作了個你請繼續說的手勢!
林曉強道了聲謝謝,待空姐走了之後這才說:“這個小姐一直在比較低下生活水平,就算坐飛機也習慣性的選擇了經濟艙!”
這下查爾斯不同意了,“你說她的生活水平低下,那她爲什麼一身穿金帶銀呢?”
林曉強並不急,也不介意查爾斯不動腦子就提出來的問題,仍是淡淡的語氣,“這是個明顯會精打細算的女人,她之所以不買豪華艙的機票,因爲她很清楚,這個機票消費是不能返還的,花掉了就沒有了,可是如果買了金銀與衣服,卻最少還能典當,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估計她這價值十萬歐元左右的一身上下已經是她的全部身家了!”
查爾斯睜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林曉強,就連一直不屑於二人話題的羅琳也被吸引了,範月雖然沒發表意見,但她一直在細心傾聽!
“你不明白爲什麼?”林曉強笑笑問!
查爾斯搖頭,林曉強的話猶如抽象派的圖畫,讓他讀者異常吃力。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林曉強摸了摸鼻樑,淡淡提醒道,“她在逃跑,帶着一大筆錢的話會很不方便,存進銀行又怕被人查出來,所以換了這一身在身上,即安全又攜帶方便,而且她自作聰明的以爲,這一身的穿着,會使她的身價驟然擡高,讓別人以爲她是個貴婦,而不是個小姐,要知道,現在的警察一類的人,都很少爲難有錢人的!”
“呃~~~”查爾斯恍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問:“你那麼肯定她是在逃跑?而且你剛剛說她是小姐的理由好像並不充分吧?”
“呵呵,不急,這班飛機的時間挺長的,我有的是時間向你仔細解說!”林曉強故意買了個關子,向空姐要了杯飲料,又把時間帶過去幾分鐘後,這才又說了起來:“ 從妝容上看,“小姐”一般都喜歡化濃妝,這是她們非常顯著的職業特點。並且,濃妝豔抹最直接的體現是“黑眼圈”。“小姐”們都喜歡把眼睛化得黑黑的,眼影塗得十分厚重,相反的,嘴脣卻顯得蒼白,給人十分怪異的印象。特別是夜幕時分,“小姐”們還要粘眼睫毛,整個兒熊貓眼。 在髮式上,“小姐”們的髮式都很誇張,用爆炸來形容一點不過分。即便不是如此,反正也要染得五顏六色。”
查爾斯,甚至是羅琳與範月幾乎是同時把目光聚焦到那位小姐的臉上,確實,她的臉上畫着濃裝,眼部猶爲厚重,而嘴脣卻異常的蒼白,頭髮燙成波浪型,這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是偏偏染上了奇奇怪怪的顏色,這樣一比較,三人終於發現了這個小姐打扮不和諧的地方,她臉上的裝扮和她身上穿着跟本就不是一回事。
“從事“小姐”這個營生,臉蛋兒和身材就是“飯票”,因此,“小姐”們在穿着上很會充分地展現自己的曼妙身段的。暴露是“小姐”穿着打扮的關鍵詞,即便是寒冷的冬天,“小姐”們外套不管是什麼質地的大衣,她總會讓人看到裡面雪白的肌膚。因此,短裙幾乎是一年四季的常備服裝。即便是冬季,高筒靴和短裙之間總會有一截着絲 襪的腿。
在服裝的色彩上,“小姐”們不知道爲什麼都偏愛黑色。也許,黑色是不是能夠掩蓋什麼?是“小姐”們的矛盾心理或是其它?或者是其低落情緒的外在表現?”林曉強像個哲人一般仔細的分晰着。
查爾斯與羅範二女再次看去,又一次證實了林曉強的話,這個小姐披了件質地好得無話可說的皮大衣,但顯露出來的腿部雪白肌膚卻證實了她裡面的清涼裝扮。
林曉強像是個小姐評論家一般,滔滔不絕的繼續道:“小姐們的目光大膽而放縱,她們不在意陌生男子目光的對視,甚至,目光中還藏有許多內容,比如挑逗甚至挑釁。另外,畢竟從事“小姐”這個行當是見不得人的,並且,再加上她們生活很沒有規律,甚至以傷害身體爲代價,因此,“小姐”們少有笑容,或者是強作歡顏,整個人精神狀態萎靡不振,神情黯然。”
那個被林曉強認作是小姐的女人雖然沒聽到他們這邊低聲的交談,卻發現了查爾斯三人異樣的目光,原本就有點萎糜的神情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趕緊的戳了戳她身旁的那個男人,並神情很不自然的對那男人低語了幾句。
那男人的臉色一變,慌張的轉過頭來想看,卻被女人低聲的喝責一句,趕緊的回過頭去。
林曉強注意到了這一切,卻不以爲意的笑笑,繼續他的話題,“上街的“小姐”身邊很少有男性,即便是有,從身體語言上來看,“小姐”身邊的男性決不是男朋友的身份,其身邊的男性要麼是“拉皮條”的,要麼是嫖客,在公衆場合,他們若即若離,不會有什麼親暱的肢體動作,更不會以情侶的身份出現。或者,身邊的男性年齡都偏大,僅從外表看,和“小姐”差輩兒。 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同伴,或許說用同夥這兩個字來形容會更形象些!”
這個時候,查爾斯與二女基本已經相信了林曉強的話,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個小姐,但他們是不是作了案正在逃跑,卻仍是持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這一切都是林曉強的推測,並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
“林先生,說說你對她這個同夥的見解好嗎??”查爾斯忍不住又問。
“呵呵,很簡單,他們雖然相鄰而坐,年紀也相仿,但上了飛機到現在,他們一直都沒有交談過,而且也沒有什麼任何親暱的動作,如果你們不是一直盯着那女人看,使得那女人忍不住提醒身邊的男人,恐怕你們也想不到他們是認識的吧?”
查爾斯看看那個女人,然後又看向她旁邊的男人,忍不住點頭道:“是的,如果不是剛剛那個動作,我真不知道她有同伴......呃不,是同夥!”
“呵呵~~”林曉強笑了起來,“我一早就知道他是和這個女人一起的!”
聽到這話,羅琳感覺自己終於抓住了這個神棍的尾巴,立即冷嘲熱諷的道:“切,專放馬後炮,之前怎麼一直不見你說他們是一夥的!人家現在都幾乎是直接告訴你了,纔來說!”
林曉強聳聳肩,淡淡一笑,並不作解釋,對待自己搞過的女人,他比對任何人都要寬容。
羅琳覺得討人厭的林曉強是在放馬後炮,但對林曉強充滿了好奇甚至已經有那麼點着迷的查爾斯卻認爲不是,他很有興趣知道林曉強爲什麼一早就知道這兩人是一夥的,於是問:“林先生,你是從哪一點看出他們倆是一夥的呢?”
“從衣着打扮!”林曉強連想也不想的說,“你看那個女人,她的一身上下,是不能全是新的!”
“是的!”查爾斯點頭。
“那你再看那個男人!”林曉強又叫了一杯飲料,說了那麼久,口很乾啊!
“啊!”查爾斯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低聲叫起來,“他的一身名牌西服也是全新的!”
“就憑這點?”羅琳看向林曉強,眼裡滿是質問,“穿新衣服就是一夥的?我今天也穿了新衣服,你不會說我也是他們一夥的!”
“我可沒那樣說!你別激動啊!”林曉強抱着息事寧人的態度,這個姑奶奶能不激怒,最好還是不要激怒的好,畢竟,自己愧欠了她的嘛,“我之所以這樣說,是有原因的,你看那個男人,仔細看一下!”
羅琳擡目看去,可瞧來瞧去都沒瞧出什麼端倪,她精於算計的頭腦在這個時候也顯得轉動不靈,不禁氣道:“不就一個臭男人嗎?有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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